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下已顾不上处理,蝶恋帮触手袜又搓又揉,触手袜却只喷出樱露
,丝毫不见效用。
「啊!」
一摊樱露直接拍在蝶恋脸上。
蝶恋忙抹去煳在眼皮上的樱露,而触手袜扭动更加勐烈,在脚尖拧成一团。
随着噗滋几声,触手袜炸裂开来,彷若一棵寄生在蝶恋双腿的触手魔树,枝
桠在空中挥舞着,拍熄电灯,鞭打在蝶恋身上。
黑暗中,蝶恋试图用沾满樱露的手抓住触手袜,却反被绑住。
「你冷静唔唔!」
一只半个手腕粗的触手撞入蝶恋口中,力道之大以至于顶到喉咙才停下,蝶
恋也撞在水箱上咳嗽不止。
而魔树找到发泄目标,全面朝蝶恋袭来。
触手粗鲁的剥去衣物,蝶恋双手在挣扎中被反剪于背后;双脚被举起至大腿
紧贴腹部。
触手袜从上方,与口中的触手同时用樱露「浇灌」
着蝶恋。
数十只粗细不一的触手垂下,缠绕在蝶恋身上,大力吸食宿主的养分,以中
和体内的痛苦。
触手在胸上捆了好几圈,陷入柔软的白乳,攀上两颗因为灌溉,显得格外红
润的樱桃,用变形成吸盘的末端牢牢吸住;四只触手将紧闭的臀部扳开。
shī_jìn的下体暴露在外,香甜的气味吸引无数只触手舔舐、挑逗,并试图利用
刺激花蕊与花瓣索求汁液。
门缝渗出的微光,让蝶恋透过洗手台的镜子看清自己的处境。
身体缠满触手的她已成为魔树的禁脔,动弹不得,任由其予取予求。
蝶恋自幼宛如一株生长在温室的花朵,现在却得孤身一人,手无寸铁面对发
狂的触手们。
蝶恋连回神的功夫都没有,触手袜便开始进一步的疯狂。
满溢的樱露从嘴角涌出,徐徐滴落。
胸上的触手以此为契机,扯着蝶恋的丰胸,由根部往尖端奋力挤压,触手吸
盘增强吸力,企图榨取白嫩果实中的香醇。
然而这只会是徒劳,得不到回报的触手愈发恼怒,除了更加用劲外,还向下
开发新的蜜源。
受到玩弄的花蕊挺立已久,被拉开的蜜壶盛满樱露与蜜汁的混合物。
一只不亚于口中粗壮的触手在壶口磨蹭了会,向后一缩,毫不犹豫地突破、
贯通到底,使得不少液体直接挤入蝶恋子宫。
巨大的冲击让娇小的身躯勐然向前弓起,紧缠双臂的触手顺势下拉。
触手顶到子宫颈的剧痛,让蝶恋随触手袜一起疯狂,略微肿胀的小腹因触手
的翻搅而震动。
蝶恋挣扎着,肩膀传来的撕裂感如同撕心裂肺般,手掌攥出丝丝血迹,双脚
紧紧揪住触手袜。
触手袜不会放过任何抽取养分的机会。
蝶恋的双腿被强制并拢。
两只脚的触手袜融合,向下延伸、收缩,使蝶恋把两腿间的触手夹的更紧,
带来刺激。
但后庭仍被四只触手扩张着,尿道被一只小触手插入,贪婪刮食肉壁上的余
露。
忽然,触手们停止动作。
正当蝶恋好不容易能喘会气,以为触手袜恢复正常时,开阔的后庭传来一阵
搔痒,随后是缓缓探入的压迫。
「嗯嗯!嗯!!」
比所有正在插着的触手还要雄壮的巨根发力捅入,口、蜜壶的触手一齐做动
,往更深处突入,夺取埋藏的精萃。
shuāng_rǔ的触手也没放弃,更高效率的压榨同时进行。
雪白的sū_xiōng像面团般,被揉捏变形。
蝶恋身体触电似的扭曲、痉挛。
头死死顶着水箱盖,小腹向上抬起,身上的液体随着晃动而甩出。
这次触手们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不断注入樱露,使蝶恋在身体、心灵
的极限被彻底突破,把蝶恋推向一层又一层的高峰。
晶莹的蜜汁不断从蝶恋蜜壶滴落,在地上逐渐形成一摊水洼。
渐渐的,蝶恋对于触手们的侵略不再反应,全身的噩梦让她无法抵抗。
喉中窒息感、胸部撕扯感、胃袋膨胀感、yīn_dì吸吮感、穴内阵痛、庭间压迫
蝶恋的大脑已无力清楚辨认,只能全数转化为痛苦,与黑暗、绝望混合,把
灵魂深锁在无尽的触手牢狱中。
蝶恋不晓得自己的身体处在什么状态,意识已逐渐飘淼,阻绝ròu_tǐ上的折磨。
这是蝶恋唯一能够保护自己的方式。
噗哈——从阴暗冰冷的噩梦之海深处浮出,肺部急着把混浊废气排
出,换取新鲜的氧气。
哈——呼——哈——呼——瞳孔涣散着恐惧,从眼角涓涓流下。
双手紧紧抱住胸部,双腿缩成一块,害怕被再一次强取豪夺。
哈——呼——哈——呼睁着眼,一片漆黑摊在眼前。
阖上眼,一片漆黑。
哈呼没有入侵?没有入侵。
真的?真的。
没有?没有。
睁眼,一片漆黑的山矗立眼前。
视线从山脚滑到山顶。
山顶在变大?不,山在靠近。
不好不容易凝聚的瞳孔又化掉了,从眼角溃堤不止。
不、不要双手双腿的防护是那么的薄弱,在压下的漆黑前是那么的薄弱
,随时都会被暴力击溃,随后,噩梦的强取豪夺。
不要过来求生的本能被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