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在担心玄剑呢,毕竟他们是亲兄弟,能有这份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玄铁,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你以为吴兰夫人是谁?她能帮一次忙那还是看在喜欢木清竹的份上,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再去求她第二次呢,况且她呆在欧洲,你认为想去求就能求得了的吗?”阮瀚宇的脸色有些暗沉,知道那天是木清竹替他去求的吴兰夫人后,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想到那个小女人半夜为了他的安全跑去求吴兰夫人,对她来说需要有多大的勇气,她并不是那种喜欢随意求助别人的女人,当年,她爸爸的惨死,也没见她求过谁,她只是默默地回到阮氏集团想凭她自已的办量替她爸爸报仇,而那天,为了他她的丈夫,她竟然去求人了,想到这儿,他的心里都是无比的难受。
这样的事情,有一次就足够了,怎么可能再有第二次呢,当下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玄铁的提议。
玄铁听到这儿,挽起了双臂,斜靠在墙壁上,云淡风轻地说道:“其实阮总,我是想提醒您,您觉得吴兰夫人和木清竹那么投缘,这其中会有什么原因吗?”
阮瀚宇一听,不解其意,望着他问道:“玄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玄铁抿了抿唇,脸上的笑有些莫测。
“阮总,我可听说吴兰夫人这次秘密来城是为了寻找她从小失散的亲生女儿来的。”
这话阮瀚宇不听则已,乍一听则吓了一大跳,好半响才惊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玄铁脸色平静,微微一笑,自信地说道:“阮总,我是城有名的侦探,干我们这一行,发生在城所有的敏感事,我们都会想办法弄清楚的,我的眼线很多,您要相信我。”
阮瀚宇呆了呆,惊疑地问道: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木清竹会是吴兰夫人的女儿?”
这样一说,眼前闪过吴秀萍的脸,不由哑然失笑,马上摇头说道:“玄铁,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吧,木清竹与吴秀萍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亲生母女呢?这自天上掉下个吴兰夫人来,就算她是想认女,也不可能会认到木清竹头上来呀。”
玄铁的表情仍然很平静,他倚墙而立,摇着头:“阮总,木清竹确实是吴秀萍的女儿,这没错,那么吴秀萍的妈妈又是谁呢?您是他的女婿,那您知道吗?”
这一问,立即把阮瀚宇问懵了。
吴秀萍的妈妈是谁?他可真从没有听人说起过,而他也没有想过要去问。
“这么说吴兰夫人有可能是吴秀萍的妈妈吗?”阮瀚宇眯起了双眼,沉吟着问道。
“这个事情暂时还不清楚,也不能确定,但吴兰夫人已经有怀疑了,据我所知,吴兰夫人临走前已经去看过吴秀萍了,具体情况还要问当事人,这点我真不能说明白。”玄铁也无法做出解答,只能这样回答着。
阮瀚宇沉吟不语,脑海中却如电光火花闪过,有一些清晰的图片开始回放起来,那天在华联毅邀请的晚晏上,吴兰夫人与木清竹一见如故,她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木清竹的妈妈。而她们之间自始至终可以说是无拘无束,亲切自然,绝不是那种故意的做作,难道吴兰夫人真的会与木清竹有血缘关系吗?
他僵立着,好久都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