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历志刚赶忙又说道:“不对,现在应该叫张教授了,以你访谈中所提到的专业性观点,教授一名,实至名归啊!”
华夏中医在华夏的影响力颇高,尤其是中医爱好者,被奉为每周必读的刊物。
“好!”互惠互利的事情,张琛求之不得,当即说道:“下周三我抽出三个小时时间,我们就点头病这一世界性难题,探讨一番。”
“记上,点头病。”历志刚赶忙对秘术吩咐道。
随行小秘立即取出笔记本,草草几笔,将此事记录下来。
来访宾客,络绎不绝,张琛翘首企盼,终于在夜幕降临之际,盼来了那一道浮光倩影。
今天的谢婉儿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总归是有名有姓的女孩,若是像平时那么随意,自己固然轻松一些,但在世俗眼光中就是丢脸的表现。
滚滚红尘,又有谁能脱开世俗?
淡黄色的礼服长裙,衬得肤色更加白皙可人,稍加修饰就震慑全场的清纯美艳,更是赏心悦目。
既然是礼服,就要配上高跟鞋,原本就身高腿长的谢婉儿,显得更加亭亭玉立。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礼服布料太多,除了脖子和双臂,就没有地方再显露出来,反而有一股清新脱俗的美丽。
露太多是美,露太少也是美,露的不多不少依旧是美。
有一种女人,就算披上破麻袋,一样美艳,说的就是谢婉儿。
谢婉儿的身后,浩浩荡荡,跟着军区大院的小团体,雷少庭、邵兵、王小曼都在其列,还有几个未曾出场,也都是家世显赫。
“婉儿,你来了。”张琛望穿秋水,终于等到美人踏入门楣。
“恩。”谢婉儿点头,不温不火,“我先去给张爷爷拜寿。”
虽然话语不多,但在张琛看来,是一个好的开始,心中更加坚定许多。
不多时,夜幕降临,宾客齐聚一堂,流水宴席一直摆到了院子,张老爷子眯着眼睛,满脸笑意的坐在一堆寿桃的前面,短暂的寂静中只等他道一声开始。
但张老爷子并不着急,似乎是在等待,随着有人将大捧大捧的鲜花搬了过来,许多人都已猜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果不其然,坐在张老爷子右侧的张琛,迫不及待的从怀中掏出那温热的戒指盒,再度跪倒在谢婉儿的素黄长裙之下。
“婉儿!”张琛一如既往的深情,仿佛成长了许多,“今天是爷爷的寿宴,我本不愿将此事放在这里,不过爷爷坚持,我也只能喧宾夺主一次了。”
张琛的成长,且不谈是否从内而外,让人看起来,十分舒服,仿佛被抽去了纨绔阴险的人格与灵魂,将一个温文儒雅的青年才俊的灵魂又注入其中。
“谢婉儿,你愿意嫁给我吗?”果然,张琛不再废话,直入主题。
被求婚的谢婉儿,仿佛早已猜到了会有这样一幕,她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表态,静如秋水的脸上只有些许期待。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不愿意啦!”
随着门外传来的一个声音,一个反光的脑袋,还有那坚韧不屈的身影。
谢婉儿的眉头舒展开来,随之,雷少庭与邵兵一众人,带头喝彩,鼓掌欢呼。
稀稀拉拉的鼓掌声中,孙九霄远远地站着,面带微笑,眉宇之间仿佛在问张琛。
“这是我的帅,你,怎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