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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怜羞涩加慌乱,被绑就意味着他恣意而为?果然,这一次他不用手,用嘴了……
哦哦哦!烘热使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颤巍巍 ,她发出不可遏制的声唤,娇声哀求道:“王爷!您别太疯了!外面有人听着呢?”
还好,明湛听进去了,给她松绑,把她翻过来,令她趴在黑色波斯毯上,之后她臀部一紧。
小王爷雄起了,瞬间,那一条从未被开垦的华容道,就被壮热的定海神针打通了……她哭唧唧:“讨厌啊,不看着人家的脸,就这么硬挤进来了?贱妾可是自打三岁起就幻想着,和您洞房花烛夜,您挑盖头,咱们喝交杯酒,然后发誓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然后您吻我……然后……哼……然后什么都被您毁了?!”
她越控诉,他钻的越深,她不管什么仪式了,抱怨道:“疼!要您亲亲?”
明湛扶着娇妻的软臀纤腰,喘息着说:“我当然想亲你了!一百年都亲你!可是乖宝贝儿,我看见你的脸就痿了?”
“所以您为什么非要现在圆房?要是有孕了,是个小皇子,将来怎么继承皇位?”
高小怜轻嗔薄怒,还夹杂着十分焦虑,明炜终究不在明湛手里,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劫走了他?月千重到现在也查不到那人的下落?
明湛终于看着高小怜的守宫砂慢慢消失了,笑道:“我不还没射么?你就想到十万八千里?”
说着,他剥离了她,高小怜松口气,一边拿衣服,一边回身道:“我现在才知道,嫡长子的位份多么重要?所以咱们俩要在天时地利人合的情况下,造出他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诏狱里见不得光的密室里。”
明湛一看见明炜的一张脸,再加上这样一篇言论,瞬间什么胃口也没了,穿衣服,并兴意阑珊地说:“自从收养你开始,我等了您老人家足足十四年!没有一天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算了!我没那个命,我自己就不是嫡长子!”
“我这就宣丹墀监掌印张让,来代写罪己诏!”说着,就要下榻,高小怜拉着他的裤子,“您急什么?贱妾还有话跟您说?”
一句话,明湛又活泛了,“你慢慢说,我慢慢做?大不了,最后拿出来,撒到你屁屁上?”
他都这么说了,高小怜还是摇摇头,“又不想面对面?刚刚就像充满了恨?一下子破了贱妾的身,难道,还记得咱们是仇人的事情?”
明湛一怔:“我什么时候充满了恨?不一下子破了你,还磨磨唧唧地?那你不是更疼?”
高小怜很不满意他的说辞,“那您疼么?”
明湛心想我不疼,可是哪里敢说?改成:我自然也疼,是心疼?
“撒谎!”高小怜越发不满,“不亲嘴儿,不看脸,您心疼谁了?”
“没亲你的理由不是说了吗?前戏到你湿答答觉得你发情了才进去的?”明湛耐心地解释道。
高小怜道:“贱妾不管,必须面对面,亲亲!”
明湛点点头:好吧……
伸手卸下高小怜脸上的人.皮面具,戴他自己脸上了。
高小怜看了面前诡异的人,惊叫了一声,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冒冷汗,忽然明白了明湛的感受,这需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和顶着这张脸的人云雨?太恶心了!
“摘了!您把那个破玩意摘了!!”她叫道。
“我不摘,你不是要亲亲么?面对面?那我就都依你!”明湛恶作剧地说。
“不许你亲,你亲我,我咬掉你舌头!”高小怜手拒。
“你可真难搞?一会儿要亲,一会儿死活不要亲?”明湛学着明炜的口气,腹蛇一般地说。
高小怜败给他了,“您坏死了。”
她卸下了面具,美中不足的是不能洗去遮盖外面皮肤的黄粉,好在,明湛看见她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就癫狂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把宝贝闺女吃干抹净的难以名状的快感……
他这么想着,就说出来了。
“您顶着这张脸说这话尤其讨厌?”高小怜啐道。
可是又被他强硬地,蛮横地侵犯了,她哭了,就像被“明炜”玷污了。
明湛一看见她哭了,急忙摘了面具扔一边了,高小怜重新瞧见爱郎俊美多情的面孔,他眸中波光潋滟低垂迷恋的眼神,磁性的声音,迷人健美的身材,八块腹肌……无论看多少遍,也还是会怦然心动,因为太熟悉了,不对比一下,不会这么强烈地感觉到明湛原来这么完美,这么顺眼……
为了满足他的癖好,她叫了一声:义父……
明湛听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这么叫,好像我是qín_shòu,把你养大就为了今天……”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