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深插进去的ròu_bàng,yín_shuǐ因为ròu_tǐ的撞击而四处飞溅,这种把整个身体都交给迹部景吾来控制的失重感让姜慬的xiǎo_xué收缩地更加频繁。
室内里充斥的是娇吟与低喘,还有臀部与大腿碰撞发出的啪啪音,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在其中,整个房间里尽是旖旎的香气。
“啊……呀啊……插得好深……唔……”
姜慬把头靠在迹部景吾的肩膀上,纤纤玉手搭在三角肌附近,每次呻吟带出的热气不断地呼在迹部景吾的脖颈处,引起一片鸡皮疙瘩。
两手都抱着姜慬的腿,没有空余去揉弄她的柔软,姜慬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让硬挺的rǔ_jiān和迹部景吾的胸膛摩擦,竟也生出另一种快感。
就这样chōu_chā了数十分钟,花液流在迹部景吾的小腹上,又不停溢出,两人的呻吟没有停歇,他一直保持中规中矩的chōu_chā,偶尔才用力顶弄子宫口,似乎是想延缓姜慬的高潮。
“不要了……给我……唔……景吾……重一点……”
ròu_bàng埋在花穴中,最能明显地感受到穴肉什么时候大规模的收缩,每当姜慬快攀上高峰,迹部景吾就缓下chōu_chā的动作,弄得姜慬想高潮却没办法高潮,如果不是身子都被他控制着,她可能早就自己摇摆臀部了。
坏心眼目的达到,迹部景吾心满意足地听完她的话,突然把她推倒在床,伴着姜慬的惊呼抬起她的臀部大力冲刺。
“啊啊……太深了啊……太粗了……景吾……哈啊……”
“本大爷要射进去咯,接好……啊嗯……”
“要到了呀……呀啊……哈……啊啊啊……”
高潮时段有婉转悦耳的呻吟配合在一起,迹部景吾享受着视听与ròu_tǐ的盛宴,白浊第二次喷洒在姜慬的花穴之中,快感强烈令他喉间止不住地喘息。
整理干净两人的身子,迹部景吾从衣柜拿出一条毯子,把它铺在满满湿痕的床单上,把自己和姜慬的手机关机,垫了个枕头在她臀下,然后抱着她准备继续入睡。
觉得这个姿势很古怪的姜慬忍不住出声发问:
“为什么要垫一个枕头呀?”
“这样小慬就可以赶快怀上本大爷的孩子。”
他解释完毕,立马堵住姜慬想要说什么的嘴,制住她乱动的身子,强行拥她入眠。
小慬不想让我告诉大家吗?【网王】绝不承认这是np(h)(皙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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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慬不想让我告诉大家吗?
切原赤也难得看见小慬请假,刚刚想着等会要去她家里看看她的情况如何,老师就在上课铃响的同时宣布了姜慬转学的消息。
整节课都处在走神状态,自己还没有追到小慬呢,她怎么突然转学了……好难过……
把头埋在双手之中,一直到午休才有人把切原赤也叫醒:
“切原,小慬今天没来上课吗?”
是真田前辈的声音,切原赤也迷迷糊糊抬起头,眼睛有些红,他低声说:
“小慬转学了,老师刚刚宣布的……”
手臂上青筋暴起,脸瞬间阴沉一大截,真田弦一郎转身迈步离开,边走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该死,还是没人接,除了机械的提示音以外没有再多的消息,连一个语音留言的机会都不给他,自己好像真的伤透了小慬的心。
咚咚跳动的心脏似乎被人时紧时松的捏住,痛苦的药水沿着血管蔓延到全身,真田从昨天就一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怀疑小慬的真心。
去迹部大宅没人敢开门,站在外面两三个小时也无人出来,真田弦一郎不会做大声叫喊那么松懈的行为,其他几个男人也如此。
不知道她转学去了哪里,立海大和冰帝之间的距离又不是一星半点,姜慬的手机号码也似乎换了一个,都是初中生的他们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当初牢牢掌握的局面逐渐失控。
立海大网球社浸在低气压中许久,真田弦一郎的脖子上莫名多出一条黑绳项链,其他几人练习网球也越来越认真。
他们把从姜慬身上的精力全部转移到了网球上,期望着在和姜慬哥哥迹部景吾的交锋中,能够得到关于她的消息。
忍足侑士非常佩服迹部景吾能够把小慬从立海大捞了回来,他们比之前的亲密程度更甚,自己每次想接近小慬多和她接触,好让她对自己好感加深,却总是被迹部景吾拦在中间。
如果不是大多数人都知道姜慬和他是兄妹关系,恐怕谣言早就传得满天飞。
可是他依旧记得之前迹部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