卢贵对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见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凶猛厉害,花映月登时美得双腿乱抖,高潮不断,丽水一股接着一股,十居八九,都让卢贵吃去。
花映月难过太甚,十根玉指全插进男人发中,如泣如诉起来:“啊!我的好人,怎地本宫每次和你弄,你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你教本宫……怎能……怎能不爱你。来吧,你……你就当着那人面前,今晚尽情爱我……弄我……”
单超听得心中恼怒,可下身却不争气,变得更为坚硬,此刻看着花映月那迷痴痴的花容,一肚子气,不由又消了一大半,暗叹道:“单超呀单超,你能够与武林第一美人睡觉,今生还有何憾。自古以来,女人水性,只要她心里还有你,还要苛求什么!”
便在此时,一声诱人的娇鸣,猛地拉回单超的思绪。
单超把眼一望,却是花映月紧紧按住卢贵的脑袋:“啊!真的不能再……舔了,你会害……害死本宫,要死了……”语带哭音,竟然哀泣起来:“人家又忍不住,要……要泄给你了,快来了……来了……”卢贵听得淫火攻心,当即使出手段,指头深投狠挖。才一会儿,果见花映月浑身剧颤,双腿僵挺,美躯抖得几下,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泄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过后,软软倒卧在床,只因激情过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动。
卢贵见着,也不敢太过,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着她一团乳肉,徐缓搓揉,口里问道:“宫,可还满意吗?”
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复过来,一手搂住他头颈亲吻,一手探到他胯处,握住yīn_jīng细细抚弄,款款道:“你这个坏人,就晓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儿都几乎没了!”一时四目相对,情意渐浓,对视之间,四片嘴唇再度相,两舌交缠,直吻得难舍难分。
但见二人抱作一团,彼此抚阳探阴,做尽般淫事,一时看得单超双眼泛红,如火焚身,着实打熬不过。
花映月给卢贵摸得难过,不禁淫兴大发,含着男人的舌头,昵声道:“咿……人家又受不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卢贵一笑:“不知宫要吃什么?”
花映月的玉指箍紧手上的yáng_jù,使力握了一下,含笑道:“就是你这根大家伙,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恶棍。”
卢贵一笑,当即翻身坐起,分开双腿,一根怒龙撑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着这杯口儿粗的yáng_jù,兀自虎虎生风,雄纠纠的充满着杀气,直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来,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载,每次看见这根活宝贝,总教我汗颜无地!其实你最清楚不过,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这分恩情,映月决计不会忘记,必定会好好补偿给你。”
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双腿间,挽住yáng_jù撸动有顷,吐出娇柔的丁香,舔着guī_tóu上的马眼儿。
卢贵得她怜爱,guī_tóu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几个冷战,顿觉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与他一笑,昵声问道:“舒服吗?”也不待卢贵回答,张开樱唇,硬生生的将个巨龟塞入口腔。
“啊!宫……”卢贵皱紧眉头,大声喊爽。只因头大嘴小,花映月接连推搡几回,才能勉强将guī_tóu噙住,却已弄得卢贵喘声呼呼。花映月埋头苦干,鼓腮强吞,终究只吃得一个guī_tóu,再难深进半分。
花映月情欲大盛,双手分头出动,一边撸着ròu_bàng,一边抚弄卵囊,小嘴时含时舔,一时弄得不亦乐乎,忘其所以。
卢贵与她缠绵半天,早就欲焰昂扬,双眼看着如仙的俏脸,欲火更浓,几乎把持不住,大有爆浆之势,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泄意按压下去,颤声说道:“宫,且停一停……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
岂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紧巨阳,撸得星飞电掣,来下过去,卢贵再难把持得住,马眼顿时大张,阳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连七八股,全射进花映月口腔。
待得卢贵精尽物软,花映月才肯放出guī_tóu,口里含满一腔男精,“咕嘟”一声,尽数给她咽下肚中,接着向卢贵一笑:“昨天人家已让你射了三回,今天还射这么多,几乎给你呛着了!”
单超看见二人如此这般,淫兴大发,但听了花映月的说话,整个人呆得一阵,旋即勃然大怒:“妳说什么?你……你们昨天……”回念一想,昨天午间我离宫出外办事,没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来。到得晚上就寝,我还与宫耍子了两回,仍是浑然不知,原来……原来……
花映月凑头到卢贵耳边,低声道:“这么多年来,你让我和单超同衾共寝,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过,今夜你想看看吗?”
卢贵听见,整个人楞住:“妳……妳想干什么?”
花映月一笑,压低声音,生怕让单超听去,说道:“人家就是要你看,要你看他的ròu_bàng儿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接着又道:“其实,人家与你这么多年,对于你的心性,难道我还不清楚么。人家每次和你亲热,你都提起单超这个人,总要问东问西,又爱听我和他亲热的过程,显然你就有种特别的倾向,还想瞒我吗!”
卢贵听得满脸通红,一时难以应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每当花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