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营帐还有不到二十顶,可以两人结伴进去。
但毒药已经不够了。
袁忠义咬了咬牙,将赤毒蛊发完,最后几顶帐子,则不得不拿出醉蛊,叮嘱
道:“这毒只会让人动弹不得,不会致命,你们得手后出来,不要离开,留在帐
门处给我做记号,我看看该如何处理。”
不多时,已经轻车熟路的众女俘就做好了准备。
袁忠义抬手挥下,她们二、三人结伴,鱼贯而入。
不料人多手杂,反而出了岔子,才都进帐不久,一个蛮女就忽然从一顶营帐
后面掀开缝隙爬出,高声尖叫。
袁忠义挥手打出早攥在手中的石块,当即将她砸得脑浆迸裂,惨叫一声横死
当场。
其他营帐没有动静。
很快,所有女俘都钻了出来,出了岔子的那两人不住喘息,其中一个嘴角还
残留着秽液,看来没出帐子,就吐在了里面。
袁忠义去醉蛊的那四顶营帐瞄了一眼,出来道:“很好,蛮子就只剩下这二
十二个还活着,二十男,二女。你们若觉得还有气要出,就把他们拖出来绑了,
千刀万剐。”
当即便有十几个女子面露凶光,跃跃欲试。
看剩下的都有些不忍,他又道:“若是都不愿亲自杀人,你们就不必管了,
我挨个杀掉就是。”
“让我砍他们几刀!”一个女子忽然嘶声喊道。
霎时间,应声鼎沸。
“好,那你们便把这四个帐子里的人,拖出来用绳子绑了,尽情报仇吧!”
袁忠义高声号令,跟着语调一转,柔声道,“于心不忍的,去弄些吃喝,填饱肚
子,好好休息,明天清早,还要逃命呢。”
话虽如此,最后真去早早休息没有动手的,不过三人而已。
剩下那些被羞辱了不知多久的女人,全都变成了悲愤的母狼。
她们用水把绑着的蛮兵一个个浇醒,一个个处死。
杀个的时候,还只是每人砍了几刀,几乎剁成肉馅。
第三个被弄醒的,恰好是个常来淫玩的熟面孔,惨叫声中,他被这群女人团
团围住,手撕嘴咬,硬是弄成了一堆烂肉。
除了那两个蛮女睡梦中被割断脖子,算是死得利索一些,剩余的二十个蛮兵,
死得最痛快的,也是被浇满酒浆,推进火堆,烧出一片肉香。
如此折腾一番,便没了休息的时间。女俘们在袁忠义的指挥下将军粮熬成稠
粥,杀掉马匹切块烤熟,装满水袋。
等到忙碌完毕,天边已可见微光。
此地毕竟是军粮仓储,保不准还会有后勤押运过来调拨,袁忠义叮嘱好方向,
那些女子跪地再三叩首,才纷纷四散离去。
考虑到葫芦里的百炼虫还有不少,袁忠义特地留下两个体态丰腴的姑娘,说
是请她们帮忙收拾一下,顺便烧了这营地。
那两个女子不疑有他,一口一个恩公,帮着套了一辆车,袁忠义去搬军粮上
车,她们就拿火把和酒坛四处点火。
不多时,黑烟滚滚,营地四处火苗跳动。
“多谢二位相助,你们上车,你们离开晚了,我额外护送你们一程。”
那两个姑娘本就是被他所救,哪里会有什么怀疑,见他生得俊俏,坐上车后
与他挨着,还都羞红了脸。
可惜,她们却没想到,此去,便是地狱。
“恩公,这山洞……是你藏身的地方?”看袁忠义将覆盖的枯枝败叶拨开,
两个女俘都面露疑惑之色。
“对。”袁忠义展颜一笑,过来站到她们两个面前,道,“此地偏僻隐蔽,
你们也瞧见了,这车上来都极为不便,还要我施展高深内功推着,是不是极难找
啊?”
从他此刻神情中感到一丝寒意,一女战战兢兢道:“恩公,那……我们是不
是可以走了?”
“还不行。我要借你们二位的身子,给我帮个小忙。”
“是……什么忙啊?”
“劳烦二位,为我养些虫子。”
手起,掌落。
两个以为已经脱险的女子,带着惊愕的表情,软倒在地上。
半个时辰后,她们丰腴柔软的身子就已一丝不挂,手脚绑在一起,绕过头后
固定在钟乳石旁,嘴里塞着破烂的衣服,养儿育女用的胎宫,则已种满了虫卵。
看着露珠和灯草赤条条汗流浃背把一袋袋粮食搬进来,袁忠义晃了晃葫芦,
听着里面剩下甲虫的声音,若有所思。
藤花正在仔细背诵玛希姆教的炼蛊方法,偷偷瞄着他的神情,薄薄的嘴唇动
了动,用牙轻轻咬住,像是发现了什么。
粮食搬完,袁忠义将车拆成碎片,丢入山谷,割断马颈放血,将马肉仔细切
下,交给三个蛮女熏烤抹盐,当作这些日子的吃食。
事先答应了玛希姆若是交代炼蛊的方法,就她给一个痛快。袁忠义不愿在三
个蛮女面前太过背信,便一刀捅入她心窝,将她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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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养虫的肉巢一样要吃食,恰好他也想试试三个蛮女的顺服程度,就叫她
们把玛希姆拉到角落,剔下尸身好肉,熏烤做熟,留作喂养。
藤花满脸冷汗,但手脚麻利,乖乖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