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丽的呼吸越来越紧,一手吊着王大根,一手从沙发垫子的缝里掏出了一个劣质小包装,在他面前一晃,轻轻地哼道:“根儿啊,那天洗你的衣服时,落在洗衣机里了。”
王大根吓了大跳,一把就想把它给抓住,却被姚丽给躲开了,桃花眼迷离地喘道:“想不想跟姐把这个用了?”
尼玛,这不是那天田翠云那丫头扔在地上的小东西吗,后来王大根把它捡起来装兜里了,跟这儿换了身衣服,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姚丽给捡到了。
看着现在浑身散发着骚气的姚丽,王大根心里也快爆炸了,但是这头一开,一定会整得惊天动地的,还是忍忍吧。
王大根嘿嘿笑了笑,说道:“姐,你可别逗我了,我要是忍不住弄起来那真的是没完没了,下面还那么多活呢,别给耽误了!”
姚丽心里一颤,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能忍,都胀成这样了也憋得住,被他三言两语一提醒,想想也是,下面还开着店,实在不方便。拉着王大根的领子,哼道:“大根啊,今晚就住姐这儿吧,姐晚上睡不好,你给姐治治?”
“改天吧姐,我大哥刚出来,这两天家里的事儿特别的多,新铺子的事你多上点心,到时候我需要掏多少钱,你跟我说就是了!”
姚丽瞪了王大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哟,小子,手里头有钱了是吧,不会是跟哪儿傍上个富姐儿了吧,有没有姐好看啊?”
“哪儿能啊,我就觉得丽姐好看,白,水嫩,哪个男人不动心啊?”
听到王大根一阵乱夸,姚丽心里那个高兴啊,嘴上哼道:“你这张嘴跟吃了蜜似的,别净给我整这些没用的,你要是哪天真让姐舒服了,姐才真信了你的嘴!”
用嘴让她舒服?天啊,要不要玩这么大啊。王大根运转一会儿无气才压下心头的火,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王大根就下楼忙去了,今天这生意还真不是一般的旺,短短的两个多小时,王大根就亲自洗了七八个头,也让忙活了一整天的红珠跟芳云歇了会儿。
一直到晚上快八点了,王大根才把手头的事儿做完,然后跟姚丽道了个别,直接跑步回家去了。
王大根觉得真该买辆车了,代步倒是其次,可以送货才是真的,不用多久村里的土货肯定需要大批地往外送,而且一定会过王大根的手,总让儿人来这儿来也不是个事啊,最重要的是还能为自己节省时间啊。
琢磨着,王大根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刚一进去,就看到二傻子在院子里上窜下跳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了,你又犯病了是不?”王大根瞪着二傻子就骂了一句。
“弟弟啊,你可回来了,英竹嫂子被蛇咬了……”二傻子一口气嚎了出来,那模样都快急死了。
“什么?什么蛇,在哪儿,嫂子人呢?”
王大根顺关二傻子手指的地方一看,就在门边儿上一条身上布满环形的花纹的毒蛇都快被踩成肉糊糊了,不用说都知道是二傻子干出来的事。
“为啥不给我找电话?”王大根朝二傻子吼了一声,连忙朝自己屋里走去。
“没电话啊……”
听到二傻子无辜地说了一句,王大根这才反应过来,不止二傻子没电话,就连林英竹也没手机。
林英竹下午在帮王大根整理菜园子,没让二傻子帮忙,把里面的杂草都给整得差不多干净的时候,一条蛇窜了出来,把她给咬了。
二傻子当场要送她去看医生,林英竹说什么也不去,说是被人知道了,影响了大根的名声。
所以二傻子从酒房里舀了一口剩下不多的玉米烧给她,让她自己消了消毒,说躺一会儿就没事了。
这才刚一进屋,王大根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林英竹,连呼吸都快没了,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分明就是中了剧毒的症状。
看着王大根急红了眼,林英竹哼道:“根儿啊,放心吧,嫂子没事。”
王大人根把林英竹轻轻地扶了起来,“嫂子,快跟我说,哪儿被咬了。”
林英竹有气无力地咬着牙,这当口还有功夫不好意思。
“滚出去,把院门别上,没叫你别给我进来!”
二傻子哦了一声,关上门就出去了,把院门也给别上了。
这时,林英竹才轻轻地把裙子给撩了起来……
王大根一看,原来在她的大腿内侧已经又红又肿了,能清楚地看到伤口,幸亏用掺了井水的玉米烧消过毒,替她缓解了不少,不然的话,中了这种蛇毒没及时注射血清的话,早就死了。
“嫂子你忍忍!”王大根飞快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军刀,指尖飞快地在林英竹胸品的几处大穴点了几下,封住她主要的穴道,将她平放在床上后,打火机点燃一边碗里的高度玉米烧,紫色的火焰反复地替他手里的军刀消着毒。
这时,王大根一手捂住她的眼,右手顺势一刀把那红肿的伤口给切开了一条口子,然后一口就吸了上去。
林英竹全身一颤,一下子就把王大根的头给夹住了,两手无力地抓扯着被单,都快死了,也忍不住被这种“亲昵”的举动给弄得羞臊不已。
王大根吸一口,吐一口,真到他完全把残余在伤口里的毒血完全吸光,这才运起点穴术,在她周身的穴道开始清理余毒,看着那乌血从伤口一点一点地排了出来,王大根总算是放心了。
本来就被你这蛇毒给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身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