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游知道爱妻身怀玄阴诀,光凭单超和自己,又岂能够满足得了她!他敢断言,这十多年来,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没有其它男人。他心中虽然澈悟,但听了她这番言语,一股醋意亦不由涌上心头,却又隐隐夹着一丝难言的亢奋!马子游不再打话,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声响过,整颗guī_tóu已应声而入,进去了半根,但却没料到,一股强烈的紧窄,几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惊之下,忙即按兵不动,暗暗提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泄意压将下去,心里暗想:“映月这块宝地当真奇怪,怎地越来越见紧细,还有那股吸吮力,比之从前越发厉害多了,瞧来玄阴诀这门子玩儿,确实不是盖的,不但能使女子长生久视,保持青春靓貌,还拥有这等好事儿,果真不简单!”
花映月卒然给巨物一闯,整个花房胀得美妙无穷,立时美得张唇昂首:“啊……老天!今回要……要给大屌撑坏了……”好不容易,才慢慢回神过来。
马子游心神稍定,接着腰板晃动,缓抽慢送,口里继续追问道:“好一个拖汉精!我今天若不问妳,岂不是给妳瞒一世,究竟这些男人是谁?是宫里的子,还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着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张,摆出一副楚楚哀怜的表情,一对眼睛只盯着马子游,低低道:“不……不是宫里的人!其实都是……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你可还记得……苏州淀山堡常氏兄二人?”
马子游听得“常氏兄”四字,一怔间,心头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用力一捅,guī_tóu撑开膣壁,竟然一冲到底,紧紧顶住深宫的嫩芽,便此不动:“我当然记得!原来是这两只小猴儿,当年我看见二人十分年轻,相信还不到二十岁,没想妳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了一记,口里哀鸣一声,忍不住哼唧起来:“好狠心的夫君,一下子捅……捅得这……这么深,要给捅穿了……”
马子游一笑:“就是要捅死妳这个偷汉子的淫妇!”话后,趴到花映月身上,佝腰张口,含住她一颗rǔ_tóu,口齿不清道:“详详细细说我知,你们到底是怎样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袭,一时美得没魂没魄,双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脑袋:“都这么久的事了,还问来作甚?”接着拱背挺胸,巴不得将个rǔ_fáng全塞入丈夫口中:“子游,你……你弄得人家很舒服……映月好爱你呀!不用怜惜人家,狠狠的用力肏个痛快……”
马子游怒道:“爱我就快快说出来!妳可记得曾答应过我,什么事都不会向我隐瞒。便是戴绿帽,也不能让我戴得胡里胡涂。”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表面看似气恼,内心实是兴致昂扬,心里亦感好笑,说道:“看来我不说个明白,你是不会死心了。”
马子游重投深戳,一口气又是近抽,花映月着实爱煞他这根大家伙,不住抬股晃腰,尽心承迎:“啊!好舒服……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单超强多了……”
“快说……”马子游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你……你这样凶猛干人家,叫我怎能静下心来说话?你且先缓一缓,待映月……细……细说你知。”连番重击,叫她实在吃不消!
马子游给那紧窄套得畅快淋漓,正自大呼过瘾,如何肯停下来,反而加多几分力,大抽大送,guī_tóu下下点着花心。
花映月给他弄得娇喘连连,酸麻难当,不禁伸出双手,推推搡搡,不依道:“你想听就给我安静老实点,先让人家说完,到时你爱怎样,映月都由得你。”
“这个倒不成问题,只是有一难处,到时我若听得上火,实在难保不会作怪。”马子游放慢动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了出来……”
说话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一脸娇嗔道:“你若敢拔出来,人家就什么都不说。”
马子游笑道:“这是妳说的,到时妳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亲了他一口:“映月就是喜欢给你塞满的感觉,到时人家说得兴动,还要你为映月快活几下呢!”
马子游轻抚着rǔ_fáng,说道:“对了,前时我曾听妳说过,常氏兄是对同生孪子,但看他们样貌大有迥殊,实在教人难以相信。”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江湖传闻确是这样,说二人是孪子,当初我看见二人,心里也和你一样,兄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样貌确实相差极远。可是当我和二人好过后,就教我不能不信了。”
马子游道:“是么,究竟是什么来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桩奇事,原来二人下面,竟然是长得一模一样,不论粗细长短和色泽,便是那个guī_tóu形状,都如同一个模子出。还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guī_tóu接近马眼处,同样都长了一颗黑痣,你道是否很奇怪!”
马子游听得忍俊不禁:“果真有这种怪事!二人那行货是怎生模样?”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长度极是吓人,相信比你还要长一些,让人感觉yòu_yòu长长的,便如一节竹子相似。可是兴奋起来,却又硬度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