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藏着一丝冰冷的锐利,进退款摆,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交错之间,似是暗藏
擒拿制脉,摧人要害手段。彩带轮舞,流光溢彩间,又似乎有长鞭套索之类杀招
暗藏,在敌人目迷五色,耳乱八音,心旌摇曳,神魂飘荡之际忽然齐下杀手,堪
称神仙难防。
一曲罢了,余音缭绕,久久不息,舞姬相继散去,便有两男一女从看台起身,
一齐走向大殿中央,其中一名面如冠玉,长须
生鼓掌而賀:「宫主师姐真是巧手慧心,竟将一曲霓裳天魔舞调教得如此娴
雅动人,真可谓杀人于不着痕迹间。哪怕是少林的十八罗汉阵,也要相形见绌矣」。
「匡师弟真会捧人,乐舞庸俗,贻笑方家。我因山居寂寞,胡乱教她们一点,
聊以解闷而已」。
回应的女声带着呢喃似的娇慵鼻音,略显沙哑的嗓音却富磁性,听得人骨酥
耳栗,虫爬蚁走似的直钻进心里,竟叫人无端端地心猿意马魂酥魄荡,思起男欢
女爱尤云殇雨来。
女声来自一处由镶玉屏风隔挡的卧榻之上,两个女童分立卧榻首尾,一人手
执一根一人高的孔雀翎做成掌扇缓缓悠悠地扇动着。榻前有重重珠帘隔绝,教人
看不清榻上人儿容颜,只能大致堪称这是一个女人,长长的黑发也不挽个发髻,
却梳理得顺顺当当,如瀑布似的倾泻在绣榻上。裹着丝绸睡褛的胴体起伏玲珑,
身段绝佳,隐约坦露的肌肤犹如玉质般通透剔莹,无比腻滑,像极了一尊美轮美
奂的女体冰雕。
一名持着白玉拂尘的道姑接口道:「宫主姐姐太谦虚了,若我风月观也有这
等舞阵,又岂容人家随便欺上门?」。
只见那道姑虽然穿着一身青布道装,但头簪宫髻,簪一支翠玉如意,柳眉如
黛,粉脸含笑,桃腮凝春,一双桃花眼不加掩饰的流露出让人心旌动摇的荡意,
嘴角更是带着令人消魄荡魂的媚笑。眉在言,目在语,樱唇儿挑逗,发散着千般
蛊惑,流露出万种风情。她唯一的缺点,是眼角的笑纹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笑纹,
是赞美女人的话,那是女人最可怕的魔鬼,真名叫作鱼尾纹,笑纹在眼角出现,
这属悲哀,她已踏进了中年,最少也在三十出头了。
「可是风月观是被一年轻人挑了之事么?」。卧榻的宫主缱绻轻笑,「此
事不急,诸位师弟师妹先就坐再谈」。
殿中早已备好座塌,每一座塌,都有赤身luǒ_tǐ的俊美少年少女伺立,或者干
脆由童男童女手脚互搭,并肩趴跪,以ròu_tǐ组成的肉塌。
中年书生以及另一名生得豹头环眼,虬髯直竖魁梧有力的汉子当仁不让,各
选了由六名女子所组的肉榻坐下。那椅面是由三对浑圆弹手的紧实臀股高高翘起,
并戌一片峰峦起伏的舒适坐垫,椅背也是由三名女子并排而成,但清一色都是二
十出头的成shú_nǚ郎,胸前异常饱满,硕大绵软的雪白乳瓜连缀成一片,男子坐了
上去,肩背软软地陷入丰腴乳肉间,光看就觉得无比舒适。
那道姑转了一转,忽然媚眼一亮,指着一座塌掩嘴而笑,「这少年郎又是何
人来的?」。
只见那是一个面貌清秀白皙,唇红齿白英俊少年,却不是坐在椅塌上,而是
整个人「嵌入」塌间,四肢腰腹头部都被固定了动弹不得。由于全身赤裸,更显
肌肤光滑细腻,身材纤细,只是胯下一根火辣辣的yáng_jù,已像根旗杆似的直竖着。
那yáng_jù明显尚在发育之中,生的白净粉嫩,不附毛发,虽略显细了些,却长且曲,
看上去就如同一把白玉弯弓。
少年脸上明显带着羞愧不甘模样,情非自愿,连口中都戴了一个木塞而无法
说话,一副任人鱼肉模样。
「他呀……乃是河中府秦家排行第三的嫡子,名叫秦风,自小修了太乙道太
极玄功,更兼生具白玉弓,倒也算是个上等炉鼎。两日前方有执事弟子将他
诱来,却不想他圣贤书读坏了脑子,不仅不愿顺心从欲,反而动辄破口大骂我等。
故调教一番后便姑且充当人塌,眼下还未曾有人用过呢」。
道姑轻舐唇瓣,一脸淫媚骚荡地问道:「这可是十大名枪之白玉弓喔!
虽还未全然长成,但姐姐就不先用上一用?」。
卧榻宫主舒了个懒腰,犹如猫儿一般,丰满的胸脯不住轻晃,颐起一片诱人
乳浪,「不用了,本宫三天前刚刚采尽了雷鹰王乔放一身功力,老家伙毕生
混元气功火候十足,至今腹内还有些饱胀难消,这俏郎君就便宜散花妹子了」。
散花道姑顿时眉开眼笑,移步上前,伸出纤纤素手,探入他的胯下,抓住硬
梆梆的阳物儿不轻不重揉捏着,另一手则在自己道袍内一阵搓弄揉掐,重新伸出
来时,已是五指尽数沾满黏乎乎的蜜汁,指头分开,黏液被拉出道道长丝,就随
手抹了少年满鼻满脸,还伸指在少年戴木珠而无法合拢的唇嘴间勾了一勾,将殷
红丰润的双唇凑向他的耳边,轻轻地哈了几口热气,骚媚淫浪地低声问道:「姐
姐牝里的香味儿,好闻不好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