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舌头急切地上下舔舐。
她舔他的rǔ_tóu,舔他肌肉的轮廓,舔他凹陷的肚脐,舔他的大腿、大腿根,
舔他乱糟糟的yīn_máo丛,舔阳物上每一根盘绕的血管,舔guī_tóu的棱沟,舔黑洞洞的
马眼,舔皱巴巴的yīn_náng,舔卵袋的中央。
她拼命地舔,忘情地舔,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的舌头和他的身躯,把阳物
含进嘴里,舌头依然在卖力地缠绕,恨不得将昂扬的硬物就此种植在口内。
她把嘴巴夹紧,感受了一下硬度,微醺般恍惚望着他,道:“哥,来嘛,来
嘛……”
袁忠义也已兴奋。
他抱起藤花,让她真如藤条一样绞缠上来,勒紧他的身躯。
然后,他从下往上挺过去。
藤花呜啊叫着,垂下一手引导他的guī_tóu,塞往自己才湿了一点点的肉涡。
紧缩的膣口被挤开,销魂的旋纹一层层缠绕上来,虽说有些艰涩,但他只抱
着臀儿挺了几挺,一汪油汁就黏丝丝润了过来。
他喘息着把她放低,阳物深埋进螺旋嫩肌之中,一气直抵花心。
藤花昂首淫叫,快活至极,双足勾着他的腰背一紧一松,圆臀贴着他的肚腹
一上一下,奶子翘在胸前一摇一晃,那粗壮ròu_bàng,就在销魂蜜螺之中一吞一吐。
这绝美淫屄不过套弄了十几下,就唆得袁忠义脊背阵阵发麻,爽得发根直竖,
忍不住吐气开声,大步迈到洞壁边上,将她贴墙一压,就是一通大抽大送。
屄芯螺肉紧窄嫩弹,媚骨天生润滑不断,不过须臾,袁忠义就沉浸在奸淫这
种美妙尤物的乐趣之中,将藤花肏得秀发飞散,淫声不绝。
可惜的是,在这绝顶享受之中,他怎么也无法坚持太久。
堪堪不过数百抽,都还没来得及换个姿势,一股酸麻就从腰后直冲马眼。
恰好此时藤花泄身,那湿淋淋的蜜螺猛地一紧,层层内收,嘬得那根jī_bā几
欲融化。
袁忠义哪里还把持得住,闷哼一声向里一挺,顶着蕊芯噗噗射了上去。
不过无妨,等待百炼虫孵化,还要足足七天。
这七天清扫烹饪之类的杂活交给藤花去做,而他除了练功尝试突破《不仁经
》第九重之外,便只剩下和她交欢这一件事可干而已。
洞中阴湿,担心那些做熟的马肉坏掉,袁忠义便运起阴寒真气,将它们一块
块冻住,吃时再放到火上烤化。至于玛希姆的遗骸,反正那些卵囊也只有七日好
活,吃些腐坏的肉下去,也没什么要紧。
他本来还想,要是五个卵囊里有不听话的,就灌点迷心蛊下去。
不料吃了几顿玛希姆后,虫卵造成的折磨和心灵上的打击就让她们彻底崩溃,
没到三日,就都痴痴傻傻,真成了肉做的虫子窝。
转眼洞壁上的痕迹划到了第七道,藤花这些天身经百战,片缕不曾着身,硬
是磨练出一身袁忠义凑过来把住屁股,撅高腚的功夫就能冒水儿的好本事。每日
望着他媚眼如丝,竟有几分情根深种的意思。
算着头一个肉巢已经到期,袁忠义将银匕首给了藤花,准备揭盅看点。
那些虫卵孵化似乎会汲取女体不少营养,一列五个女人,都已形容憔悴,生
不如死。
藤花用火烤了烤刀刃,取来早准备好的竹片、木盒和炭块,先扒开yīn_hù,插
入手指摸了摸。
抽出一看,指尖沾染着点点黑色,应该就是被推出宫口的虫粪,她微笑点头,
深吸口气,将匕首刺入,横竖一剖,露出里面高高肿起的花心。
她盯着那鲜红肉团上的凹窝,缓缓将刀尖儿刺入,转动,米字切开,然后将
竹管插下,滴些新鲜血浆进去,木盒放在管口,静静等待。
不久,一些指甲长的白色小虫蠕动着逆着血浆爬了出来。
藤花伸出小指,将看到的小虫一个个挑进盒子,它们遇到木炭,身子立刻一
缩,再也不动。
这一朵绽开的花中,就挑出了足足百余条虫子。
如果有药膏止血,这女体应该还可以循环利用。
袁忠义手上有飞仙门的上好疮药——圆镜膏。可惜,他并没有用的打算。
这些女人本就是一次性的孵化池,养够了虫子,也就没有再活着的必要。
又过了一日,上午藤花将两个女俘体内的百炼虫取出,下午将露珠和灯草养
出的幼虫收纳。
五具艳尸,八个昼夜,让袁忠义手上拿到了七百多条百炼虫,赤毒蛊留下的
木盒全都用光,剩下的几十条零头,藤花连着细细肉丝一起装入木葫芦,说是养
上月余,就又可长成甲虫,下次繁育使用。
这一番收获颇丰,袁忠义志得意满,让藤花穿戴整齐,带些烘烤的干粮随身,
一起离开山洞。
站在洞口,他有心试试如今功力,望月掌回身一击,就听一声轰隆,山岩崩
裂滚落,瞬间将洞口埋没。
藤花静静望着他,眼中已经没了半点恐惧之色,有的仅是对他盖世神功的钦
佩仰慕。
树上的吊藤,本就要缠在最高的树上,才能开出最美的花。
她觉得,她已遇到了她命中的大树。
只不过,这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