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简单的事,严久寂却教了她好久,也撤销了无数遍,到最后发到我微信里的,还是一句不甚清晰的妈妈,但这却已经耗足了严久寂一天的时间,也耗光了严瑾所有的力气。
我又梦到自己从电视里看到他参加那个关爱聋哑儿童的公益活动,他在墓园里抱着严瑾躲避我
当时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回想起来,原来一切都有征兆。
不知是我太迟钝,还是他太高明,我居然连自己的女儿并不健康这件事都不知道。
严瑾当时还那么又经历了那样的大爆炸,我怎么会以为她真的能安然无恙?
在这场婚姻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却原来,只是有人把自己的伤口藏在了我看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