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的yáng_jù在紫玫娇美的肉穴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液。雪腻的ròu_tǐ在他身下婉转起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花瓣在yáng_jù周围湿淋淋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ròu_tǐ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幺心痛人家,怎幺舍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搾干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这种方最新222。0㎡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高潮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幺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插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幺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插。」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着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幺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摀住紫玫腹下,轻轻揉搓着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rǔ_tóu拨了拨,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的大ròu_bàng,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玩着那具残缺的ròu_tǐ。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rǔ_tóu彼此磨擦着,跳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淫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rǔ_tóu硬起,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mì_xué,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yīn_hù要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淫靡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花蒂硬得彷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