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转头看向赵历:“臣斗胆请宁国公指教这些年少缺的军饷所去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圣上表示:再等等朕,朕让你做皇后啊!
咱们逸之还是有些手段的。
姐控的执着:只要是姐姐吩咐的事情,一定做到最好!!要弹劾赵押是吧?那我就顺便把赵家也给整垮送给姐姐踩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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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倒台(中)
七十、赵氏倒台(中)
“赵押一路运输军饷, 曾遇过匪人、难民,发生哄抢也不为过!左督御史之意是说犬子赵押私吞军饷不成?!”赵历气得两撇胡子直挺挺的翘起来, 脸上的褶子都蓄了劲儿一般的乱颤。
王颂抱着玉牍,刚正不阿:“我大祁向来国泰民安, 繁荣昌盛,何来难民?即便是有,难道这些年, 年年都叫赵押撞上了吗?”
“国有国法, 家有家规。哄抢军饷乃是大罪!赵押为何不上报朝廷?反而听之任之,不管不顾,这至国法与何处?!至大祁将士于何处?”他转而面向殿前双手持玉牍弯腰请命:“臣以为,此事不可小觑, 特向圣上请命督察此事。若不是宁国公世子所为, 也好还他一个清白!”
萧玦虚搭在龙椅座柄上的手微微摊开,眯眼笑了笑,转头询问赵历:“不知道宁国公以为如何?”
“臣…………”赵历手心冒汗, 硬着头皮道:“臣以为…………军饷之事数年有异,这样经年累月过去, 怕是连蛛丝马迹也难寻了,所以还是暂且搁置为好。”
萧玦的头向右偏过去,发出一声冷哼,惹得珠帘噼里啪啦的撞击起来,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皇极殿:“那朕倒是想问问宁国公打算搁置到几时!!”
他腕间用力,一本奏折瞬间带着霸道的速度从玉阶上飞落下来, 重重砸上赵历的头顶:“即刻起,朕命左督御史王颂主理军饷贪污一案的各项事宜,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满威从旁协助,兵部户部等一律不得阻拦!!”
“臣等定不负皇上所望!”以王颂为首,齐齐的跪了四五个人。
赵历强忍着脑袋的刺痛,正要归列,却听见萧玦又道:“宁国公赵历有包庇之嫌,暂由禁卫军围宁国公府,府上一干人等不得随意走动!押运史赵押革职由宜治刺史李自皓收押审问!”
“退朝!!”萧玦利落的起身拂袖而去。
留下赵历还抱着头窝在角落里。
曹裴抱着个拂尘带着虚假到极致的笑意找来两个禁卫军:“皇上的吩咐都忘了,还不快送宁国公回府!!”
“是!”两个禁卫军二话不说直接押着赵历一路出去。
王颂与满威结伴走至宫外,迎面正巧瞧见温逸之迎上来,他作揖:“今日二位大人在朝上如何?”
“能如何?赵历那老不要脸的竟咬死不认!”满威是个暴脾气的,插着腰便一箩筐的抱怨倒出来:“赵押监守自盗,也不是一次两次,全被赵历暗地里压下了风声!!”
“满统领这样生气也不为过,我们生为人臣为的不就是替陛下和,朝廷锄奸扬善吗?”温逸之看着王颂垂目低头:“老师好。”
王颂抬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一边满威却没发现这两人的交流,依旧咋咋呼呼的说:“为的什么锄奸扬善?!都是狗屁!我满威一个莽夫不过是看不过这些仗着出生就欺负军人的二世祖罢了!!”
温逸之抬手轻轻抹掉额角的冷汗:满统领还真是的实在人,这话说的让人接不下去了。只能咧着嘴微笑。
“逸之啊,你还真是料事如神的好小子。”王颂背手向前,撸了撸花白的胡子:“若不是你提议定要事先调查清楚,今日在圣上面前就真的要被赵历给反咬一口了。”
温逸之紧跟其后:“不敢居功,只是偶尔听宫里的仪妃娘娘提过赵历为人的一二而已。”
“仪妃娘娘?”满威磨锉下巴歪头想了片刻,随即打了个响指道:“就是昨儿才给圣上添了个小殿下的那位?听说很是得宠。”
“正是下官的胞姐。”温逸之浅浅淡淡的应了一句,王颂抬手拧着满威的胳膊,一个斜眼:“不可妄议,满统领小心祸从口出啊!”
“……呃…………”满威挠头:“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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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玦坐在颠颠晃晃的龙撵上,扶额伤神。这些年了,曹裴也少见圣上动这样大的怒。
也许是近来…………发生的糟心事儿实在是太多了吧……皇后娘娘数年来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着实叫人心寒又痛恨。而前朝宁国公府也不消停,贪私军饷就是动摇国之根本,动摇祖宗社稷,而萧玦这些年竟丝毫未察,他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圣上…………您先去哪?”曹裴颤颤巍巍的咽了一口唾沫,提心吊胆问上一句:“您走前答应了仪妃娘娘过去端仪殿用膳…………”
“仪妃?”萧玦听见温静则的名字才提起精神气儿来,抬头失笑:“朕这两天真是忙昏了头,你去拟旨吧,仪妃产子有功,加封贵妃,封号‘懿’,赐贵妃宝印与协力六宫之权。”
“走吧,该处理的事儿待陪懿贵妃用过膳再说!”
曹裴察觉到萧玦的心情略略好转,心头才松了口气扯着嗓子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