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唇瓣上,缠绵勾勒出情丝。
萧玦及时脱身,以免控制不住自己,拍拍温静则的发心说:“好了,朕该走了。”
温静则点点头,目送她远去。
前脚萧玦与赵皇后的车驾才走了,后脚温静则便也就起床出去转几圈去了。
行宫外是满目翠色,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草香。整个人都能感受到林间的湿意。空气格外清新怡人,鸟鸣莺啼,叫人的心情也好起来。
前头迎面走来个脸生的小太监,朝着温静则一福礼:“奴才给娘娘请安,愫蔻姐姐叫奴才来请娘娘回去喝安胎药。”
温静则没心一皱,并不打算回去的模样说:“本宫月份尚浅,王太医也从未叮嘱过要喝安胎药的事情,你是哪里来的太监?怎么本宫从未见过?”
那太监低着头:“娘娘赎罪,奴才是一直在行宫里当差的,今天调过来照顾仪嫔娘娘生活起居。愫蔻姑娘只叫奴才请娘娘回去用安胎药,其余的…………奴才也不清楚。”
温静则今儿没有带愫蔻出来,半信半疑的应了一声说:“也好,那本宫便先回去,你去请王献王太医来,本宫要亲自问问他。”
“是。”那小太监掉头便朝随行太医暂住的医所过去。
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温静则愁眉不展的原路返回。屋里愫蔻竟也不在,只有一盏药热气腾腾的摆在桌子上。浓黑的药汁…………温静则想要伸手去端起,但还未触及到药碗又快速的抽回手。
小太监喘着粗气从医所跑回来时,温静则依旧坐在桌边,只是碗里的药汁不见了,只留下碗底浅浅的一层药渣。
他行礼道:“娘娘,奴才方才去了医所,说是王太医今儿亲自上山采药去了,要晚间才能回来。奴才…………”
“难道除了王献,医所便没有旁的太医了吗?!”温静则强硬的打断他的话:“做事半点也不机灵,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奴才……”那小太监结结巴巴好半天才憋出来:“奴才名叫小台子。娘娘要是着急,奴才这就再跑一趟去请太医过来。”
温静则瞥了他几眼,烦躁的摆摆手说:“不必了!本宫安胎药都喝过了,也不用劳烦再去请太医,你先下去吧!”
“是!”小台子唯唯诺诺的退下去。
午膳的点儿过后,整个行宫里头都安静异常,就连忙忙碌碌的宫人也寻着空缺偷懒打起盹儿来。
突然,乾清宫里头一阵燥乱,柳贵妃的衔芳宫离得最近。她本在午睡,被吵闹醒了之后颇不高兴的招来宫人问:“什么事?大中午的这样吵闹?!平白饶人清净!!”
宫人上前低语了几句:“回娘娘的话,是乾清宫里那位不好了!这会儿正请太医去瞧呢!”
柳贵妃原本满是厌恶的脸上突然变了表情,反倒是有些玄乎,心里默默的也不知道是盘算着什么,居然卷了被子旁若无事的继续睡下了,宫人见状也就只好默默退下去。
这边的动静大了,传的整个行宫都是风是雨的,祥嫔在太元殿里快要坐不住了,正巧派出去打听的丫头回来了。
“乾清宫那边怎么样了?”
“回娘娘的话,乾清宫里戒备森严,只是听说…………王太医是摇着头出来的,里头也有宫人端着血盆子出来,怕是那位不行了…………”
宫人回完话也不多言,退了下去。祥嫔抬头指着彩鹊说:“你去,叫小台子过来见我!”
彩鹊心中难安,劝了几句说:“娘娘,现在事情才发生,还没有个准信儿地,咱们就贸然行动…………怕是不妥啊!”
“有什么不妥,现在焦点都在仪嫔身上,谁还会管本宫见了哪个奴才不成?!”祥嫔呵斥她。
彩鹊见劝不动,只好认命去带了小台子过来。
祥嫔坐在主位上,看向跪在殿中的小台子问:“你可确确实实见到了仪嫔把那碗药喝下去?”
小台子回想了几秒,只有点头说是这一条路可走。他没有看见温静则喝下那碗药,他只知道自己回去时药碗是空的,可若是实话实说,难保祥嫔娘娘不会杀了他呀!
祥嫔得到了答案才真的松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摆手:“好了,你退下吧!”
小台子走出太元宫,刚舒出一口气却突然后脑勺一痛,随后便觉得眩晕起来,模糊间还知道有人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口鼻,将他拖向暗处…………
乾清宫里的事情闹得久了,外头聚集了一圈的嫔妃,偏生皇上,皇后和太后娘娘都不在行宫里,也没有一个能管事的。柳贵妃窝在衔芳宫里不愿意出来露面,就由这里位分最高的淑妃来处理事情。她想着先进去乾清宫里好一看究竟,但乾清宫是皇上的住所,皇上留下的禁卫军看守严密,只听温静则的命令,因而任何人等一律不许进入。
“淑妃姐姐,您看现在的情况,皇上又不在,不如咱们先行闯进去吧!先弄清楚仪嫔的情况最重要啊!”祥嫔凑上前,她急切的想要看一看温静则现在的状态。
淑妃是个软性子,皱着眉头:“这…………这不太好吧!要不然再等等?”
“娘娘要等到几时啊?若是不硬闯,难道要等到皇上回来了在做准备吗?!”祥嫔心里着急,估摸着现在时辰还早,便指使着三两个奴才道:“还不硬闯进去!”
下人们也是犹豫,重重人群外突然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