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靠!王大根看到田翠云手里的小包装,当场就炸锅了,惊道:“翠云,你一个姑娘家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这要传出去的话,多不好啊?”
田翠云的脸都红得快要渗出血来了,节节巴巴地说道:“大根哥,你不是怕出事吗,听那么婆娘家的说,有这个东西肯定不会出事,我去镇上的时候,投了个钢蹦儿买的,放心吧,没人看见!”
王大根的心里长长地出了口气,还以为是田老三那个老嫖客的呢,不过说出这一块钱儿的家伙还真不保险,又厚、质感又差,都不怎么滑,用起来肯定不舒服。
这尼玛怎么想着想着就跑偏了啊,王大根脸一黑,压着心里的一团火平心静气地对田翠云说道:“丫头,哥最近太忙了,二傻子的事儿啊也没解决,没功夫整这整那的,你也别胡思乱想,早点儿回去睡吧,哥明儿个一早还有事儿呢!”
这是王大根第二次撵她走了,田翠云又不是没羞没臊的不要脸,被人撵了两次,脸上哪里还挂得住啊,将就手里的小包装朝王大根给砸了过去,一跺脚,嗯地嗔了一声扭头就跑,眼泪花儿在眶眶里转了又转,终于还是流了下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过来,连东西都自己备着,到最后还被嫌弃地撵了出来,这回的脸可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王大根看着田翠云的背影,摇头叹道,“现在这姑娘家,也太直接了吧!”顺手从地上捡起来那个银白小包装,一看牌子,都没听说过,管他呢,先装进口袋再说吧。
又洗了一个澡,躺床上翻来覆去的全是英竹嫂子那嫩得流水的身子,王大根抓狂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坐起来,只能把爷爷传给自己的点穴术给又练了两三遍,就那么打坐地睡着了。
手机设下的闹钟也比王大根醒过来的时间晚了两三分钟,等他在院子里把那石墩子举了好几十下过后,才听见闹钟响了起来。
刚把院子门拉开,王大根吓了大跳,看着门外穿了条碎花裙子的林英竹惊讶道:“嫂子,这么早啊,有啥事儿吗?”
“没啥事儿,就是我婆婆一觉睡到通天亮,腰不痛了腿不疼了,在院子里遛达了好几圈,硬是要我好好感谢你一下!”林英竹扯着裙子,想着昨天晚上那些臊皮的话,突然还有点害羞。
“没事就好,让婶子好好休息,好好养几天就不会有问题了!”其实杨婶子的伤根本没王大根说的那么轻,如果去医院的话,还得费些大功夫,花钱不说,人也跟着遭罪,得志是王大根回来了,要不然再拖下去,长个骨刺什么的,那还不得痛得嗷嗷叫,能把人给折磨死。
但是有一手点穴术的王大根轻松就把这毛病给弄好了,主要还是因为运用了元气,有了元气,加上点穴手的辅助,当然会发生很神奇的事,只不过从王大根的嘴里说出来就显得很平常了。
“根儿啊,你现在说起话来,跟嫂子咋这么生份呢,原来那钻山打洞也想往嫂子身边凑的大根儿去哪儿了?”林英竹忍不住地把心里的闷骚话儿说了出来。
王大根哪里会不明白啊,嘿嘿笑道:“嫂子,你快别逗我了,我可是拉了弦的雷,指不定啥时候就炸了,你可躲着点,我怕我对不起嫂子啊!”
王大根的眼珠子里就像在喷火一样,噌噌地撩着林英竹的心弦,咬着嘴唇伸手就去抓大根,轻轻喊道:“带嫂子进屋,下面给嫂子吃!”
“家里没面了!”王大根干笑了两声,一下子躲了开去,马上叫道:“嫂子,今天没空,事儿太多了!”
这天干物燥的当口,大家都是一点就着,王大根再也不敢惹火挑逗,别耽误了正事儿。
进了蒸酒房,两大桶原浆玉米酒直接上肩,抗着就往外走,小步子迈得飞起,林英竹在后边追着喊,“大根啊,你这么早把酒抗哪儿去啊,要不嫂子帮你!”
“一会儿有人来买酒,我先把它们抗到大路上去!”王大根身负一百斤的重物完全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还有说有笑,“这酒太沉,我自己来搬就行了,别把嫂子给累着!”
这犊子还挺会心疼人的,林英竹心里一甜,刚刚才追上王大根,从另外一边的小路上就窜出一个身影来,一见她,就耷拉着脸,没好气地说道:“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英竹嫂子,这么大早的不在被窝里待着,忙活什么呢,不会睡不着,又想拉谁去再滚一下那乱七八糟的床单吧?”
听到这话,王大根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原来是田翠云啊,喘了口大气道:“翠云啊,你大清早地不睡觉跟这儿较什么劲啊,对英竹嫂子说话不会客气点儿啊?”
“哼!”田翠云鼻孔出着气,一副不爱理睬林英竹的样子,手里拿着纸币就去给王大根擦汗去了。
林英竹倒也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寡妇当了这么多年,哪里还没听惯闲言碎语啊,要是跟他们生气,早不得把自己给气死了?
见林英竹没有答话,田翠云也不敢再多嘴,生怕自己的大根哥不高兴,一边给王大根擦着汗,一边说道:“大根哥,这酒找到买主了?”
王大根提着酒桶耳朵顺手将两大桶酒给放在了大路口子上,然后又一路小路地冲回家把最后一桶也给搬了出来,三大桶跟这儿放在,坐在酒桶上狠狠地喘了几口气,青筋暴露的手膀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有劲儿,油光闪闪的样儿,弄得林英竹一阵心痒,这犊子壮了,也更有男人味儿了,腰杆子一定很得劲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