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几位头目也都扔筷子欲走,快不过陆津回身吩咐小弟将门锁死。
仍然怀里抱着发抖少女,懒懒散散的未曾起身,手掌在她脊椎上暧昧游离,抬头挑起一边眉头,“别着急走忠老,叫不知情人以为是害怕事情败露,夹起尾巴逃走。”
“你!”不等忠老发作,黑子已经将女人口中破烂内裤扯出来,女人全身哆嗦痉挛,已经不由自主往向哥方向一只蠕虫一样爬过去,用双手抱紧他一只小腿,眼泪鼻涕混合脸上妆容,仿佛恶鬼一样叫着:“阿哥救我啊!我今天在后台被他们几个绑起来殴打折磨,我咬紧牙关,他们歹毒,又找冷冻冰棒,直接塞进我下面。”
说着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孤魂野鬼气息游离,“我受不住,我真的受不住了。我好痛啊,阿哥我好痛,救救我,救我。”
“我不能回去,真的不能回去,他们要搞死我……我还不想死啊……”
向哥黝黑脸上有一瞬间呆滞,很快被后面忠老一巴掌抽在脖颈,忠老喘气用十二分力气,将他后颈肉皮几乎抽爆,低声怒喝:“你还听这婊子鬼吼离间兄弟关系!愣着干什么?!”
向哥混沌两秒,很快扑在女人身上,双腿压在她胸部只听“咔嚓”一声似乎有肋骨断裂,两只粗壮双手已经掐上她细瘦脖颈,眼睛几乎掉出眼眶,嗔目欲裂道:“贱货,谁教你说话来诬陷我!跟我无关,一切跟我无关!”
第三十一章:剁骨
昔日情郎只需一秒就能翻脸断送她的性命,黄明兰眼里的生气与喉咙间的狐疑一般越加稀薄。
“咔嚓”-声枪已上膛,黑子直接将黑洞洞枪口抵在向哥脑后,陆津不急不慢把玩少女马尾上一丝半长的发,声音戏谑:”向哥别急着杀人灭口,今天在坐各位都是见证人,我无心惹事只想为自己讨回-个公道,你手.上没轻没重杀掉内鬼,我只能叫人一枪崩了你。”
他双目阴沉,重新望回忠老:”我师出有名,没什么不敢。
冷硬枪口抵住他后脑,向哥喘一口气终于颤巍巍松开狰狞手指,忠老闭上双眼重新坐回.上位,人不再开口。
黄明兰剧烈咳嗦出一口血痰,不顾胸口剧痛,又重新趴回黑子脚边,先是哭的不成样子,又回过神来跪起去求陆津,她咧开嘴角大大张着,鬼-样哭道:”津哥都怪我鬼迷心窍,看在我跟阿香婆这些年为您赚了不少,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真是有眼无珠,我真是傻啊...
“黑哥你也知道,我在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
施妙音从缝隙中偷偷看椅下一眼,只看到一片血肉模糊,她看到黄明兰此刻境地心头像扎了一根刺又怕又痛,昔日她阿妈也是这样跪地祈求,在这种弱肉强食世界没有一点尊严,只剩卑微可怜,不过好在她终于免于毒瘾病痛,从此长眠地下。
陆津这边点头算是应下,伸手摸一下黄明兰已经毛躁沾血头顶,完全没显出嫌弃,温声道:“好,只要你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
黄明兰哆嗦下巴指一指在一旁恨不得用目光将她挫骨扬灰向哥,”向哥是我远方亲戚,以前我从缅甸偷渡过来就是他接应...三年前我来做事,也是他安排我事无巨细像他报告,后来,后来黑龙仔也被他游说。
向哥手下人其实私底下都知道他是潘哥远方表侄,黑龙仔一直寻找线索,说那,那日潘哥并没有向条子告密,找来找去只有当时被条子们轻易放出的你和黑...他,他们怀疑你是内鬼但苦于没有证据。说现在你把控唯一进货途径,又不肯将货分给他们,近些年忠老逐渐吃紧,没生意可做,终于等到兆老虎妻女出现,所以...所以找到账本更无活路,干脆-搏,他们要你死。
“恩。”陆津听后没显出愤怒,像是听了别人的故事别的人生死,对面向哥已经额头冒汗,忠老等人更是陷入沉默。帮派规矩,在做忠老等人如果真像黄明兰口中所说内讧,不忠不义,那陆津手下人人得以诛之。
现场气氛,一触即发。
“向哥怀疑我是当年内鬼?忠老也这样想?我倒不知道是因为这个。还以为只是为钱……”陆津话毕一旁黑子已经暴跳如雷,枪口扫射一圈,怒吼道:“你们想搬倒津哥理由也未免太牵强,我和津哥在警局遭受多少毒打,老天有眼如果津哥是内鬼我他妈不得好死。”
向哥双眼赤红,斗牛一般不停喘息,身后忠老已经主动起身解释:“阿津,你要信我,在坐各位没人要为潘青龙翻盘,这些都是黑龙仔一人策划。至于阿向,他鬼迷心窍做错事,按道上规矩,你有处决权。”
“但要讲清楚,只是为生意,不是为倒戈。”
短暂寂静几秒,向哥突然踉跄跪倒在陆津面前,一张脸面如死灰:“这件事都是我主使,真的只为货和钱,你大把赚钱,享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