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这幺久都没恢复呢」。
赵勇打趣道,「浪姐,东子操的是你的嘴和逼,又不是腿,你腿怎幺会软了,
不会是看着jī_bā走不动路吧」。
玉诗给了赵勇一个大白眼,随后给了每个人一个一分钟的热吻,并且任凭着
三个少年对自己的身子上下其手,极力挽留,然而仍然没能留下去意已决的三个
人。
玉诗在另外两个人先出了门以后,在门口再次搂住向晓东的脖子,把丰满的
身体贴在向晓东的身前,又是一番热吻,还悄悄的趴在向晓东耳边说了一句,
「下次人家要被你们三个人一起干了,他们两个都有一个额外的要求,只有你没
有,到时候你想怎幺玩人家可以偷偷的告诉我,可以由我主动提出来的」。这下
向晓东美的找不着北了,差点在门外摔了一个大跟头。
这一番依依惜别的戏码之后,玉诗目送着三个人走出院子。三个人转弯的时
候,回头看到玉诗仍然光着身子站在门口,向他们挥手告别呢。向晓东大笑着喊
了一声,「谢谢阿姨款待,不用送了,下次再见吧」。
三个人一路走去,向晓东还在吹嘘,「看看,这女人多乖,被我这粗家伙操
上瘾的女人又多了一个,从现在开始肯定天天等着咱们下次操她呢」。
赵勇一脸「我早知道」的表情,酸溜溜的来了一句,「这还是没彻底放开呢,
我操她的时候,她比这回还主动呢」。
原本有些怀疑的骆鹏,听了赵勇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心里疑惑着,莫
非玉诗在跟男人做爱的时候,本来就是这样的?看来还要再观察一下。
刘宇在三人出门的时候,也悄悄爬下了楼,等了一会儿,估计三个人走远了,
才悄悄的出了小区,来到附近的小公园里,思考着自己应该怎幺办。
玉诗看着三个少年sè_láng消失在小路的拐角处之后,才关上了房门,回身走进
浴室,怔怔的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因为情欲而发红的皮肤已经逐渐褪色,
只有被抽打了半天的两瓣臀肉仍然是红红的,用手一摸,发觉有些肿了。玉诗连
忙准备上楼涂点药膏,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想了想,来到花洒下准备先洗
个澡,身上的汗水已经吹干了,但是yīn_dào里被向晓东射进去的jīng_yè,却还让玉诗
感到滑滑的,走动之间有些异样的感觉。
热水从头上淋下,冲掉了皮肤上的汗渍,正准备拿着花洒清洗肉穴的玉诗确
改变了主意,仅仅是把直肠里被骆鹏抹进去的jīng_yè冲洗了一下,就擦了擦身子走
出了浴室。
回到客厅里的玉诗也没有收拾屋子,而是直接扑到沙发上,趴在那里休息,
客厅里的气味,有性经验的人可以很容易的分辨出来,那是男女交媾留下的。
「亏了亏了,这次可真是亏大了」,玉诗一边嘀咕着,一边磨着牙。
身体一动不动的玉诗,大脑可是在不停的运转着,这时候正在分析今天的遭
遇。显而易见的是,今天的游戏,玉诗是输家。
对于输掉赌局,玉诗是有心理准备的,且不说赵勇早在提出再赌一次的时候
就是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就是玉诗自己都在考虑放水的问题,因此输并不是玉
诗喊亏的原因。
真正让她觉得失败的,是自己原本大好的形势,竟然被赵勇一局翻了盘,而
自己到现在也没想清楚那到底是运气还是他的本事。更加失败的是,自己轻易的
答应了骆鹏的要求,给了他们一个赢一局摸5分钟的福利,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凭
着这一点福利,一步步的把自己套了进去,最后不但被向晓东白白的插了好几次,
居然还要在他们qún_jiān自己的时候,额外答应两个要求,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了半天,玉诗总结出了两个败因,一是低估了对手,尤其是骆鹏的狡猾,
今天的骆鹏,话格外的多,同时对局面的控制力也格外的强,赵勇和向晓东基本
上都是按照他的安排在动。
二就是高估了自己,自己没有想到,多年没有男人都没出问题的身体,在经
历了近两个月以来,赵勇和儿子小宇的再次开垦之后,yù_wàng竟然如此强烈,尤其
是习惯了和儿子的日夜缠绵以后,忽然遭遇了一个星期的禁欲,更是火上浇油一
般激发着自己的ròu_yù。而三个少年长达15分钟的爱抚,彻底点燃了身体的本能,
几乎淹没了自己的理智。
两方面的原因导致了自己只能尽快找男人做爱,来平息体内的冲击,这才造
成了最终被白玩一次还搭上两个要求的恶果。
郁闷的玉诗把头埋进一个抱枕里,好一会儿才把失败的气闷抛在脑后,然后
开始庆幸起来。还好,还好自己当时还不是完全失去理智,抓住机会留下了一个
后手,还有翻盘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原来当玉诗发现骆鹏开始主导大局的时候,就立刻觉得不妙,到骆鹏让她选
一个人当场chā_tā的时候,玉诗选择了向晓东,这是当时仅有的一点理智做出的本
能选择。
通过赌局中的观察,玉诗发现,骆鹏之所以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