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冲着窗外的朱颖宇使了下眼色,意思让他把枪准备好,等我这边一动手,他随时在外边策应我!
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现在也不顾上那么多了。我把头偏向那说话的老汉,同时右手也摸到了腰上。若是这老家伙真有什么不鬼之心,我便先下手为强,趁着他手下动手之前,提前抹了他脖子!
那老汉见我久不搭岔,扭头看了下窗外,回过头哈哈一笑,对着他那三个伙计招了招手!
我一瞧,这是在下暗号呀!当即一扶桌案,蹭的一下,便从腰上拔出三棱军刺,直顶那老汉的喉管!
论起来,这老汉也不含糊!抬手伸出两根金刚指一夹,丹田一用力,手腕一抖!我只感觉手心一麻,握在手里的三棱军刺瞬间便脱了手,当啷一声掉到了桌上。
还没等那老汉和他的伙计,展开下一步的动作。朱颖宇端着枪就冲到了屋里,对着房顶砰的就是一枪,随即大喝:“都别动!谁敢伤了我家二爷,我立马让他变成马蜂窝!”
那老汉抬头看了看房梁上的窟窿,也没露声色,站起身按了下我肩膀,示意我坐下后,开口说道:“小兄弟,初次见面,就舞刀弄枪的,这可有些不大礼貌,很失体统啊!老夫邵天诚,这厢有礼!”
我揉了揉手腕,既然这老汉没有继续表示恶意,那我也不能得理不放,死较这真!一抬手示意朱颖宇把枪发下,同时让他把严教授他们也请进来。
几个学生刚刚目睹了整个冲突的全程,进了屋也摸不清状况,不敢多说怕再引起争端,随便找了个角落,便先行坐下来休息。严教授在我们这波人里,资历最老,年纪最大,进门便是客,自然被奉为上宾,坐在了我对面。
朱颖宇比较实在,瞧着那几号不大顺眼,也不听劝,端着枪直巴愣登的杵在我身后。看着架势,是在给我提面儿,好叫我说话,多些底气!
(本章未完,请翻页)在攀谈的过程中,我也大致了解了这波人的来历。年老的邵天诚,是搬山门后,按年纪和行里的辈分论,那哥几个习惯倚靠着他,便成了他们这波倒斗的头头。而坐在邵老对面的那个年轻小伙,一报门号,着实让我吃惊不小。感情他乃是一位货真价实的摸金校尉,名叫赵中平,同我还是本家。
那猫在窗户底下,看着并不起眼的二位,其实根本不是邵老的伙计。报出门号,也是响当当的名门之后,他们分别是发丘门的童卿和卸岭力士周德福。
嘿儿!
这事儿赶的!我乍一听也惊得下巴直哆嗦。你说自打有史以来,谁听说过倒斗界,赫赫有名的四大派联手倒斗的。这回还真新鲜,四门头次首聚,就让我给赶上了。
嘿嘿,细究话还不能怎么说,现在我来了,这下可又,对,五门同聚,华山论剑!摸金、发丘、搬山、卸岭、晏沙门,五岳这回算是聚齐了,而且还是鬼城相聚。
唉儿,其实,咱还别搁这儿,谁都不服谁。你家有你家的张良计,我家也有我家的过墙梯。打这一后,谁能称王谁当寇,就全凭各家本事了。
说实话,这都是我自己想的,人家四门可没有我这么狭隘。邵老虽说是搬山道人,在倒斗行里也算得上是祖师亲传门后,可一点架子都没有,为人忠厚朴实,慈人善目。
我说搬山门算得上是倒斗行当里的鼻祖门派,这话可不是出于奉承。细论搬山派,在秦汉时期人家就已经初步形成了。不过一直没啥名气,一直到清朝中页才发展壮大起来。
搬山派其实还有个别称,叫搬山道人。之所以被行家称作“道人”,是因为搬山门人,多数喜欢装为道士,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而且还会一些什么“搬山分甲”的法术,在人前舞上那么两下子,还倒像是那么回事。
其实,搬山一派在风水学上的造诣,
(本章未完,请翻页)远不及摸金和我们晏沙门。不过,各家有各家的看家本领,搬山派在倒斗中善于爆破,其在这方面的造诣,那可是屈指可数,四门无人能及。
除了这一秘技,另外,搬山派还精通武术,以及诸多的机关阵法,在墓室当中,这些绝活相比其他几门,他们对付粽子、凶煞的能力极强。
以上说的这些也不过是表面功夫,伪装的再好也不过是纸上谈兵,行内人真正看的是开墓的本事。搬山派的倒斗手法,其实一直挺叫各派系嗤之以鼻的,他们善用“大力金刚指”,以“开喇叭”的方式的倒斗。
这“开喇叭”通俗点说,就类似于现代考古界大揭顶的挖掘方式。他们这么做,主要是为了打通墓室从而使其通风,大大降低搬山门人在墓室里窒息晕厥的危险。
但是他们这招,对墓冢的破坏性极大,尤其是使墓冢失去了保护,各种散盗便会闻风而来。反正,只要是他们游走过的墓冢,里面几乎也就剩不下啥了,下家知道也就别打主意了,去了你也是白去。
关于搬山派,我也就只知道这么多。从来都是听说,实际还真没接触过,不好往下细论。
对于那个摸金的赵中平,看面相也不过三十出头,同我年龄相仿。全身脏兮兮的,估摸着是在这鬼城呆久了,若是好好洗一下脸,应该也算得上眉清目秀。
这人的性格偏于高冷,话不多,但往那一坐,确实有大师兄的派头。若说起摸金派,大伙儿谁都不陌生。人家倒斗,可是正了八经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