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这个盒子蛮精致的,等我把盒子打开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把盒子放进抽
屉,因为盒子里就是一根电动jī_bā,肉色的,看起来比我的小都粗,都长,
都硬。
唉,怪不得婶婶没有出去偷人呢,这玩意通电后震感那么强,肯定能让婶婶
水漫金山。
婶婶今年是特意把电脑从卧室搬到了书房里,所以堂也很少进婶婶的卧室
了,不然她肯定会把这根电动jī_bā收好,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翻出来。
我在电视旁边找到红花油,然后把抽屉草草收拾了一下,然后又蹬蹬蹬地往
一楼跑。
等我满头大汗出现在婶婶面前,婶婶笑了一下,「不用那么急,来,用手帕
擦擦汗。」婶婶很自然递给我一截卫生纸。
当我用卫生纸擦汗时,婶婶突然想起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对了,你怎么找
了那么久,你该不会没看到电视机旁边的红花油,在抽屉里乱翻吧?」婶婶脸色
有点难看。
婶婶现在虽然基本确定我对她有一种超越lún_lǐ的情感,不过要是被侄儿看到
她的抽屉里藏了根电动jī_bā,她的的确确感到异常的羞耻。这件事如果在民风不
算开放的县城里传开,婶婶就真的不用做人,直接跳到河里淹死算了。
我明白婶婶的顾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刚才
(堂名字)在刷副本,所以我就耽误了一会儿。」
当然,我这个谎言太拙劣了,婶婶的脸色彻底白了,她强作镇定,试图去二
楼重新收拾一下房间,第一时间内就把那根该死的假jī_bā丢到河里去!
婶婶看了看我,在她的印象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大嘴巴的人,也不爱嚼是
非,对婶婶来说,她只要稳住我,就不用担心这个秘密外泄。
「婶,你脚上还没抹红花油啊!」我有些着急,把婶婶拉住。
想通了以后,婶婶一下子就平静下来了,「小,你之前打篮球也扭过脚是
吧?」
我不解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婶婶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那你做足部推拿,消淤去肿的效果肯定比我好,要不,你帮婶婶按摩一下
足部,上一下红花油?」婶婶考虑再三,终于开口求我的帮助。
「啊?」我有些愣住了,我已经是大小伙了,如果我是儿子,帮婶婶涂一下
红花油也无所谓。不过如果做侄儿的帮婶婶往脚上涂抹红花油,就有点怪怪的。
如果别人看到了,即使不会往luàn_lún方面想,但是至少也会认为婶婶是一个很
轻浮的女人。婶婶这么坐在床上,让我帮她做足底按摩,我可不能保证我等会儿
只摸摸婶婶的小腿。
婶婶背靠着墙,坐到床上,扭伤的右脚平放,左脚蹲立,张开的双腿把连衣
裙底撑开,我已经能够饱览婶婶的裙底春光。
婶婶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裤,内裤有些薄,颜色又比较透明,我隐隐
约约能看到婶婶的那一片黑色森林。
我不由吞了口口水,双手颤颤巍巍地摸到了婶婶的左脚,我的手掌紧紧贴住
婶婶光滑的小腿,从下到上,慢慢抚摸,有些爱不释手。
婶婶倒了点红花油,均匀地涂抹到自己的右脚踝上。我一愣,太丢人了,婶
婶扭伤的明明是右脚,我拉着她的左脚摸个不停。
叔叔家有一个院子,一楼住着文阿姨一家和爷爷奶奶,爷爷奶奶住前屋这间
大房,文阿姨一家挤在后屋两间小房。文阿姨现在家里没人,后门已经锁上了,
我和婶婶就呆在奶奶的房间里。
婶婶家的院子大门平常都是虚掩着,如果有人来,我们第一时间内就能听到
和看到。当啊让你,如果是玩游戏的堂突然下楼,我们同样能够听到他的脚步
声。再说,以堂那种性子,他对男女之事一点都不敏感,即使婶婶把裙子掀到
腰部,我正在摸着婶婶的屁股,堂说不定都以为我是在帮他妈妈按摩。
我把婶婶的右腿放到我身上,然后就着红花油,然后轻轻按着婶婶的脚踝。
当我按着婶婶的脚踝时,婶婶的眉头不时轻蹙眉毛,或许还是有点疼吧。婶
婶原本的蹲着的左脚也平放到我屁股背后,一前一后恰好夹着我的腰部。
不得不说,婶婶这种坐姿有些不雅,裙子也褪到了膝盖上面几公分的位置。
我一边按着婶婶的脚踝,当我头和婶婶聊天时,我总想把婶婶的裙子再往
上扒一点,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