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滑了一下,手挂在金扉的脖子上,怕淹到自己。
大少爷要起身,被软软的揽住,“阿飞你别走。”
很多情节出现在江甜混沌的脑海里,之前被喷了感情清洗剂的脑神经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麻痹,突如其来涌现出的情愫让人慌乱。
金扉顿住身形,“江甜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切的回答都来源于本能,“想和你在一起。”
金扉:“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甜傻呼呼的笑,“阿飞。”
他看了她一会儿,轻声问:“不叫少爷了?”
“唔......少爷。”
金扉摸了摸她发红的脸颊,“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嗯......什么呀?”
“到底谁才是鱼。说啊,说你想跟我在一起啊。”
“我想跟你在一......”
话没说完唇就被堵上了,金扉压了过去,两人纠缠在一起。
江甜觉得自己像置身在海里,浪拍着起起伏伏。
8
漂泊摇曳的浮萍抓住身边唯一的救命稻草, 迷蒙的丝滑,荡起无数涟漪。
在身体和心里。
雾气中, 他像变了个人, 不清晰却熟悉, 像许多蚂蚁在神经爬,她只能抱紧他。
温暖的怀抱像是巨轮, 撑着两人,沉沦在漩涡里。
***
江甜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 头痛、胃痛,浑身都痛。
她脑袋是空的, 茫然掀开被子想给口干舌燥的自己找点水喝, 瞬间又缩了回去
她!没穿衣服!!!
身上的红痕彰显着昨夜的暧昧,江甜揉着额头,精神恍惚。她记得自己是想套路金扉的, 看他当年受了什么刺激, 才好蛇打七寸的掐住死穴, 结果发生了什么......
屋门开了,金少爷没有敲门的习惯,他还是那样矜贵高傲, 连头发都没有一丝凌乱。
“你醒了?”他靠在门框上问。
江甜点点头, 该死的记忆开始涌出来,他和她的, 在浴缸,在床上。
他很疯, 像发泄什么。
那些残缺的片段不停的闪现,交织在脑里,撞击着自己其实脆弱不堪的心脏。
“我们......”江甜艰难的开口,喉咙疼的厉害,“昨天......”
金扉只是淡然的指了指正在晃动的那些摄影机,房间里陷入一种逼仄的安静。
秋季的农场,外面能听到牛羊和鸟的叫声,一片生机趁着江甜更加局促和尴尬。
她往被子里钻了钻,“能、能把摄影机先关了吗?”
金扉摇摇头。
江甜躲在被子里的声音有些闷,“我想把衣服穿上。”
金扉微怔了一下,随即按了腕表上的开关,他没走,看着躲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穿衣服的人。
江甜边穿边问,“昨天我们是不是......内个......啊?”
金扉挑眉,“你说呢?”@
“我......喝多了想不起来了。”
“那我再做一遍同样的帮你想想罢。”
十分混账的话,被轻描淡写的讲出来。
江甜一直小心翼翼的态度让金扉有些莫名的烦躁,他催道,“穿完了吗?”
“没。”江甜拧着眉心,小声说,“裤子在凳子上,你帮我递一下吧。”
金扉默了几秒,拿起裤子走过去,递出手的下一秒,床上的人跳起来把被子捂在他的头上,摁在床上就骑了上去。
“不管是什么,咱俩昨天发生的事谁也不能说出去!听到没有!!!”
在恐吓中,被子里的少爷显得很平静,“江甜,你想好。”
“想好了!咱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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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少爷是叫你想好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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