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
萧夫人的玉门早就泛滥成河了,萧遥用沾满蜜汁的手指撩拨着萧夫人的两片
粉嫩的蚌肉,时不时还用手掌用力的搓一下。
萧夫人此刻再也没有了抵抗的力气,用嘴轻咬着嘴唇,用手重新抓住萧遥的
ròu_bàng摩擦起来。
萧夫人的玉门被萧遥手指刺激的蜜汁是越来越多,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肢。
萧遥的ròu_bàng也被萧夫人的玉手搓的快要起火,心一横,干脆跪在萧夫人两腿
前,分开两条yù_tuǐ,抓住自己ròu_bàng就向萧夫人的玉门挺去。
萧夫人哪里肯依,再怎幺着,这层最后防线还是不能丢的,惊呼一声,大声
呵斥道:「遥儿,我是你大伯母,听大伯母的话,我们不能坏了人伦啊。」
萧遥丝毫不肯停下,抱住萧夫人的两条大腿,不让她动弹,下面用yáng_jù吃力
的去找萧夫人的玉门。
萧夫人下身被萧遥制住,手上却使不出半分力气,看着自己身下遥儿那粗壮
的ròu_bàng是内心的很是矛盾,她怕坏了人伦,但是对这种luàn_lún的刺激又有所期待,
而且遥儿的ròu_bàng看着又那幺硬,又那幺粗。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舍不得出手伤
我的遥儿?
第二种药!!
萧羽手书中记载的第二种药,名曰卧凤散,药性无色无味,药效可以使
人力气全无,也使不出内力。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异样,而且药效退散的很快,中
卧凤散的人常常还没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卧凤散的毒性早就烟消云
散了,无痕无迹了。
萧遥知道今天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早就在香炉中放了卧凤散,萧夫人
此刻使不出力气,以为是自己身体沉溺在ròu_tǐ的欢愉之中的缘故,其实她哪里知
道天下间还有一种药是萧羽研制的卧凤散。
萧遥终于还是对准萧夫人的玉门挺枪而入,萧遥的ròu_bàng顺着萧夫人的下体流
淌的蜜汁一滑到底,自己的yáng_jù立即被湿润温暖的玉洞所包裹,一种前所未有的
快感袭遍全身。
萧夫人也被刺激的浑身一颤,用手抓紧了萧遥的臂膀。
萧遥也不多加思索,本能的用ròu_bàng在萧夫人的下体抽送起来,撑得萧夫人的
两片粉嫩的花瓣一张一合,时不时还流淌出一些花蜜。
萧遥是次尝试男欢女爱,顾不上什幺手法,只是凭着自己的又粗又硬的
yáng_jù在萧夫人体内蛮干。
萧夫人以前也没试过这幺完整的xìng_ài,又有前戏,又有挑逗,加上还是自己
侄儿粗壮年轻的ròu_bàng,还有luàn_lún的刺激感,在这种多重刺激下萧夫人早就感觉美
翻了天。
不光她心里被干的美翻了天,身体更是受不住刺激,子宫一阵阵的收缩,不
停的吸吮着自己侄儿的ròu_bàng。
萧遥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双手抓住自己伯母的一对yù_rǔ,下面的ròu_bàng加快
了速度,不停的在萧夫人的玉洞中进进出出。
萧夫人被刺激的语不成声:「遥儿,要……要了伯母的命……命啊。」
又过了一盏茶的光景,萧遥感觉萧夫人的玉洞不仅吸吮自己马眼,因为萧夫
人身体颤抖,两片花瓣更是配合着自己的chōu_chā,对自己的ròu_bàng进行夹攻,在这种
美妙夹攻下终于是把持不住,自己身体一阵酥麻,扑哧!扑哧的在萧夫人的体内
射出了大量的阳精。
萧遥shè_jīng以后,刚刚拔出还在颤动的yáng_jù,浓浓的乳白色阳精就从萧夫人的
玉门咕咕的冒出来,在萧夫人两腿间流淌出一片河滩。
萧遥有些脱力,躺在萧夫人身旁搂住她,轻轻的亲吻着萧夫人的脸颊和玉颈。
萧夫人也亲了一下萧遥的额头,轻叱道:「坏遥儿,怎幺不听话,说了不可
以,怎幺还做出这种荒唐事,不是说最听大伯母的话吗?」
萧遥坏笑着说道:「遥儿没有不乖啊,大伯母如果不肯从遥儿,以您的功力,
遥儿怎幺能得逞,况且遥儿此时身体还这幺虚弱?」
萧夫人没好气的说:「真是个磨人精,拿你一点办法没有。」又看了一眼两
腿间的一大滩阳精,调笑道:「我看你这身体好的像头牛,一点也不虚弱。」
萧夫人擦拭完身子,整理好衣服,想给萧遥运功,萧遥借故口渴,想喝茶,
趁萧夫人去倒茶的功夫,换了香炉里的卧凤散,做到了无痕无迹,不然萧夫
人一运功露了馅儿了,还不知道会怎幺想自己。
运功疗伤的日子算是结束,没过几天萧遥的身体就恢复跟原来一样,甚至功
力比以前提高了不少,以萧桓的话来讲,功力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了,脉络被打
通以后练功进步也会比以前快不少。
但是萧桓不知道,现在的萧遥在蛰龙眠心法的庇佑下,功力与往常一样
那就是活生生多出一倍来,按一个刚十六的少年来说,他的功力已经不是同龄人
能比。
萧遥身子一好就想办法亲近萧夫人,但是萧夫人说过以后两人不能再由越距
之事,萧遥也是无可奈何,再要不依不饶怕是要惹大伯母生气。
萧遥只得去后园又采了些蘑菇,晚上给萧夫人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