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它们毫无规律,就象一群嬉戏的游鱼,灵动得如有生命。
而在最高处,红毯流苏笔直向前铺垫,珠玉宝座,烫金案桌,凌龙女帝就坐
在宝座上,踏脚的水平位置就刚好超过了张本我的头顶,这是实实在在的高高在
上。可以她如今的身份,丝毫不会有任何让人觉得失礼之处。
凌龙女帝异样的苍银色长发随意挽着,身上的黑色皇袍是特殊的样式,露出
了整个肩膀和大片雪白的胸部。她的肌肤白嫩得让人难以置信,任何部位看了都
让人有狠咬一口的冲动。雪白的深沟并未有刻意束缚,却自然而然的挤在了一起,
巨大,丰满而挺翘,光是正面就已经惊心动魄,而侧面看去更是一手难握的硕大,
没有任何下垂的感觉。
她的双手交错放于膝前,眼神的颜色很淡,淡到成了浅灰,下方的裙摆间露
出了一小截白皙如雪的腿部弧线,匀称得根本不像话,而淡金色的甲靴就落在了
足尖上,一道道精雕细琢的痕,衬着雪白污垢的腿弯,让人无法不迷失其中。
张本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恍惚间竟是想用自己八卦门的手段,去窥探一下
这位女帝长袍下究竟是怎样的一具魔鬼身姿。可就在这时,张本我的意识中忽然
出现玻璃破碎的声音,好象有什么屏障在这一刻被打碎,让他被束缚着的感知彻
底发散出去。于是下一刻,张本我触摸到了一片滔天洪流!
是一片深色的大海,无光,海底暗流涌动,随时可以无声无息的将一头巨鲸
吞没,而张本我如果落入这片大海中,会被瞬间吞噬,连一点涟漪都不会出现。
可是此时此刻,张本我就站在海面上!瞬间的感知错乱立刻让张本我脸色苍白,
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可是这感觉却又如此真实,让他也无从判断。
凌龙女帝看着面前老者凄惨恐惧的模样,身上的气息稍稍收敛,面无表情的
道:「康王已经退到了余州了,寒山阁和你的八卦门也跟去了吧」。
「是……是的。女……陛下」。张本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换了个称呼。
「很好,盯着他,别动手。此时的大义还未明了,逼宇文弘先出手,闹个民
不聊生就是你们的任务」。
「是」。
张本我喘息着,可又想到了一件事,便开口道:「陛下……关于那只金镯
……我前些天卜了一卦,发现它的方位好像正在移动……」。
本来宁定庄严的凌龙女帝双眼骤亮,整个大厅都为之闪烁了一下,她的语气
依然从容不迫,可是张本我都看得出来,她已经动了怒:「宇文弘的确是个白痴,
光砍了脑袋却不取镯子,你说说看,要是这镯子落在年龄相仿的少年郎手里,他
……是不是就成了宇文无疆的儿子了」。
「八卦门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小人……这就去派人斩草除根」。这话怎
么都不象是四洲十六郡中的名门正派该说的,可事实上,这也正是张本我的意思,
他不敢违背凌龙女帝,因为这个女人不仅仅是美,而且还可能是这整个神州大陆
第一个破了六境,到了归一的人!
黄金王座上的凌龙女帝轻轻弹了下手指,两片指套碰撞,发出叮的一声,隐
藏于浩瀚空间内的天地灵气潮汐缓缓平息,张本我脑海中层出不穷的幻像也随之
消除。当整个能量潮汐的焦点都集中在张本我身上时,他肯定就会明白这是一种
无形的威慑和警告,而凌龙女帝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其它更加高明隐晦的手段和
借口不是没有,只是她实在是懒得去用而已。
理由再拙劣,也算是一个理由,给人畏惧远远好过承诺金银财宝。
好不容易皇城大厅内才只剩下了凌龙女帝自己,可她却扬起了白玉般的脖颈,
叹了口气:道:「嗯……那个黑色的家伙,差不多也该来找我报仇了吧,一转眼,
可是十六年过去了呢」。
ps:忍不住又写了点荤段子,控几不住我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