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有一张令人尖叫的酷哥脸,和充满荷尔蒙的身材。但是他的眼里的yù_wàng却是干净纯粹的,只因为对于严亦疏的,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喜爱,而不是其他。
这样的目光,叫严亦疏几乎要溺死在里面。
靳岑的寸头蹭在严亦疏的脖颈,发梢刺刺的,严亦疏被拱得心都要化了。
“小严老师,帮帮我。”靳岑咬着严亦疏的耳垂,声音轻轻的。
严亦疏感觉自己被叫得要升天了。
他面红耳赤,浑身发抖,脑子一一片空白。
怎么帮?
靳岑好像是看出来了严亦疏的迷茫,眯起了眼睛,语气慵懒又喑哑。
“疏哥比我大一岁呢,经验也该比我足吧?”
……
严亦疏之前那些都是干撩不上,哪里来的经验啊。
男生贴着他的胸膛传来一声比一一声清晰的心跳声,热烈的心跳揭示了靳岑那张冷漠疏离的表皮下炽热喷薄而出的火热。
靳岑是故意这么问的。他心里一直有一个地方在不停地发着酸意,就是因为严亦疏在川城的时候有一段他没有参与过的历史,有他不知道的人和事。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也许在一一起可以是因为荷尔蒙想吸的青春躁动,但是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了占有欲的时候,就已经喜欢得很深了。
严亦疏眼角那颗小痣在靳岑的眼前飘啊…飘啊…
他看着严亦疏灿若桃花的一双眼,那双平日总是掩盖在镜片背后的眸子此刻潋滟着水光,就像天上的星辰落入了他的眼里。
真好看。
靳岑满意地亲了亲严亦疏的眼角。
这双眼睛,只有他能看到。
严亦疏感受到眼角处温热的触感,在心里一一咬牙,根据以往的经验,把手往靳岑的身下探。
隔着裤子,男生蓬勃的yù_wàng已经鼓起了一大包。
严亦疏的手指触到上面,那里还颤抖了一下,点了点头,和他打了个招呼。
不就是……吗你有我也有!
怕个屁!
严亦疏在心里给自己加油。
靳岑感觉到严亦疏的手攀上去,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低下头,把头埋在严亦疏的脖颈旁。
裤链被拉开,yù_wàng炽热又坦诚地相依偎在一起。
“小严老师……”靳岑在严亦疏的耳朵旁边呼了一口气。
严亦疏正在用自己的毕生经验抚慰着两人的yù_wàng,只感觉手里的那物什越涨越大,他心里不禁把两个人的做了下对比,得出结果以后暗自恼羞了一番,被靳岑这么一叫,差点没守住。
气得他用了地握了握靳岑的那处,声音软成了一潭春水,还要佯装狠厉地骂道:“叫什么叫,老师命令你别叫了!”
……
靳岑轻笑出声。
“好的,老师,我不叫了。”
“我听你叫。”
……
严亦疏唔了一声,嘴唇又被靳岑叼住了。
男生性致已经完全上来了,他兴奋得就像见到主人的狼狗,不停地舔着严亦疏的唇,把那两瓣柔软的唇弄得一片血红,严亦疏的脸此刻艳丽又烂漫,是一一片把月色比得黯淡无光的绝色。
两个人的粗喘声在房间里交错响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起攀上了顶点。
冬日,新年,好月色。
万籁俱寂的夜晚,只有窗外摇曳的树簌簌作响,月色从窗外洒进来,静悄悄地窥探着房间里美景。
热恋中的少年,正值大好青春。
-
翌日。
昨天严亦疏和靳岑在客房里一冲动,弄到了大半夜。两个人**未退,靳岑搂着严亦疏在床上躺了许久,差点又起火。
因为这处还有其他人在,到底是有点心虚,严亦疏无论怎么样都不肯答应靳岑一起去洗澡——这让开了荤的靳岑格外不爽,阴着脸自己冲了个战斗澡。
被严亦疏踢出客房的靳岑抱着被子,在梦里又是一片春光灿烂,好好地回味了一番。
由于昨天在酒吧喝了许多,第二天北一f4都起的很晚,十二点过了,才有人下楼。
陈毅昨晚回房间以后好一阵冥思苦想,最后只得出了一个“小严老师”大概也和岑哥一样在别人面前装好学生的结论,他第一个下楼,就是为了蹲住严亦疏,以防他溜之大吉。
严亦疏下楼的时候,客厅里已经坐了两个人了。
客厅的餐桌上摆着牛排,香味从厨房一阵阵地传来,祁杨和陈毅坐在餐桌上,看他下来,脸上露出了不一的神色。祁杨是察觉到了靳岑和严亦疏之间那微妙的暧昧,有点心惊肉跳;而陈毅则还沉浸在自己被严亦疏欺骗的心情里,神色很是别扭。
他被欺骗了,心里总觉得自己应该发火,但是对着严亦疏的脸,他又发不出火。也许是因为这半个学期已经习惯对小严老师要温柔一点,他现在看见严亦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