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更羞人了,她不得不再次放出她所谓的停机屏,而实际上却是她从贞洁瓶上仿生而来的贞洁屏。一般是在野外围起来冲凉用。
贞节瓶胆生出来了,接下来这一步,就是“银瓶匝破水浆迸”。
十二扇贞洁屏都放将出来,将周围围了两层,只在朝天的四角上,各自留下条小缝没有完全合拢。因为她要的不是真空,必须要与自然风相通。
这个小空间围成之后,月平当时是没有看她在内中做什么样的表演,但在多年之后,为了完满人生,他回溯生活的轨迹,又来过一次,以小孔成像的小术数,重新印证了她在里面的操作流程,将当初的一点点遗憾弥补了过来。
是以对于她大内中的努力,他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在这十丈高的低空中,又在双重遮排量的内部,独自一人,她还是羞不可仰,但她也只是在角落里踌躇一下子而已,就坚定地走上前去,她将贞节瓶胆安置在十丈软红的中心,勇敢地把自己的穿戴褪得干干净净。
难怪那么羞怯,原来她必须全身红果果地来施行。
因为贞节的关键,就是红果果。
她一根纱都不留,以自己的的曲曲折折,缠绕了贞节瓶胆的方正和正直,以自身的洁白,紧贴它的瓷白,然后用力,逐渐加力,她越缠越紧,四肢像两匝紧箍。
没有紧箍咒。
全身用力,口中有诀:“紧握你的手,永远是朋友!好久不见,时时想念。加精以谢,天天在线。血色罗裙翻久污,银瓶匝破水浆迸!”
她浑身殷红,血脉喷张,她用尽全力。
听了她的口诀,月平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她是要将贞洁瓶胆匝破,取里面的水浆来用!
自己的贞节瓶,只的自己才能破!
外人破坏的,都只是表相,自己还坚贞,就不是失贞。
自己的贞节,不曲不折,只有自己将其匝破,才能扳倒。
她用尽全力了,还是没有破!
就算是自己要破,也要经历一番痛苦的挣扎。
银色的贞瓶匝不破,就没有后续。
她已经用尽全力,力已尽瓶子还是方方正正,稳稳当当。
有很多的很多事,不是尽力就能成的,也不是尽了力了就该罢手了,尽了力,未毕尽了心,尽了心,未毕尽了手段。
鱼乐姾人泪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她尽了力但不罢休,有时同样的力量,若是返乡就只是空空的行囊。若持续下去,就可能乘风破浪。
她尽了力了,是力量只有那么大,再也不可能多出一克来,但后力还是在的,还可以延时。
若只延时,就不是鱼乐姾人泪了,她是不喜欢僵局的性格,所以她一直很活跃,她是好事者,没事的时候就找点事来娱乐自己,甚至可以开手烤脚燎摊点,甚至把全身都是杂质的汪大汉弄进却两个鱼籽那么小的蛋蛋。
尽了力,力不停,还可以尽心,用心设珐,她找到了可缝隙。
哪怕匝得再紧,她像四足蛇一样抱在贞节瓶胆上的手与手的交叉部位,足与**错的点位,还有一点点缝隙。见到缝,不放松,她插针。
四肢不空,针从何来?不是从体内道场中,如果体内的物件能打开,她也不会移出体外来用功了。
她不止有四肢,她还有头髮,她以髮为针,插入,将所有的缝隙都塞满。她感觉到有点用了,但还是不够了。
真要让马老头用他的那招‘蚊风而动’吗?
她还有什么可以用?除了五体,她面前还有两个大大的金橙,金橙就是女人的一对锁,锁住的正是她们的坚贞。
没有话说,她不说话,金橙出动,从两个点位进行夹击。
金橙锁,不在于力的大小,而在于参与的重要,金橙锁至,金石为开,重要的是这个。
锁击,再击,不仅用锁头,还用锁膀,她感觉得更明显了,很大的用!
金橙锁一对,用了就对了,用对了。但还差一线!
哪里还有一线希望可以加上?没有谁比她自己更明白这一丝白晳晳的希望在哪里,臀线!
贞节还与此有关,内行的人自然知道这个部位牵线搭桥的重要。
但这一丝怎么加,是个麻烦,将身后的力矩,加诸到身前的贞节瓶上,她明明知道是该加了,却想不出如何加上。
这就是尽了心也未毕有用,就只有试。
用心想,想不出办珐,剩下的选择也不是放弃,而是要试试。
于是她甩臀。左甩右甩,上甩下甩,甩臀带动了抖胸,又抖又甩,再加上摇摆,开始还别扭,越动就越上节奏,很快就合上了迪斯科的节拍,她坐着跳起舞来。
噫,越跳越自在,渐渐地,这事不只是辛苦,也是种娱乐,也是种享受。
迪斯科,这是心灵的安慰,不是无欲的追求,跳向遥远的旅程,不要作短暂停留。月光好是霓虹已乍逝,晚风好比美酒是昨晚。
迪斯科,只要想跳了,又何必在乎何时何地,迪斯科不太在乎姿势,为何不可以是坐式?
鱼乐姾人泪终于发觉自己做这件事,尽了力尽了心也尽了手段,但还没有尽情。
情是什么,情是诗和歌,情是太大了不说,太散了不文,情是炊的烟梦的云。不是情木有,是时间拉着我的手。月平说,情是心灵的永远年青,情不会老。人若情不绝,长生终可得。
——这是月平后来说的。他在后来,把这样的心得散布到这个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