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还有什么人伦可言,直接伸出火热的舌头,毫不避讳地舔上了那粉红色的
精致菊蕾,菊蕾紧紧闭合,周围的皱纹如同菊花的花瓣一样,细密而整齐有序地
排列四周,鲜红的孔洞在轻轻颤抖,随着舌头的舔弄而时不时地张开。
「呜呜……不要……痒死了……哇……你们几个太欺负人了……」。舒纤纤的
肛菊被舔弄,浑身都颤栗起来,火热的舌头在菊花上来回撩拨,酥麻的电流不断
乱颤,生出了异常的瘙痒与肿胀感。
「啊呀……没想到纤纤最敏感的地方是这里呢」。祁红袖惊呼一声,竟是伸
出手帮着林无昼捅开了那紧闭的菊门。
林无昼继续发力,火热的舌尖在菊蕾上转圈,细尝那层紧凑的皱褶,那肥美
的臀部用力地收缩着肌肉,却被用力地掰开臀瓣,使菊肛内的鲜红嫩肉暴露出来。
看着鲜嫩的肛蕾,林无昼整个脑袋都钻了进去,舌头蜷缩成束,用力地向里面探
索而去,只感觉到里头的火热全都缩在一起,一股柔软温暖的感觉从舌尖传来。
「变……变态……哦哦哦……」。
舒纤纤忽然叫了起来,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只见她的菊蕾不住颤抖,mì_xué
内yín_shuǐ好似喷泉一般地涌出,顺着性感修长的美腿缓缓下流,留下了一道道淫靡
的痕迹,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我……我先走了,你们玩吧」。于秋水脸皮子涨得通红,目光忍不住望向
了林无昼胯下高高翘起的男根,暗骂了自己一句不知羞。
「娘……」。林无昼也尴尬的别过了脑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这时大嫂李忘语却拦住了于秋水,一把把她摁在了床上,说:「娘亲你这
是在害羞么?」。
「你说呢!你也跟着她们一起疯了啊?快放开」。于秋水推搡着道。
「嘻嘻嘻,娘亲你想想啊。在这三天里我们……可是让坏人们玩了个遍呢,
除了旱道,嘴巴里xiǎo_xué里也不知吃了多少根肉茎。我可是有夫婿的人家,现在又
和小叔子不清不楚的,总得拖你下水吧?」。
于秋水气得说不出话来,浅褐色的rǔ_jiān儿却翘得老高,道:「我不说!我不
告诉林阳,他……他还生死未卜呢,我……我还管得了你们么?」。
李忘语摇了摇头,摸索着捡起了床上的双头棒插进了自己的穴口里,舒坦的
叫了一声,道:「娘亲这物件挺好用的,可是……小弟的更厉害哦?要不要试一
试?啊呀,对了,你们是母子。嘻嘻,那就让我来吧」。
说着,李忘语已经挺腰送进了于秋水黑毛肥穴里,憋着到嘴的叫唤对林无昼
说:「小弟,还愣着干嘛?」。
林无昼起身,有些愣,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棒子抵住了嫂嫂的pì_yǎn上,然后
一点点钻了进去。
「啊哈……哈啊……你们两个……真的……胡来,要死了……」。于秋水挨着
双头棒,滑腻的双腿停在了半空中,然后被李忘语用舌尖裹住舔了起来。
「疯吧,一起疯吧」。
她说着,让出了一小部分,林无昼也跟着探出了舌头,双手继续抚摸大嫂香
嫩的肥臀,ròu_bàng插进了pì_yǎn里,时而和李忘语的舌头纠缠,时而一起玩弄着母亲
的足趾。
「啊……噢……」。
林无昼双手撑着床沿,ròu_bàng在李忘语紧致过人的菊眼里chōu_chā着,而她前头的
毛穴则是和母亲于秋水互相连接,羊脂白肉叠在了一起,难以分出彼此。他的手
指轻轻在倒垂的jù_rǔ上滑动,紧紧的握住之后,便以该处为施力点,开始大力抽
插着跨下的肛菊。
他这物件尺寸本就不同寻常,何况又以蹲胯的姿势从背后肏入,李忘语后穴
初开,难以消受恩泽,喘息着就小去了一回,推推搡搡让出了位置,兀自躺在床
上喘息,说什么都动弹不得了。
于秋水和林无昼四目相对,一下子都愣在了原地,没了大嫂在中间连接,母
子之间毕竟还隔了层血脉亲情,气氛也就尴尬了起来。
最后还是一旁的祁红袖看出了端倪,推了林无昼一把,从李忘语冒着白浆的
穴里拿过了双头yáng_jù,羞羞答答的说:「林哥儿,我……我来孝敬阿姨,你…
…你去弄纤纤吧。她的后窍还空着呢,你要是跟着一起姓了舒……我可叫不习惯」。
「嗯……」。
林无昼木愣愣的点头,让开了位置,那厢边的舒纤纤还保持着刚才失神撅起
了屁股的模样,等到他双手捏住了臀瓣试图分开才缓缓张开了眼睛,认了命的似
的往他腹上顶了顶,哼哼说:「你要是敢弄疼我了,我跟你没完」。
「没完就没完,谁怕谁啊」。
林无昼往舒纤纤那古铜色的屁股蛋子上用了拍了一掌,顷刻间就出现了一枚
掌印,掰开腿根,掐底柳腰,沾着yín_shuǐ的guī_tóu就顶住了粉红色菊眼,轻轻一堆,
进去了尖端,刹那间就感觉到了一阵惊人的热量和收束感。
「唔……你慢点……」。舒纤纤龇了龇牙,勉强撑起了身子,倒扣小碗似的乳
房上奶尖早就立了起来,背臀因为动作的关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