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有什么好紧张的。

月月低着头，掰着手指头，“不认识。”

“杨白死了。”赵岐沣的话云淡风轻，落在月月心上就仿佛一记重锤，砸的心底稀巴碎疼的要命。

怎么就死了呢，她很害怕那天晚上的一切不停的在眼前转啊转，就好像杨白有气无力的求救声，让她害怕。

赵岐沣又道，“你认识杨白那？”

这会月月点头了，眼眶通红，“认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死的，我劝过他们了，没有人听我的。”

月月崩溃的大哭着，很害怕很自责，所有的情绪从心底涌上来，那种愧疚的负罪感要把她淹没。

月月妈妈坐在她身边，把女儿抱进怀里拍打着后背安慰，却没说什么，犯了错就必须接受惩罚，她不能因为这是她的女儿就去做什么干扰。

死了的那个女孩不也是别的女儿嘛，都是一样的人，都是平等的。

赵岐沣缓和了口气，“月月你和我说说你们和杨白之间的事情。”

月月点下头，擦干净眼泪，“我们是网上认识的，因为共同喜欢一本书而聚在一起，每天都有聊天。”

“又一次聊到这本书的作者，聊天群里很多人都是喜欢书也喜欢作者，可是杨白不是她只喜欢书和书里的角色。”

“因为不喜欢作者她被群里其他的妹子攻击，她受不了就退群了，那些妹子私信她加好友接着骂，还在她朋友圈找到三次元信息人肉她。”

“几经周转发现她是本市的，我们就约她出去说清楚，杨白人很好，单纯，也没想那么多就和我们出去了。韩沐……”

月月又擦了擦眼泪，“那次见面并不顺利，她们打了杨白，我拉不住的，后来我就不和她们玩了也退群了，私下里也和杨白说过不要惹她们躲着点。”

“可是……”月月想到了那天满身是血的杨白，有些说不下去了，又哭出来，“可是她们爱你不放过杨白，花卉公园晚上人很少，杨白喜欢在那跑步，那天她们鬼鬼祟祟的跟着去了，我看见了有点好奇就也跟过去了。”

“我看见她们……”

“她们按住杨白拿着刀子，插进杨白的身体里，韩沐还说避开了重要部位不会死人，她们还是没成年没问题的。”

月月终于受不了大哭出声，“我看见杨白奄奄一息，后来她们发现我了才停下来，把我拉走不让我说，我们走的时候杨白还有气，如果我，如果我打120她就不会死，可是我没有，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也很害怕真的对不起。”

月月倒在妈妈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愧疚又自责。

赵岐沣舒口气，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本该是最温暖美好的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除开家教问题是什么让他们变了？

“除了韩沐还有谁？”

“还有林玉。”月月抬起头，“警察叔叔你抓我吧，我没有救她选择了视而不见是我软弱，藐视生命是我的错。”

魏昭坐到她身边，摸摸她的头发，“你没有藐视生命，你的错是没有在一开始她们人肉杨白的时候就报警，网络上人肉也是一种犯罪，别自责了。”

月月点点头，仍旧再哭，哭声很小眼泪却不停的流下泪。

俩人告别了月月妈妈，赵岐沣回脸警局，脸色阴沉的不是一星半点，魏昭则回家了，虽然很可惜可怜，可是生活还得继续。

赵岐沣回到警局的时候，其他人也都回来了，王顾和赵弋澄带回来的消息只有林玉爸爸是有用的，张珞珞他们去走访的是韩沐，这小姑娘心理素质很高，咬死了自己什么都没做她父母不在身边也没人能管她。

赵岐沣吩咐老周去查查花卉公园附近的监控，又让人密切监视韩沐与林玉爸爸的一举一动。

林玉则没有什么嫌疑了，通过谈话与观察可以看出来，他本身就是那种比较聪明的人，她也就是恐吓与故意伤害罪。

不过林玉未成年，父母又都是律师，还不知道最后结论会怎样。

魏昭买了些日用品回家，手里提着塑料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玩电话，电梯里只有两三个人，谁也不和谁说话。

魏昭在十八楼下电梯，站在角落的人突然拉住她，魏昭不解回头，那个人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比女人还能激发人的保护欲。

他往魏昭手里塞了纸条，因为是拉着魏昭的手腕，所以这个动作很隐蔽，电梯里另外的人也没发现。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他声音有些沙哑，眼眸通红，分外的楚楚可怜。

魏昭眼睛一转，点头笑，“没事。”

出了电梯，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对方楚楚可怜眼睛里写满了求救，电梯合上，魏昭也转身进屋了。

把所有东西分类放好，这才拿出那张纸条来看。

上面是清秀有力的字迹，写着[救命]。

魏昭有些疑惑，电梯里的人为什么独独挑中她选择求救？那些人看样子也都是熟悉面孔，可以确定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