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雪星眸闪动,料定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便简明的开口:“张总,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
谁想听了这话,张总一双肥大的咸猪手,直接大胆的握住了韩明雪素白修长的小手,激动地道:“韩小姐,我对你一见倾心,如果你能屈尊和我在一起,别说毛坯房了,就是降价亏损,我也愿意卖给龙氏。”
被张总这一番唐突的话吓了一跳,韩明雪触电一样把手抽回来,脸色急变,“张总,我们是在谈公事,请你自重。”
“只要你答应了,公事不成问题。”
霎时,一股强烈的不安和危机感涌上女孩的心头,“不行,我不能答应。”
“韩小姐,你真的不答应?我可是把条件开到最低了,你问问别人,还有谁会开这样的亏本价码?”
韩明雪现在没心思再听他的话,只觉得他的话十分恶心,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可供驱使,随意使用的商品。
韩明雪倏的站起来,断然拒绝道:“不可能,既然这样,我无话可说,只能回去上报龙总了。”
说着,起身便要向门口走去。
四平八稳的坐在黑色真皮商务沙发上的张总,看着女孩背影那玲珑曲线,曼妙身姿,邪邪的舔一圈舌头,起身向女孩扑去。
韩明雪回头一看,那两只黄油手已经抓住了自己娇嫩的双臂。
恐慌的尖叫一声,“放手!我喊人了!”
张总丝毫不惧,“嘿嘿,你喊吧,这是隔音办公室,从建成到现在,我不知道办了多少个小秘书了,今天就试试龙氏集团一把手秘书是什么滋味!”
说着,还在女孩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上轻捏了一把,“啧啧,真不错,都能捏出水来。”
随手一甩,女孩便被他重重推向沙发,紧随其后的,一个遮天蔽日的肥体压了上去。
“qín_shòu,你放手,放手!”女孩被按在沙发上不甘的挣扎,但却拗不过男人的力气。
皓腕被捏的生疼,难以动弹分毫。
“夜流星,夜流星!”
韩明雪紧急关头,也顾不得其他,喊出了这个唯一有希望救自己的名字。
看着女孩这副娇容,像一匹烈马一样,男人的征服欲更是被挑逗的难以熄灭,淫笑两声,“小美人,他听不到的,谁也救不了你,还是好好享受吧,我会用力爱你的。”
女孩无声的滑下两行清泪。
正当张总要宽衣步入佳境的时候,那办公室的实木门传来一声突兀的断开声,门夹缝处的合页和门锁尖锐的崩裂开来。
紧接着,整扇门失去了与门框的连接,平飞出去,撞上了对面的飘窗,把玻璃砸出一个凄惨的破洞,好像残缺不全的牙齿一样。
韩明雪的雪颊已是哭的梨花带雨,她的西装被扯坏,sū_xiōng半裸,露出那冰肌玉骨,楚楚可怜。
看到男人的一刻,女孩如获新生,“夜流星,救我!”
张总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呆了半晌,“你…你怎么…会?”
男人笑眯眯的一步步走来,“我怎么会知道的,对么?”
“麻烦你下一次请我出去的时候,编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商业机密?一听别人就知道你心里有鬼。”
说话间,男人一把抓起松松垮垮的衣领,信手一扬,这满是脂肪的身躯便飞起,擦着办公桌,准确无误的嵌进老板椅。
还不待夜流星说什么,心有余悸的韩明雪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
看着怀中簌簌发抖的软玉,夜流星轻叹一声,确实把她吓坏了。
从小接受正统教育,长大后入职公关企业,成了龙总的左右手,一直以来与她打交道的就是合同,项目书,发布会这种法律层面的东西,哪见过这暴力的阵仗?
男人一把扯下自己的风衣,穿在韩明雪的身上,一步步向办公椅上的还在发呆的张总走去,一屁股毫不客气的坐在办公桌上,“张总,刚才的事我们可以既往不咎,现在,接着那个工程谈,怎么样?”
还在沙发上坐着的女孩,套着夜流星不合身的风衣,不明白他要搞什么。
都闹到这一步了,还要和他谈生意?
张总则是喜出望外,嘴咧的像破了皮的饺子一样。
这样的结果正是他要看到的,擦了一抹冷汗,不禁连连称好。
“你在办公室里说,手里有一套建成的毛坯房,是么?”
“是啊,贵集团有意向要买?”
“嗯,我们要买,但我们没钱。”
张总的脸冷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生意你做不做吧?”
张总似乎在冒油的脸上蒙上一层阴沉,“你想空手套白狼?”
夜流星拿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抡成一道残影,准确无误的盖在对方肥大的脑壳上,给他开了个血瓢。
烟灰缸里深黑色的雪茄烟灰,洋洋洒洒的落在张总淙淙流血的伤口,和雪白的衬衫,十分狼狈。
“我就套你这条sè_láng了,有什么意见么?”
张总好容易清醒了一点,指着夜流星,“你,你敢这样…”
“其实你还没想到,我还敢干点别的。”
夜流星掏出了手机,“不知道刑警中队谭耀城你认不认识?出了名的铁面警官,恐怕连他老子犯事了都敢抓。”
男人顿了顿,环视周围一圈,“现场还算完整,如果他们现在出警的话,你猜会怎么样?”
听到这,张总有些坐不住了,“你,你想怎么样?”
“我听说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