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给她买糖吃。
后来课业忙,江甜跟不上,好多功课都是成绩优异的蒋飞给她补的。
他骑车带她去上课,用奖学金请她吃去路边的炒年糕。学校的篮球赛,他投了三分球后,一定先看向场边的她。
他极尽所能的呵护着、宠着她。
多年相处,余悦是打心眼里对蒋飞好,也谢谢蒋飞让江甜变得开朗上进。默认他俩偷偷喜欢彼此,那是单纯又美好的感情。
只是升高二那年,有个女生告诉了江甜,蒋飞真实的身份。
江甜不信、求证、崩溃、哭闹她第一次喜欢的人,她从小就依赖,以为一辈子会在一起的人,竟然是仇人的儿子。
她看着蒋飞的每一刻,都能想起爸爸一身血从外面推进急救室的样子。那些年幼的痛,和失去爸爸而缺失的人生遗憾,都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点。
江甜对蒋飞说过很多狠话,甚至故意做伤他的事发泄自己的委屈悲愤。
蒋飞忍着,他说,“自己喜欢的姑娘,他就得纵着、宠着。”他知道她心里的疼,和自己的一样。
可是到了最后,江甜还是彻底崩溃了,她得了选择性失忆,忘记了蒋飞。
医生说这是一种自我保护,对自己承受不了或不愿承受的事,自我选择遗忘。
蒋飞试过很多方法接近她,可都不行,江甜见到他就会莫名情绪失控,也一点都想不起两人的过往。
再后来蒋飞去了寄宿学校。
他不说,江甜忘了,也许只有两人曾经压过的马路、看过的流星、叠过的纸鹤......记得,有两个情窦初开的人曾互相许下诺言。
她说:“要一辈子在一起哦,蒋蒋哥哥。”
他说:“哥哥几辈子都陪你。”
江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系统选定成为快穿者,她甚至搞不清那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她有时想,看似是每个世界她在渡他,撕碎了自己去陪他。倒不如说被救赎的人是自己,是她在拼凑自己心爱人的模样。
阿飞、扉宝、唐仙君,江甜在心里向他们找找手。
她知道,他们都是一个人。
江甜转身,蒋飞早已向她走来。
......
傍晚的时候,两人沿着以前上学的路走。@
江甜扯着蒋飞的手蹦蹦跳跳的指着远处,“那片林子多少年都没变,还是老样子,有次上晚自习,我为了省时间从林子里回家,遇到坏人还是你救了我。”
那时两人不同年级,蒋飞高一届,比她放学晚。他总是偷跑出来送她,然后再跑回去上课。
蒋飞笑得眼角微挑,“你记得了?”
江甜掐他腰,“放心吧,以后都忘不了了。”
“真的?那你记得我鼻子上的痣在哪吗?”蒋飞站直,吊着眼睨她。
江甜垫着脚看,“哪儿?我怎么不记得你鼻子上有痣?”
“这儿啊。”蒋飞指着。
江甜还是没看到,她双手勾住蒋飞的脖子,“哪儿啊?”
两人凑得很近,蒋飞托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夕阳余晖洒在两人身上,都感受到了极致的温柔。
吻够了,两人牵手往前走。
十月天渐凉,起了风,蒋飞把她护在怀里,轻声说,“回去吧,阿姨叔叔还在等呢,你失忆症刚好,我看他俩都高兴坏了。”
江甜打了个喷嚏,“我看他俩是知道你能回来了才高兴的吧!”
蒋飞揉了把她的头,“怎么打喷嚏,冷吗?”
江甜仰头,娇俏的摇了摇。
深秋之后即使冬季,怎能不感到寒冷。她说:“你一直抱着我,我就不冷呢。”
蒋飞笑得英俊的脸上神采奕奕,他把她搂在怀里,“好,一直抱。”
两人身后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前路漫漫,一定都是明朗。
......
江甜想到什么,“蒋蒋,咱俩生个孩子吧,就叫小念奴好不好,奶凶奶凶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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