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南宫筱下身挨着火烫坚硬的巨棒,耳里听着诐淫靡烂的言语,惹得她淫思频生,渐觉又要不行了,一手圈住男人的头颈,含住男人的口唇,娇声细语道:“你……你这个坏人!筱儿又要泄给你了……啊,好舒服,你怎会让人这样舒服……”
男人顺势缠着美人的香舌,待得美人yīn_dào连番翕动,知她又要忍不住,便在她口里道:“不用忍,尽情泄出来吧。”说罢,抽离嘴唇,一对眼睛只盯着她,说道:“来吧,将妳的热情全渲泄给我!”
“啊!玉郎,筱儿真的对不起你!人家真的不行……快要来了……要泄给他了……”
花翎玉听得亢奋异常,看着爱人在别的男人怀抱里高潮,这股强烈的刺激,当真比死还要来得酸心,但却又让人兴奋到极点!
男人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直至她发泄完毕,方笑说道:“果然不错,真没想到,妳这个美人洞还会懂得咬人,又嚼又吮,简直要了男人的命儿!看来妳天生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难怪妳家宫如此重用妳,传授妳玄阴诀这门子功夫。”
南宫筱听后一惊:“你……你是什么人,怎……怎会知道玄阴诀?”
“这个我可不能回答妳,不用多久,到时妳自会知道。”男人再次吻着她,压低声音道:“当我shè_jīng时,记住使出妳的手段,让我瞧瞧玄阴诀有多厉害。”
“你……你就不怕?”南宫筱满肚子都是问号,看那男子的表情,他似乎全不将玄阴诀放在心上,更不明白他怎会知道这么多,莫非他和香蕊宫有什么渊源?
“倒要试过才知道。”男人微微一笑,抽开嘴唇,佝腰张口,将一颗粉嫩的rǔ_tóu含住,下身仍是大肆抽提,插得汁水乱飞。
“你……”南宫筱按住男人的脑袋,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嘴里轻轻娇唤着:“人家又……又不行了,不要再……再碰那里,会受不住……”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住哼唧细语,虽然听不清楚,可见二人举止异常煨热亲昵,心里不免醋酸起来:“筱儿妳……妳为了我的安危,依顺委身给他,也只能说无可奈何,但妳又何必对他如此投入,对他像是情郎一般,莫非妳想气死我不成!”
“啊……”一声清脆的娇吟,扯回了花翎玉的心神,把眼一望,却见筱儿螓首高仰,手搵檀口,浑身抖动个不停,接着听见男人道:“美人儿,妳泄身的样子真好看,不要停下来,继续泄给我……”男人凝眸盯着南宫筱,他自问见过的美女着实不少,但样貌如此精致迷人的美女,确实不多见。
南宫筱痛快淋漓的泄了个尽兴,终于软倒在椅子上。但男人仍不放过,双手紧握一对rǔ_fáng,腰下一枪接一枪,深投直捅,势度越见凶猛。
“啊!求你停一停,筱儿……实在挨不住了……”
男人正杀得兴起,如何肯停下来,数十抽一过,听那男人鼻息渐重,下身捣得电卷风驰,口中忽地发出一声闷响,guī_tóu紧紧抵着美人的花宫,叫道:“要来了,快使出妳的本领……”
南宫筱也晓得他要shè_jīng,自然不敢怠慢,当即运起玄阴诀,立意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淫贼!心念甫落,一股热流已煨得她花心大开:“嗳……好烫!”
只见男人的卵囊连番收缩,一股又一股的热情,尽数射进美人深宫,足足射了十多回,突然将个guī_tóu抵住深处,便此不动。
南宫筱使起神功,膣腔牢牢缠紧男人的yáng_jù,孰料功行半途,发觉自身的内力猛然流泻,反被男人汲取了过去,登时大惊起来:“你……你……”
男人盯着身下的美人,笑道:“原来玄阴诀也不外如是!”一话说毕,听得“吱”的一声,拔出了yáng_jù。
南宫筱如获大赦,长长嘘了一口气,张大一对水眸,一脸不解的盯着那男人。见那男人身子一移,已来到南宫筱身旁,挺着依然坚硬的yáng_jù,抵到南宫筱嘴前,说道:“为我舔干净它。”
南宫筱吃惊起来:“不……”连忙将头别开。
那男人岂肯放过她,板过美人的螓首,伸指在她嘴下“承浆穴”一按,南宫筱的小嘴旋即张开,接着一个大guī_tóu直闯而入,塞满美人的小嘴。
南宫筱眼藏泪光,只觉一股诱人的异味盈满口腔,知道是男人的jīng_yè,还有自己的yín_shuǐ,强烈的羞辱感,挑起了南宫筱的淫邪细胞,使她不自觉地含紧男人的guī_tóu,贪婪地吸吮起来!舔着吮着,竟让她发觉一件事,原来为男人舔弄,都能令女子产生莫名的兴奋。
男人一手轻抚美人的秀发,腰板却前后晃动,ròu_bàng一出一入,抽送着美人的檀口,数十下过后,才戳指解开她的“承浆穴”,却没有拔出yáng_jù,仍是藏在她口中,说道:“再给我好好的舔。”
在旁的花翎玉看得火冒三丈,听得男人的说话,心中大骂:“你这个淫贼,竟敢这样玷辱我的筱儿!千万不要听他,快快吐出他的臭东西……”
岂知事与愿违,南宫筱反而使劲含紧guī_tóu,有滋有味的吃个不休,还不时抬起美眸,看着男人的俊脸。
舔弄有顷,yáng_jù在她小嘴慢慢软却,男人徐徐把yáng_jù抽出,一面穿裤子,一面向南宫筱道:“小美人儿,妳给我带个口讯与你们宫,七天之后,于浪会再前来拜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