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一起。
但是我跟哥哥不一样,我并不喜欢那样对待自己的女人。
另一方面,慧娴姐因为长期的淫妻行为,落下了一个病症,那是一种目前无
法说清的病症,就是她逐渐发现,自己对yù_wàng,对男人的渴望,超出了常理,而
且越是不伦的,不道德地,越能给予她更强烈的快感。
她仰着头,泪流满面,看着我说:「阿为,我真的好想变成正常的女人,跟
你过正常的生活,可是我尝试了两年,发现我做不到,我已经无数次背叛你,是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原来,我和慧娴姐之间正常的爱人之间的xìng_ài,根本无法满足她。到yù_wàng无
法满足的时候,她就会做出各种疯狂的事,去酒吧被搭讪,各种yī_yè_qíng。
甚至还做了她上司的情妇,以此换来高薪的职位,那种担心别人背后议论的
心情,给她很强的刺激,每次花钱的时候,想到这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和感情换
来的,就会很刺激。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面对这样的局面。
似乎有一个深渊,ròu_yù的深渊,把我身边的女人尽数拖下去,我只能眼看着
她们沉沦到ròu_yù的地狱。
慧娴姐的脸似乎离我越来越远,逐渐看不清楚,一时间,竟有些像嘉瑶了。
我突然想到,嘉瑶会不会也是因为无法从ròu_yù的深渊走出来,而离我而去呢?
不对,应该说,当我看到嘉瑶沉沦的样子,是我松开了手,是我不动声色地
跟她拉开了距离,是我看着她,逐渐消失在黑暗里。
我张凯双臂,揽住慧娴。
「刘慧娴,你听着,我不在把你当作姐姐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我一定
会帮你摆脱出来,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陪伴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怎么可能,如果我控制不住去偷情,你发现了,还是会伤心的,我不想再
伤害你」。
「我没你想的那么软弱」。
慧娴看看我,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给我。「打开看看」。
我拿在手里,展开,是一条藏青色的内裤,跟她的胸罩一套的,水淋淋,有
股骚气,还有好几处粘在一起,片片白色的精斑布满了裆部。
「看到了么?这就是我为什么先脱下内裤才出来,我怕你发现我的yīn_dào里有
别人的jīng_yè」。
「来见你之前,我一下午都在部长办公室里被他操」。慧娴淡淡地说。
我的心里拧了一下,但还不至于将我击倒。
原来是这样,她才不许我闻她的下身。
「你能受得了吗?」。
「虽然不是很爽,但是没关系,我又不是观念保守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我
也跟别的女人睡过呢」。我有些酸地说道。
「你不会的,不然我就不会这么内疚的。我太了解你了」。她幽幽的说。
「那可不一定」。我还是不服气。因为不知道照这么发展下去,她会跟我分
手的,然后就此沉沦下去。
「不信你试试看,就算你被再多的男人上,我也不会放开手的」。我咬牙说
道。对于这句话的真实性,我其实也没有底。我的本意是让她试着跟我继续下去。
谁料被理解错误了。
「好,那我们就做个测试,如果你能接受,我就继续留在你身边。如果不能,
就让我一个人接受惩罚吧」。
说完,她走向空地的边沿,往下看了看,回头对我说无论如何也不能打断她
接下来所做的一切。
待她赤着脚,走下山,消失在树丛里,我才回过神,赶快追上去。
这是对我的测试,我将作为观察者,不能阻止她,不过,她到底要做什么?
山下是一条荒芜的山谷,几根白色的水泥桥墩矗立其间,修了一半的天桥摇
摇欲坠,桥下,有一个破木板和烂塑料布搭建的窝棚,门口有一摊柴火,在夜里
发出可怜的光。
慧娴忍着硌脚的碎石,走了过去,「有人在吗?」。
她柔声问道。
窝棚里一阵窸窸窣窣地声响,慧娴看到里面的情形,忍不住捂嘴笑了一笑。
我施展从学校习来的潜行技术,慢慢接近过去。窝棚里的情形,令我瞠目结
舌。
那个脏兮兮的男人,应该就是刚才偷看我们做爱的那个流浪汉,窝棚外还放
着两大袋子易拉罐和酒瓶。他坐在窝棚里,靠在一根支撑用的柱子上,身下是破
衣服和一张旧床垫做成的床,此时他正解开裤带,对着一张皱巴巴的杨幂海报,
撸着自己乌黑的jī_bā,那根东西形状诡异,guī_tóu部分往上弯曲,像是折断了又接
上的树杈。粗倒是不粗,看起来也不够硬,不过长度倒是很吃惊,我目测了一下,
能有一个瓶装可乐那么长,当然是正常的那种,不是2l的。
慧娴姐捂着胸口,看着流浪汉握着那东西,气氛尴尬到极点。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这时候,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哭了起来。
这下把我和流浪汉都下了一条,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流浪汉似乎是认出了她就是刚刚在树林里做爱的女人,却不知道怎么处理,
只得先提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