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圈。
眼看竹圈就要停在那个草蚂蚱的位置。
不知从哪飞来一个圈子,砸到她的圈上,让她的圈子止步在距草蚂蚱二三公分的地方。
纪钱钱瞧向圈子飞来的方向。
一个十二三岁的富贵少年,面容俊朗,眉眼和气,双下巴,看着很富态的样子,挑衅地望着她笑。
纪钱钱只觉这个少年看着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那少年见她转过脸后,眼底也闪过一丝疑惑。
片刻的怔愣后,朝她无甚诚意地笑道:“不好意思,砸了你的。”
纪钱钱不以为意地笑笑,正欲再滚个圈子过去。
只见一个圈子早飞过去,精准地套住那个草蚂蚱。
纪钱钱再次看向那个少年。
那少年挑眉朝她笑了笑,“承让了。”
纪钱钱暗暗磨牙。
作者有话要说: 前次写了个“同审了两三个小时
此次干脆直接用拼音代替了
由此给大家带来的阅读不便
望见谅哈
祝所有阅读到此的姑娘们阅读愉快!
☆、秘密
套圈老板把那个草蚂蚱拿起递给那个少年。
可能也是看出他衣饰不菲, 不无拍马屁地笑道:“公子好高明的技法。”
万聿对身后的随从道:“此人好生眼熟, 倒像是在哪里见过的。”
他身后的随从都是跟他惯了的, 有认出对方的,低声回他道:“是中山伯林府的公子。”
万聿了然。
中山伯府的世子林浩, 他曾有过一两面之缘。
不过他极少把目光放在这些世袭公子哥身上。
更何况林浩尚幼, 更不在他眼里了。
但如果他没记错, 纪家的嫡长小姐是给了林家的。
按说林浩和纪钱钱是亲表兄妹,如何两人都一副不识得对方的模样?
想到纪钱钱一直养在万府, 偶回纪家一次, 也不过一两天时间, 没打过照面倒也正常。
更何况小孩子一年一个样, 变化大。
不说别的,就是纪钱钱, 如果这几年不是看着她长大, 他也决计想不到,当初那个脸面圆圆的喜庆小女娃, 如今圆润渐消,渐成长为一个五官分明的秀丽少女了。
当然,他不知道还有纪老夫人有心作梗的因素。
儿子、儿媳一年之内相继病逝,纪老夫人事后想起来, 多少有点别的想法。
她找人看过纪钱钱的八字。
看八字的人说纪钱钱命硬, 除此之外,还说了一箩筐的吉利话。
吉利话纪老夫人一句也没听到心里去。
唯独那个命硬,好像刻在了她的脑子里, 她记得清得很。
她深觉是纪钱钱的命硬克死了爹娘,让她没了宝贝儿子,对纪钱钱嫌弃得很。
林浩不时的去纪家小住。
小孩子随口问几句,钱妹妹去哪了、怎么不见钱妹妹之类的,也正常得很。
偏纪老夫人就多了心。
深怕纪钱钱这个“丧门星”落到女儿家,给她的宝贝外孙子带来灾祸,防纪钱钱跟防贼似的,费尽心机地想法错开二人在纪家的时间。
纪钱钱本就对纪家有抵触情绪,不喜回纪家。
就是回去,也极少有长住超过三天的。
天长日久的,就这么人为、天命地,制造了一对近亲表兄妹,对面相逢不相识的戏剧性场面。
纪钱钱见草蚂蚱被那个面熟少年套走了,又打竹蜻蜓的主意。
她嫌滚圈子太拙。
再兼套圈的人多,圈子乱飞,半路指不定就被谁的圈子“误伤”了。
就又尝试着套。
才套了一个圈子出去,没有套中,圈子滚到一边后,另有一个圈子套来。
正中那个竹蜻蜓。
又是那个少年。
纪钱钱看他。
他也看着纪钱钱。
还挑眉朝她笑了笑,大有嘲弄之意。
纪钱钱没理他,打算套个铁铃铛给万聿的大笨猫。
此番,那个少年没同她争。
她又渐渐套出了手感,只两次,就把那只铁铃铛套住了。
之后,她又给铃铛套个坠子,也就不玩了。
那面熟少年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快近中午,万聿的随从去办宴席的主人家买了两桌席面,他们打算过去吃饭。
才走到半路,后面一片闹嚷声传来。
回头只见十多个骑高头大马的人,领着三四十个手执长棍的壮汉,雄赳赳气昂昂地朝这边冲跑过来。
万聿皱眉将纪钱钱拉到一边,让那队人过去。
纪钱钱注意到,领头的好像是万家的二少爷万昌,和徐秀秀的弟弟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