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三天后,加以民目瞪口呆。
那天早晨,他刚来到办公室,公司里就有上面的人过来调查了,让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公司竟然染上了陷害阮氏集团的罪证,而且在大量证据面前,他的律师团根本就无法反转案情,最后,加诚集团的豪车被迫取缔,永远退出了全球市场,而且以前赚的那个亿也全部充公了,缴了罚款。
更让他吐血的是,因为上面的调查,市场流言蛮语,而那些新闻媒体好像早就知道了消息般,一窝蜂的捅向了他们公司,受这个坏消息的影响,加诚集团会司的股票全面翻绿,市值一下就缩小了一个亿,在没有外部救援,又仓促的情况下,加诚集团受到重创。
而他投资在云正太集团公司的股份被云霁直接解散了公司,所有的投资都打了水漂。
在这双重压力摧残下,加诚集团一下就被击中了要害,元气大伤,再也振作不起来了,再加上他的儿子们并不很懂得经营,就这样,在未来的几十年里,加诚集团都是苟延残喘,勉强撑着,再也雄不起来了,以前的风光早就荡然无存了。
而接下来,加鸿才被人阉割的事更让他一下子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气得躺在病上悲天悯地,哀号不已。
后来,他躺在病上,痛定思痛,回忆过去,才发现加诚集团最为风光的时候,竟是与云霁合作的时候,而那时的阮氏集团也被云霁整得风雨飘零,差点倒下。
直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这是得罪了云霁,也是对他做了过份的事了!
他低头认命,但自此后对云霁这个名字,甚至对女人这个词,只要想起都感到后怕,也因此淳淳善诱自己的子孙,千万不要招惹上像云霁这样的女人,哪怕贫穷点也无所谓,当然,这是后话了。
解决完加以民后,云霁的心情爽了很多,连自信心都提了不少。
阿罗领到了钱后,就更加对她死心塌地了。
这天,她正坐在窗前,眼睛盯着电脑屏幕。
突然她的秀眉紧蹙,满脸的寒霜。
今天中午时分,阮氏公馆向外界宣布了阮去世,这条消息对她来说,应该算是条利好消息,怎么说阮奶奶在这个时候去世,那是再好不过。
阮家越乱,对她来说机会就越大。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可当她看到下面的新闻时,脸就黑了下来。
新闻的头条上面是阮奶奶去世的消息,可接下来附在后面的消息让她吓了一大跳。
墨园里另一个人物,阮奶奶身边的贴身工作人员朱雅梅在昨晚被杀身亡的消息虽然只是附在了后面,但更引人注目,毕竟那可是条人命案,而且发生在阮氏公馆里,这可不是小事。
她的眉头紧锁,脸无表情。
“阿罗。”她大声叫。
“云总,有什么吩咐?”阿罗应声而入。
“阿罗,昨晚阿良与丽娅进去了阮老太太的卧房,是不是?”她厉眉一拧,厉声问道。
阿罗也看到了新闻,知道了云霁所指的事,心里有些慌乱。
“应该有可能。”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昨天,我就传达了您的命令给阿良,让她想办法审问阮老太太的贴身佣人朱雅梅,估计是她们昨晚溜进了阮卧房,然后审问了朱雅梅,就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把她给杀了。”
阿罗这样猜测着,也不知道朱雅梅到是被谁杀的。
“蠢货!愚蠢之极!”云霁咬牙,一拍案桌,怒声斥骂道,满脸发黑。
昨天她吩咐阿罗通知阿良想办法审问阮奶奶身边人朱雅梅,这个女人一直跟在阮老太太的身边,深得她的信任,这样的机密事件,说不定她的子孙不知道,而她有可能知道,毕竟要保护好那么重要的稀世珠宝,这么多年,都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显然光靠阮太太一人的力量会是不够的,能够被她选中的人那一定是特别衷心,或者有其过人之处,深得她的赏识的。
因此她想到了从朱雅梅身上下手,威逼利诱,看能不能逼问出下落。
海洋之星是阮家的镇馆之宝,她都是从她爸爸云正明去世前知道的,那时在欧洲,这件宝物拍时,为了一赌它的风彩,当时几个有名望的家族都派了人去,也都想把它拍下来。
因为这件宝物在商界有个传奇,谁得到了它,谁的家族和生意都会欣欣向荣,造福五代,当时慕名而去的人不在少数。
但后来谁都没有得到这个宝物,却是莫名其秒的取消了竞拍。
不管怎么样,后来他们几个商业巨头还是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消息那就是吴兰夫人用政治手腕把海洋之星拍下来送给阮氏公馆了,这是小道消息,但云霁这些年在国外呆了这么久,她曾亲自去过那家博物馆,通过学校一个师姐了解到这个宝物当时确实被吴兰夫人拍到了,因为现在的搏物馆里还有这条记录,这是错不了的,既然错不了,那送给阮氏公馆就是千真万确的事了。
不管怎么样,这样的家族镇宝之物,云霁认为它一定会是放在墨园或阮氏公馆内某个地方的,因此她派阿良进去阮氏公馆当卧底已经好多年了,但一直都没有发现过什么端倪,有在阮氏公馆的老一辈佣人曾喝酒后说出来过,那个宝物只能传给当家的媳妇,现在阮奶奶去世,这个宝物于情于理都应该是传给了木清竹才对。
原来还想着,如果她能得到阮瀚宇的欢心,让丽娅排挤掉木清竹,然后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