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亦荀从袋子里将小蛇拿出来,胭脂与青衣看见蛇,吓得抱头鼠窜,哪里还敢待在这里与谷亦荀抢男人,现在就算送她们银子,她们也不敢拿。
“我让小红蛇陪你!”谷亦荀说罢,恶狠狠的将小红蛇往魂归裤裆里放。
“奶娘的,又朝老子那里下手,谷亦荀,你没点新招了是么?”魂归吓得跳起来退后了几步,然后一把伸手护住!
“你还敢不敢狎妓?”谷亦荀幽冷的说。
“老子是男人,不狎妓能狎你不?”魂归终于开始后悔,当初他为何非要将谷亦荀弄上手,这女人比慕子衿还疯还毒。
谷亦荀气得很了,恶狠狠的说,“你说,还敢不敢狎妓?”
只要魂归再敢说一句难听的话,她便真的要放蛇咬他!
魂归眼珠子直转悠,“谷亦荀,你这个臭婆娘,你不会喜欢上老子了吧!”
听到魂归的话,谷亦荀愣住,魂归见自己吓住谷亦荀,连忙出手,将谷亦荀手中的小蛇用汗巾包裹住,快如闪电的抢过谷亦荀的袋子,将小蛇连同汗巾一同丢进袋子,然后将口封死,再把袋子丢到墙角去。
“今日你自找上门的,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没有了小蛇,魂归倒没有多怕谷亦荀身上的其他毒,只要他够快撕烂谷亦荀的衣服,还愁啥?
谷亦荀不过一瞬间的愣神,却被魂归夺了小蛇,她气得连连出手,招招都致命,招招里都含着毒药,就愁毒不死魂归。
魂归扯了帘幔,将谷亦荀的双手束缚,从暗袋里掏了一把匕首出来,便朝谷亦荀直直放刺过去。
那一瞬间,谷亦荀竟然放弃抵抗,她眼睁睁的看着魂归的匕首直冲面门而来,带着雷霆之势,那把匕首在她的瞳孔之中,慢慢的清晰起来。
可谁知魂归在离谷亦荀面门不到一寸的地方,忽然改变方向,匕首从上而下,从正中间划破了谷亦荀的衣裙,不过瞬间,谷亦荀便袒露在了魂归面前。
“啊!”谷亦荀大叫。
魂归邪肆一笑,“你在这里与其他小娘子比声音大,我倒是喜欢得紧!”
“魂归,我与你不死不休!”谷亦荀没想到自己竟连连败在魂归手上,气得恨不能马上杀了他才好。
魂归对着谷亦荀的姣好的身段啧了三声,“臭婆娘,你这身段,只怕整个如意坊都找不出第二个!”
谷亦荀双手被缚,只得伸腿去踢魂归,可魂归拉着帘幔一绕,便将谷亦荀的脚与手绑在一处,谷亦荀便成了单脚站立的姿态。
魂归呵呵贱笑着摸了谷亦荀一把,“来吧!你这个恶婆娘!”
谷亦荀流着眼泪愤恨的看着魂归,“你若不答应我不狎妓,那你便不许碰我,否则我咬舌自尽!”
“真拿你没办法,你都在这里了,老子去抱别人干啥!”魂归说罢,便扛着谷亦荀将她丢在榻上。
这一晚,如意坊不时传来摔酒杯扔摆饰的叮当声,还有拳脚相向的咒骂,然后
直到天亮,方才停止下来。
躲在暗处的魅影见里面没了动静,这才回了睿王府复命。
晓芳最先发现魅影回来,她跳起来问,“怎么样,魂归那个死混蛋与谷亦荀打起来没有!”
魅影尴尬的抹额头,沉声说,“打了,打得可狠了!”
晓芳激动的问,“怎么样,魂归被打死么,我们要不要去买点酒菜来庆祝一下?”
“打了一夜的床架,我估计他快活死了!”
晓芳怒视魅影。“二师哥,说话不要这般大喘气好不?”
魅影听了一夜不可描述的声音,疲乏得无力与晓芳斗嘴,“你让王妃放心,魂归吃不了亏!”言落,便隐藏起来,打算补眠去了。
清晨,子衿便让影卫将刚珏等人送回南疆之地去了。
日子难得清静了半天,李德安却带着圣旨前来,说皇帝让崇睿携子衿去参加宫宴。
子衿抬头看了看低沉的天空,原来竟然除夕了!
“李公公,不瞒您说,王爷前些日子被人所伤,目前还离不了榻,他眼睛也被人弄坏,今年的宫宴,只怕我们去不了,还请公公去到父皇那里,与我们说说好话!”子衿知道李德安不受银钱,只得恭恭敬敬的与他商议。
李德安听子衿这般一说,心里很是惊讶,“王爷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何没有通知陛下?”
“李公公应当知道,王爷是整个锦州巡防营的主心骨,若是他重伤的消息传到锦州去,锦州再次大乱,朝中哪里还有人能镇压得下来?”子衿没有趁机用皇后试探他,因为子衿知道,他这样不为银钱所动之人,慕皇后也很难拉拢得了。
“王妃此言倒是不假,只是我得查看一下王爷伤情,回去才好与陛下禀告!”李德安行事十分小心,他不得罪子衿,却也不相信子衿。
子衿点头,“这是当然,公公请!”
两人进入内室,崇睿趴着躺在床上,听见细微的声音,便侧过脸来寻找声源,“是子衿还是茴香?”
“王爷,李公公前来宣旨,父皇命我们进宫赴宴,可王爷现在这般模样,只怕是瞒不住了。是以”
“李公公,本王如今这般情况,只怕真是入不得宫了!”说罢,崇睿欲起身,可伤口太疼,他竟然坐不起来。
子衿连忙走过去阻止他起身,并将崇睿的背部露出来,给李德安查看,李德安看见崇睿背后裹着层层纱布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