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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毛一睡睡了一个半小时,这中间月红已经回家了,见四毛不在家她也没在
意,估计又是去搓麻将去了。
至于爹娘那房,她一个月也不会去几次,大米白面的养着还不够啊?还要天
天去请安不成?四毛现在酒醒了,已经不记得前面的事了,还以为是在自己房里
呢!他是趴着睡的,醒来后一抬头见一只大奶子在脸边上,便毫不客气的叼在了
嘴里,先吞了一小半进去吸了几下,然后用舌头在那和小孩玩的玻璃球般大的奶
头上舔了起来。
四毛娘没念过一天书,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更不懂性为何物,虽然生了四个
孩子,但她只觉得男女睡觉是为了生孩子,如果不生孩子那件事就没有进行的必
要。
她见儿子在吃奶,还以为他是像小时候一样粘着自己,也不去夺回在儿子嘴
里的那部分奶子,反而笑着轻轻在儿子耳边说:「四毛,这么大了还要吃娘的奶
呢?轻点,别把你爹闹醒了!」
四毛吓的一身冷汗,他揉了揉眼睛,顺着月亮微弱的光亮看了看身边的脸,
天,还真是娘!四毛忙吐出娘的奶子,也小声的说:「娘,我咋在这里睡?」
娘:「你酒多了自己进来的,你不知道啊?」
四毛:「我一点不记得,我说啥没有?」
娘:「你说,你说,唉,我说不出口」
四毛:「娘,你快说啊!我刚才说啥了!」
娘:「你说,你说,你说月红偷人了,是真的还是你喝多了说胡话?」
四毛「唉,她和德旺那老狗在村部,就刚才,妈的,等她回来老子不消死她
才怪!」
娘:「可不能动手啊,娃!她哥可是乡长啊,万一她回去添油加醋一告状,
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巩四毛最近和月红老拌嘴,再加上月红老嫌弃她身上有味,四毛已经差不多
一个月没搞过了。
娘是个爱唠叨的人,一讲起来只要没人插话,她就可以一个人一直讲下去,
黑暗让两人都忘了边上还睡着个爹。
四毛觉得好温暖,好久没有挨着娘睡过了,有二十多年吧!他先是两手撑着
床上听,后来时间长了胳膊肘疼,就搭在娘皱了起来的腰上听,后来不知怎么手
摸到了奶子上,一边捏一边听。
四毛娘天天有话没人唠,四毛爹是一个字讲不出来,自己讲的再多也是相当
于对着空气讲。
现在最疼爱的小儿子在边上,便滔滔不绝的讲起来,从小时候尿炕到上学把
同学头打破,从家里借钱给他买头猪回来杀讲到月红怎么对她不好。
四毛不知怎么的,还想着娘那硕大无比的奶头滋味。
「娘,我还想吃会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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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毛娘听这话很高兴,一点没往别的方面想,她脑子里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供
她想,伸出手指在儿子额头上一戳:「个长不大的!吃吧!」
接着又笑mī_mī的往下唠:「大丫头一落地我就说像你,那眼睛,那眉毛,像
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前天我问她‘长大要不要买糖给奶奶喝?你猜她说啥,呵呵
,她说……’。四毛只知道有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至于内容他全然不知,他所有
的注意力都在娘的两只大奶子上,虽然耸拉下来了,但也还是大,奶子大,奶头
更大,他用嘴唇抿、用牙齿轻轻咬、用舌头来回打转,空着的一个奶子也没落下
,杀猪的手一会整个奶子的揉、一会两根手指搓奶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
下身的玩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顶在简陋的床上很疼!四毛娘嘴里还在
不停的说,儿子吃的她有时奶头上痒痒的,有时心坎上麻酥酥的,但她没说出来
,可怜的小四,喜欢吃就吃吧!四毛和娘都没听过luàn_lún这个词语,也没听过这样
的故事,虽然都知道娘和儿子不能弄那事,但也不觉得娘和儿子弄那事能有多大
罪。月亮已经收工了,屋里一点光都看不到,四毛只想着解决心里一团团燃烧起
来的火,他的手从娘的奶子手滑了下来,在那皱巴巴的肚子上摸了一会,又往下
滑了,顶开娘宽大的裤衩子,抓住了一撮毛,四毛娘把儿子的手拿了出来:「小
四,这里可不能乱摸,这里只有你爹能摸!」
隔壁的床上传来一阵唔唔唔唔的声音,四毛娘习惯了,懒得理他。
四毛只想解决想下的问题,顾不上爹,而且爹既不能下床也说不出话来,看
见就看见了。
「娘,月红好久不让我弄了,说我身上有味,娘,你让我弄一次吧,就一次
,我天天都憋着,有时出门都要用手按住。」
「不行,哪有娘和儿子扯这个的!羞死个人!」
「娘,你就让我弄一次吧,也没外人知道,怕啥?我难受死了,不信你摸摸!」
四毛拉着娘的手放到自己jī_bā上,裤衩压着硬起来的jī_bā太难受,早就被他
用脚蹬掉了。
四毛娘被动的把手放在了儿子的jī_bā上,好烫啊,硬邦邦的!她心里觉得这
样不妥,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黑暗中她指了一下隔壁,也不知父子两个有没有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