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妮只得让开,跨在路安的脖子上,让他抠弄。母女俩上下其手,互相搓揉
对方的肉乳,莆夫人的奶子虽然大,但也下垂的厉害,拖上去,滑下来,乳浪阵
阵。莆妮的奶子坚挺如笋,乳晕也大,rǔ_tóu也长。
莆夫人掐住她的rǔ_tóu上下晃动,害的小妮子下身发紧,高潮迭起。
莆妮摇头乱叫,高潮过后,仍然不依,责怪道:“你个老逼,十分滑头,又
想把我搞倒,自己吃独食,看我不收拾你!”
莆妮站起身来,站到她骚妈面前,掰开大yīn_chún,就压了过去,搞的莆夫人满
脸都是黏煳煳的淫液,滴得奶子上都是,路安又帮忙揉在奶子上,满身都是,滑
滑腻腻的,好不畅快。
“你这臭婆娘,总是背着我爹偷人,偷多少人了?”莆mī_mī抓起她娘的奶子
拍打自己的逼户。
“就你爹那不争气的货,又贪多,又不中用,你跟他试试,你也偷人!”
“说的啥话,我爹不中用,哪来的我?”
“你就不是你爹的种!”莆夫人跨坐的用力,喘着粗气,解恨的答道“你爹
贪多女人,哪个他不是蹭两下就射,那还是吃了虎狗鞭大补后的成绩”
“娘,你爽得只记得大jī_bā了吧,那玩意不是我爹,那我爹是谁?”
“我哪知道!趁着天黑跑上你爹妈床的又不止一个人,反正尺寸不一样,哪
次你爹不是呼吭的打呼睡觉乐得清闲,害的娘我,那次不是大战三百回合,汗流
浃背的。”
“我草,那我那个便宜哥,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
“咋,这就惦记起你大娘家的哥哥起来了,你那爹爹和哥哥随便玩,随便艹,
就图个新鲜劲。”
“下次试试看,这次别想支开我,又想自己独吞。”莆mī_mī是油盐不进,只
要jī_bā。
“哎,你说大娘会不会和你被同一个人艹了,生下的哥哥,那我们玩起来不
是很刺激!”
“我草,还真有这个可能,那老娘不是被他们父子都草了”
“娘,你吃相很难看呀”莆mī_mī叉着腿,用力的蹭着她娘依然弹性丰盈的面
颊。
“娘希匹的,不管他,爽就行。喔~喔~唔~~”莆夫人还没爽够过瘾,莆
mī_mī就把逼口盖了上去。
莆夫人正爽快的大口的吸气,一下被盖住口鼻,就一口气全喷到逼洞里,充
的满满的,又大口吸回来,就像一个硕大无朋的ròu_bàng插进去又出来,但又没实质
的东西填充,更加空虚寂寞了。
莆mī_mī心里骚痒,着急抓狂,就按住莆夫人的头,逼户连续的拍打上去,水
花四溅,狂泄不止。
路安刚出了五分力,她们娘俩就大干了一场。大jī_bā洋洋得意,直直向上。
“来,教你们娘俩一起来玩个游戏,叫萝卜蹲。”
路安教了方法,母女俩倒是领悟的快,很快活动起来。只见莆夫人抱住莆咪
咪,迭坐在路安下身,两人就一前一后,活动起来。
“红萝卜蹲,红萝卜蹲,红萝卜蹲完了,白萝卜蹲,喔~”
“白萝卜蹲,白萝卜蹲,白萝卜蹲完了,红萝卜蹲,啊~”
两母女全身湿漉漉,滑腻腻的,互相揉搓,挑逗。下身更是yín_shuǐ泛滥,轮番
应战。
“红萝卜蹲完了~胡萝卜蹲!”莆夫人说完,路安心想这骚娘们是干傻了,
红萝卜完了,不是白萝卜吗?
莆妮也正想哪来个胡萝卜!
原来莆夫人有心捉弄女儿,到女儿蹲的时候,故意轻轻向前一拱,女儿一屁
股坐下,噗嗤一声,果然,胡萝卜在这,莆妮菊花kāi_bāo的季节到了。
“啊唔~老婊子!你要痛死我呀!”莆mī_mī全身绷紧,瑟瑟发抖。
路安倒是出奇的痛快,胡萝卜插了进去,被夹住不能进出,又被莆妮拔得老
长,拔萝卜,拔萝卜,嘿呦嘿呦拔不动,老太婆快快来,快来一起拔萝卜,终于
“啵”的一声弹了下来。
“哈哈,红萝卜蹲,红萝卜蹲,红萝卜蹲完了继续蹲,又到老娘吃独食的时
候了,姜还是老的辣,逼还是嫩的疼,喔~喔~喔喔喔!”莆夫人独享了那根肉
棒,过瘾的上下串动。
莆妮恨恨的看着她老娘,嗷嗷叫着抚慰自己受伤的小菊花。
路安感觉到莆夫人里面是越来越紧,伴着一阵规律性的哆嗦,忽然是松松软
软的,真个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话说,莆妮得知那龟老子可能不是她亲爹,那龟儿子也可能不是她亲哥,她
便想一探究竟,品尝禁忌。她故意放话下人:莆老头被绿帽,接盘了她这个女儿,
激起莆老板的複仇快感,后又与憨哥哥梅开二度,三人再上演帽子戏法。
欲知后事,详见【番外二 莆医馆,欲火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