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良想伸手去搀扶她,却又觉得有些不方便,毕竟男女授受不清,何况眼前又是这样一个惹火的尤物,怕弄得影响不好。可是看到任莹莹一副虚弱不堪,醉态可掬的样子,好象连站都站不稳了,咬了咬牙,终于伸出双手搀住了她,任莹莹也似乎有些虚脱,顺势靠在了张家良的肩头,闭着眼睛不说话,只顾喘息。张家良只得搀扶着她走向电梯间,把她送回楼上房间里去。
张家良本打算把任莹莹送到房间门口就转身离开的,可是两人到了任莹莹所住的房间门口时,任莹莹似乎已醉得不醒人事了,脚步踉跄,几乎是完全依靠在张家良的身上向前挪动着脚步。
她紧闭着双眼,嘴里却是念念有词道:我没醉,真的……。我今天很高兴,我还要和张书记再喝几杯……张书记,我敬你……
张家良看到任莹莹这个样子,心想自已只得负责到底了,人家到底是个单身女子,都已经醉成这样了,把人家撂在房间门口算怎么回事,万一出事就麻烦了。张家良在任莹莹的外衣口袋里找到了房间门卡,打开了房门,把任莹莹送进了房间,一直搀扶着她走到席梦思前,然后轻轻的把她放倒在席梦思上,为她脱去了鞋子,盖好的被褥,这才松了一口气,准备离开。
张家良刚走到房门口,身后却传来了任莹莹含糊不清的声音,水,水……我要喝水……!只得再回转身来,在房间内寻觅了一圈,没有发现有热水瓶,只在桌上发现了一个电热水壶,于是把电热水壶装满了自来水,插上电插座烧水,自已则在椅子上坐下来,坐等水烧开。
张家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叫什么事啊,本来是来赴宴的,现在却变成了人家的保姆了,不但要充当护花使者,把人家送回房间,还要给人家端茶递水的。本来房间的小冰箱里就有冰红茶,绿茶,可乐等瓶装饮料,可是张家良考虑到任莹莹喝醉了酒,肚子里正是翻江倒海的难受,这个时候喝一点热开水可以醒酒,有利于身体恢复,如果是喝了冰冻的冷饮料,对肠胃不好,说不定还会呕吐得更厉害。张家良自已就有过一次经验,有一次喝醉了酒以后,一口气喝了一瓶冰冻的饮料,结果吐得稀里哗拉的,从那以后,张家良只要是喝多了酒,一律只喝热茶水解酒。
本来张家良对任莹莹这样在各种公关场合像花蝴蝶一样穿花拂柳,善于交际应酬的人是没有什么好感的,认为她们姣情,虚伪,功利心和目的性很强,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真情实感,可是自从他听了任莹莹讲述了自已的悲惨往事后,张家良对任莹莹及任莹莹这类人的态度和看法都有所改观,刚开始是出于同情,后来逐渐开始理解她了,任莹莹一个柔弱的农村女子,为了生计在商场上穿梭奔走,冒着巨大的压力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交际应酬,周旋,确实是很不容易了,自己也是农村孩子,这种体会尤其深刻。
坐在旁边等水开的过程中,张家良开始认真的打量起任莹莹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漂亮了,皮肤白皙,脸庞光洁,眉黛如画,五官精致,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尤物。任莹莹此时好象睡熟了,呼吸轻柔均匀,好象一个婴儿一样。不知是因为喝醉了酒的缘故,还是原本如此,她的两颊上浮现出两抹淡淡的红光,更显姣艳。张家良看了看电热水壶,上面的红色信号灯亮着,正在加热,看来还要等一会儿水才能烧开。张家良百无聊赖,把手伸进衣兜里掏出烟盒,想要抽一支烟,可是发现烟盒已经空了,无奈只好干坐着。他不想打开电视机,怕吵醒了任莹莹。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家良猛然间感到一阵困意袭来,头脑变得晕沉沉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双眼皮好象灌了铅一样怎么也睁不开了,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张家良今晚也喝了不少酒,甚至比任莹莹喝得还要多,此时酒劲上来,就觉得困了。桌上的电热水壶还在加热,又过了一会儿,壶里的水终于烧开了,自动断开了电源,张家良却睡着了,毫无知觉,俯身趴在任莹莹的席梦思边。
正在席梦思上熟睡的任莹莹却缓缓的、试探性的渐渐睁开了双目,以极其缓慢的动作轻声下炕,脱去外面遮住自己完美身体的衣服,拿出自己带来的睡衣裹在身上进了洗澡间。
张家良熟睡中朦朦胧胧的感觉到自已脸上好象有一只柔软的小虫在蠕动着,像一只虫子在爬异样,很舒适,又很痒,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实,鼻孔微微吮吸着那缕带着澡香的气息,他猛然睁开了双眼,却惊诧的发现,任莹莹不知什么时候从席梦思上起来了,此时已换了一身白色的睡衣,正站在自已面前,弯下腰撅着腚在自已脸上来来回回的蹭着。
张家良出于本能反应,不假思索的用力推开了任莹莹,任莹莹被推得向后倒在了席梦思上,她身上的睡衣本就没有系带子,这一下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睡衣向两边敞开,一具白皙窈窕的身体霎时呈现在张家良的面前!球峰高高的直立着,腹部平滑,腰细如柳,双腿修长,好象一件美仑美奂的艺术杰作。
这一瞬间,张家良如遭雷击,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到了头部,脸孔涨得通红,匈口怦怦乱跳,呼吸急促,身体也变得僵硬,几乎无法动弹了。
任莹莹就这样仰面朝天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目紧闭,任凭风光尽泄,毫无遮挡之意。好象一个人体模特一样,尽情展示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