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房门开启,十分意外的发现,外面一片洁白,天空中不知何时竟飘飘扬扬的下起了大雪。
一股寒风迎面打来,我紧了紧领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炕上的被褥。祝智帅虽然被捆着,可是睡得还是很香甜,此时我竞有些羡慕他,这大冷天的去钻山洞,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想归想,可爷爷留给我的谜题,还需要破解,我不可能因为这点冷,就放弃我们的行动。如果错过这次机会,诸多的谜题可能都会失去答案,这样的结果将会使我痛苦一辈子。
雪还在下着,只是没有那么大了。二宝背了一杆猎枪,这玩意应该是最古老的枪了,从枪管往里灌入火药,填上枪沙,再用纸团塞上,每一步都需要用小铁棍顶实,麻烦得很,不过杀伤力不错,枪管短点,就是正宗的散弹枪。
枪沙不是沙子,是特制的小铁珠,米粒大,每个铁珠上面都有小孔,据说打入野兽的身体里,会随着血液流入心脏。不过具体是不是这样,那就不知道了。
如果放在东北来说,雪下得不算大,也就没脚背而已,不过在我们这来说,就不算小了。
“估计,这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老铁看了看天说。
“屁话,这才初春,等入冬了,雪多着呢!”二宝冷冷的回了他一句,其实我们都知道老铁的意思,他是想说这场雪可能是去年冬季的最后一场雪,不过我和老九也懒得听们抬杠,自顾自的走着。
咕嗤,咕嗤
走了一段,二宝和老铁也不说话了,只有踩在雪地上的声音。
我们低头赶路,走得很快,不多会,也不感觉冷了。
大概半个时辰,我们就来到了山脚下,座楼这山挺陡,只能从旁边的山坡登上顶,再从山顶走过去,如果从山沟里走,虽然开始好走,但到后面就得攀岩了,凭我们几个的本事,是根本上不去的。
“老九,咱们一会儿就到山口了,是不是要和他们冲突?”我有些担心的问,我这个人不爱打架,能避免冲突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座楼这山大得很,就他们几个人就想守住上山的道,纯属痴人说梦,只不过,我们要绕过去,就得多走些冤枉路。”
“有老九在,怕啥?除了那个叫黑鹰的大个,其他人,我估计老九就是分分钟的事。那个叫黑鹰的大个,怎么着都是他们的头头,不可能在这里守山。”老铁自己虽然打架就躲,却从来不怕看别人打架。
其实,老九的意思也很明显,他也是想走近路,直接把看山的人搞定,我知道一提打架,他就来劲,连忙说:“到山里少不得冲突,我们还是先走点冤枉路,不被他们提前发现得好。”
老九沉思了一会,说:“这样这行,在那条沟的侧面,还有条龙爪沟,我们从龙爪沟奔断龙台上山顶,从那山顶走过去,就是座楼了。不过大概得多走一个时辰的路。”
“成。”我当即点头,多走一个时辰就多走一个时辰,如果打起来,说不定一个时辰也搞不定呢。
当下我们改道走龙爪沟,虽然下了雪,但视野却宽阔了,哪怕不开手电,都能找到道路,不过为了安全着想,我们还是把手电打开了。
山底下还好,稍往上一些,山路就十分陡陗,再加上大雪路滑,如果踩在活动的石头上,直接滚下山去,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走了三个时辰,才到达断龙台的山顶,好在没出现什么意外,不过天早已大亮了。
“你说这好好的地方为啥叫断龙台?咱们都以龙为贵。为啥要把它断了。”
此时我们所处的位置,实际上最高峰,老铁这话,倒是提了我的醒,我环目看了一下山脊,这心里,就不仅一阵激动。
把我脚下的这些山脊连起来,这哪是山脉,整个就是一条活生生的龙啊!
而我脚下这块,就正好是龙头的位置,只不过这山不知道为啥只剩下一半了,看这山断掉的那部分,就和采石场没什么区别,但这里都是山沟沟,道路也是近几年才修好的,石头又不出奇,老时候谁会跑这里来开采石矿?
好好的一颗龙头,被人卸掉了一半,这不仅让我想到了明朝大将徐达的传说,只是,传说他到了桃林口,可没听谁说过,他跑座楼来了。
那座楼就像是长城上的一个炮楼,而他所处的位置,正好就是这条龙脉的心藏位置。我曾听我们这附近的人说,在座楼上跳,会听到空空的响声,就像座楼下面是空的一样。
在座楼的前方则是一片高耸的石碑,足有十米以上,这些石碑上没有碑文,底下深深的埋在土中,很是奇特。
“难道说这些石碑也是人为的?”这个很难判断,如果说是天然的,那真的很难解释,是怎么形成的这种现象。
我们顺着山顶的路往座楼的方向走,山顶十分平坦,走起来也很安全,我们前近的速度很快,只是背着个大包裹,实在是累得慌。
啪!
突然一声轻响,就打在我们的脚前方,山顶上风大存不住雪,裸露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深洞。
我们抬头看去,只见楼座顶上,站着一个人,朝我们挥了挥走,随后又蹲了下去。在座楼前方的碑林里,还耸立着几个帐篷,想来,对方昨晚就是在这里过的夜。
面对阻击一类的重武器,我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就凭着我们那把唯一的火枪,只怕连对方的边都擦不着。
“看来我们是从这里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