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的姻缘线都搭错了?或者是女娲娘娘为三生石加线时是否忽略了我们兄妹?
元宵佳节的确热闹,可我的心更加孤独:无亲人陪伴,要好的朋友此时也不曾小聚,就连吃饭的钱都是仅省慢省下来的。
妖魔洞窟,死里逃生,果真是个不详之人。
“姑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婆婆。”一位身穿茶色布衣的老妪突然走近,面目慈祥,手里煮着一根拐杖。
“婆婆,你,你是谁?”不同于其他人,这位婆婆我仿佛在哪里见过。
“我啊,叫孟婆。”
孟婆,难道是奈何桥头卖孟婆汤的孟婆?
“我和她只是同名同姓罢了。姑娘,不要哭。”孟婆擦擦我的眼泪,拍拍我的肩头。
“老板,给这个姑娘上一碗馄饨。”
“婆婆,您不饿么?”
“婆婆刚吃过。姑娘,不要哭。”
“可是……”呜哇哇,第一次在生人面前哭的很欢。
飘渺峰。水绾居。
“倾公子,我听说你竟派了孟婆去看嫂子,你知不知道这会引起什么后果?”一个身穿红白色衣服,头戴彼岸花发饰的女子调笑道。
“念儿现在有劫难,请孟婆帮忙也是费尽心思了。”念倾喝了一口茶。
“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你是不知道黑白无常听说孟婆不见了,正追问我孟婆的下落,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躲到你这儿来,这笔账,你要如何算?”
“三生,你的嘴巴真是越来越伶俐了。”念倾的嘴角浮现出经久没有的笑容。
“不是我说,前段时间锁阳塔震动突然停息,帝君,冥君可是在追查原因。你和嫂子可要躲好了。”
“依我们五千年的交情,我看你的彼岸花着实不错,给她当礼物如何?”念倾皮笑肉不笑。
三生自知戳到了老朋友的痛处,忙改话题说起孟婆来。
“姑娘,这缘分啊,不是每个都由月老注定,即使是三生石也有些疏漏。”
“可……”我说不出话来,月老和三生石不都是掌管姻缘的么?怎么还会出错?我停止了哭泣。
“神仙就和处在凡世的人一样,有时他们也会做错事情。”
“那我和哥哥就无法……”
“既来之,则安之。你和你哥哥的缘分早就注定,虽是血亲,但实则不知有多少人羡慕。”
“可兄妹通婚不符合常理呀。”
“好姑娘,你一定渴了。喝婆婆一碗汤,将不愉快的事情都忘掉。”
嗯……
既来之,则安之。
再观,人间佳节,花灯初放,头脑一片清明。
“婆婆,婆婆……”我急了,莫非刚才的一切也是一场梦?可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晰?
“姑娘,你我既然有缘。老婆子也没有什么好送的,这些银子足够你来回的盘缠。”
“婆婆,你怎么办?”
“婆婆自有办法。姑娘,婆婆我该走了,有缘再会。”
有缘再会。
看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终究在茫茫人海中消失不见。
“老板,我要两串糖葫芦。”我气喘吁吁吧,总算追上卖糖葫芦的歪嘴大叔。
☆、贰零若相惜
头城里不得不说还是一处繁华之所,这里有皇帝的官队,有最好的陶瓷,有运往皇宫中的御酒,有卖唱的苗疆少女,也有角落里的乞讨的乞丐。
大老远的就听见女子哭泣声,我不由好奇。
“打死你。”
“臭婆娘,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相公,奴家,奴家可是一心为家。”
“为家?还敢狡辩。看看这是什么!”
莽汉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趴在人群中哭泣。
“相公……”趴在地上的女子努力想要抓住汉子的手。
“滚。”
“相公,您不要奴家了吗?奴家可是有什么过错?”
“红杏出墙,在家里偷汉子。呸——”
“真不要脸,怪不得你相公舍弃你。”
“这样的女人捉奸在床,就应该打死。”
“恶妇——”
“他相公也是怪可怜的,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人?”
周围的人们不停的对妇人指指点点,香蕉皮,菜叶子,臭鸡蛋扔在这个女人的头上,几个莽汉对她拳脚打踢。
“相公,你可以不要我,那我们的孩子……”
“孩子?你还有脸说。谁知道这孩子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的野种。你们几个,给我继续打。”
“娘亲,爹爹,你为什么要打娘亲。她可是有了小弟弟。”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跑了过来,想要挡住为娘亲扔的香蕉皮。
“涵儿,起开。不然别怪爹心狠。”
“爹爹,娘亲她真的没有偷汉子,涵儿可以作证。那个陆叔叔只是受伤了恰好让娘亲帮他擦药而已。她真的没有。”
“好啊,陆叔叔。我还说是哪个野男人就看上你呢,原来是姓陆的。还说红杏没有出墙,孤男寡女,谁知道真是上药还是做什么?打。”
周身的人们仿佛也被男人的情绪所感染,锄头,棍子,一起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