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新年过后,只要边关无战事,杜先生都会去柯城。有一年我也跟随杜先生去天仁药房坐诊,那城里的老弱妇孺较多,病症也是各种各样。”李军医捋着胡须,一边回忆道。
“所以我就更想去看看了,在这军营里待着,似乎都忘了怎么给普通人看病了。”在这里,他们只要一忙碌起来就是血粼粼。
“身在军营,心都硬了。”似乎只要没有断胳膊断腿儿,都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闻言,孟揽月不禁笑,李军医是骨科的专家,对于他来说,民间那些普通的伤病,的确不算什么大事儿。
研究配药,自从入了这门,又经过杜先生和宋先生的点拨,她进步愈发的快。
药性药理熟记心中,相生相克之物也是众多,只要对的上,就有门儿。
如此一忙便过去了三五天,身在医帐不出去,不过却是听到了不少新晋消息。
高斐此番可是大丰收,大周的毒对他们没用,军队势如破竹,抢占下的地皮可以在地图上都画出一大块来。
而白无夜,听小学徒说他两天前出营了,因为何事她不知道,但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否则这个时候他是不会走的,毕竟这种占便宜的事儿他不可能只看着高斐一个人做,他也得分一杯羹才是。
看着炼药炉的火,孟揽月双臂环胸,几分悠闲。
蓦地,她这眼皮忽然一跳,跳的剧烈,整个眼皮都跟着颤动了下。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孟揽月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这几日她休息的还不错,这眼皮怎么莫名其妙的跳上了。
心头莫名一慌,她也不禁正了脸色,莫不是要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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