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娘亲在里面。”思念方落,却又感到有些奇怪:“娘亲怎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难道……难道娘亲正和义父……”一想到母亲和义父在里面,脸上登时发烧起来。
莆绯珚自小就知道二人的关系非比一般,况且于浪在母亲房间过夜,已经不是一个什么秘密。而府中的丫鬟婢仆,向来都认为水姌流是于浪的妻子,莆绯珚是二人的女儿,是以一直称呼她们夫人小姐。
“嗯!于浪……”一声低低的呼唤,又再隐约传入莆绯珚耳中,直听得她心头嚭嚭地跳,俏脸通红,原本移动的脚步,教她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姌流,妳还可以吗,倒不如休息一会?”这是于浪的声音,莆绯珚绝对没有听错。
“人家还可以……来吧,不要停下来……你无须有所顾忌,姌流会受得住,再,再用点力……”
当年才十五岁的莆绯珚,已长得婷婷玉立,教一般同年少女更为早熟,她对男女欢爱的事,并非一无所知,那时光凭母亲的呻吟声,便晓得她是多么舒服,多么地兴奋。
其实在平时日子,水姌流也会对女儿说些闺房中事,便如什么三从四德,如何相夫教子,以及一些男女之道,母女二人在闲暇间,都会不时聊起。莆绯珚虽然没做过这种事,可说仍是一知半解,但她曾听母亲说过,男人的身体与女人不同,下身有一根长长的yáng_jù,每当兴奋起来,yáng_jù会变得又粗又长,充满足够的硬度,这个时候,方能插进女人的yīn_dào。
莆绯珚记起母亲前时的说话,心房不由噗噗乱跳,自想:“莫非义父……已经……已经把yáng_jù插进母亲身体里,彼此做着快乐的事情?”但到底如何做,她却无法想象出来。
“啊!插得很深,人家恐怕又要……又要来了……”母亲颤抖的语声,不住撩动莆绯珚的春思,害得她腹热心煎,而她双脚,竟然一步一步的移近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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