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墙角的莫凡睁开了双眼,那一刻,他的双眼灿若星辰。一种异样的光芒出现在莫凡的眼中,如果这一刻有人看向莫凡的眼睛的话,一定会有刺痛感。
不过这种光芒在莫凡拿握了自身便消失了,“这就是力量的感觉吗?”
莫凡看着自己的双手,这是他的手,谈不上细腻,但绝对干净洁白,现在他不一样了,那皮肤覆盖之下,流动着的不仅有血液更有力量。
“力量啊”莫凡不经再度发出感慨。
“系统,我得到的物品可以不取出吗?”却是莫凡看见身上穿着的长袍与手中的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向系统问道。
“可以。只要宿主不提取便可,一但提取之后就无法重新放回系统。”
“我明白了。”
虽然莫凡得到了比以前来说,可以称的上强大的力量,但对于当前的局势来说,他得到的力量却并不能左右局势,他可以对付不少士兵,但莫凡并不是超人,在人数众多的军队面前,莫凡也许能逃掉,但却打不过他们。
不过此时情形却并不像刚刚那么的危急了,攻打老渠的两股军队,一股攻村前,一股攻村后,村前的军队由“金甲将军”石岗统领,己然为冷血所擒。攻村后的由“封刀挂剑”江南霹雳堂雷家的好手,“雷暴”所统领,后军却为小骨,小刀,梁大中,三人所阻,小骨,小刀两人是先前和冷血等人一起前来相助的义士,而梁大中则是张先生等人的护卫。在三人的帮助下,村民们艰难的抵住了攻击。直到冷血前去救援,一举击溃了敌军。此时天色已经明亮了,却是已经黎明了。
虽然战斗己经结束,但众人却并没有闲着。一整个白天,五人帮,冷血,老瘦,老福,张书生等人。除了替伤者疗伤之外,就是讨论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撤离。”一直护卫太学生的粱大中说,“这时候再要不撤,他们一定会卷土重来,再作更全面的疯狂的大反扑。”
他的话无疑是很有道理的。
可是谁又愿意放弃自己的家园呢?
“固守。”老瘦主张不走,“看那些兔崽子能用什么办法来占领老渠,我老瘦就跟他拼掉这一身老骨头!”
“对!”
“我们不走!”
“我们跟他们拼了!”
“撤离他们也一样追杀,还不如在此地跟他们拼命!”
乡民们群情激愤。
乡民们都不愿离开他们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不管所付出的代价是不是死于斯。
果然,不出梁大中的所料。入夜,军队又来了。
派出去的探哨的赶回来报:这次来的恐怕不止七千兵马,整队森严,如临大敌,而且,观其帐旗主帅看来就是名动天下的:蔷薇将军!
蔷薇将军是一个所向披靡、爱穿粉红衣衫、不肯戴上藤盔铠甲的搏斗高手,因为喜欢在衣服上绣有蔷薇,又官居将军之职,故被称为蔷薇将军。
敌人的军队调集来得如此之快,可见这是一场疯狂的全力反扑,而且是志在必得的,老渠已给包围。重重包围。
可是老渠的乡民斗志都很旺盛。
面对这样的情形,张书生等一干太学生提出,要自缚出去,希望不牵累乡民,可是却受到所有的人都一致反对:“不是你们累了我们,是我们早已憋不下达口气了,今番借你们来出一口乌气!”“要连累都已经连累了,你们这样出去也无济于事!你以为抓杀了你们他们就会甘休吗?这反而让人说老渠的乡民没义气,不够意思!”
老福和老瘦都说张书生的提议,是瞧不起老渠的乡民。
“到了此时此境,大家已同在一条船上了,怎么你们还是老说要走要走的!这样食古不化,去死好了!”但巴旺翻了脸,破口大骂,张书生等人这才不敢再提“走”字了。
不降的话,只剩下一条路:人心不死!力抗到底!
军队开始叫人出来喊话,喊话的内容,无非是要乡民交出“人犯”,让镇内“匪寇”投降,若协助抓拿“钦犯”者,必有重赏对受迫助寇者,若肯“弃暗投明”,定必“宽大处理”,诸如此类,人云亦云。
老渠乡民,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好象借了镇里“聋耳陈”的耳朵,充耳不闻,当作放屁。军队看到喊话不能收效,便调集兵马,筑好防事,排好阵仗,看起来立刻就要进攻。老渠的人,也在梁大中、耶律银冲、冷血、老瘦、老福等人指挥之下,准备好长期抗御的布局。
其中张书生虽看似是文弱书生,但却精通阵法韬略,奇门遁甲,对布阵埋伏,大有裨助。唯一的一名女子小刀则是冰雪聪明,很多绝妙而安全的防事,都是由她想出来的。
除了北面绝崖之外,军队已对老渠实行了三面包围,插翅难飞。
阿里、但巴旺、侬指乙三人也不闲者,各负责东、西、南三面的警报前哨。二转子是众人里轻功最佳的,常去深入敌阵,探听消息。
当天晚上,所探得的情况是:军队非常安静,已经定班戍守,没有异动。梁大中问:“有没有留意军队扎营的方式?”
二转子诧道:“怎么?这还有古怪么!”
“当然有。”梁大中不愧是精通文才、武略,他曾跟随军队抗金,但却因奸宦贪功气狭,不能容他,他才罢官而去,所以对军事极有识见,“如果军队不打算久留,营帐必定不甚耐久,搬架子入土亦不稳固。他们要留多久,一看营帐便知。
二转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