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也没想到的是,休息中他整个人越来越不对劲儿,哪怕时隔多年,当她想起那一幕时,她依然胆颤心惊。当时的他浑身大汗,车里开着灯,那灯光打在他脸上,就像他在被人蒸煮一样,那异常爆红的脸色,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也全是滚烫的气息。
她当时根本不理解这是什么回事,还是后来从他骂人的话中得知他是被人下了药。当时的她真的被吓到了,因为从来没见过他那样过。眼见他神色越来越涣散,她就想扶他下车,准备去路边拦一辆出租车带他去医院。
可就在他拉的那一刻,他突然扑向她……
后面的事,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被吓坏的她,哭着闹着,可依然阻止不了他的侵犯。
他们就这样在车里度过了整整一夜。
也就是在这一夜,莫爷爷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
第二天,当他们狼狈的感到医院时,莫爷爷只剩一口气了,他甚至连遗言都没交代一句,只是在最后的时刻抓着她的手放到莫翎白手中,然后笑着离世……
莫爷爷虽然走得很安详,可失去爷爷的他却受不了这个打击,他在自责没及时赶来医院的同时,还把怨恨全发泄在她身上,最后竟说怀疑是她对他下药的。
她理解他失去至亲的痛苦,因为她也痛苦。两位爷爷都走了,意示着她再没有亲人了……
可她无法接受的是他充满侮辱的诬陷。
什么她不要脸,她要缠着他,她害死了莫爷爷……
对她来说,亲白失去了,她可以不在乎,就当报答他们莫家这一年多的照顾。
可说是她害死了莫爷爷,说她缠着他并对他下那种药,这些恶罪,她不愿意背!
试问,她不离开,留下来还能做什么?
正好姚琴拿了一百万到她跟前,她心一横,索性将那笔钱收下,然后连夜离开了……
所以,当莫翎白说他也有阴影,她信。
那一夜,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终身难忘的。
更何况,姚琴和龚朝雯这两个女人一直都没安分过。就算龚朝雯装得完美无缺,但姚琴的心思,他们也不敢大意。
龚朝雯将姚琴的话转达完后,接着柔声道,“既然阿姨陪朋友去玩了,那我也该回酒店了。”
她脸上一直都带着迷人的笑,就连转身都转得那么优雅动人。
目送她离去,楚心琪撇了撇嘴。她不发表任何评价,反正自己心里清楚怎么回事就行了。
莫翎白收起冷笑,牵着她往电梯去。
进了电梯,楚心琪才发现他要带她去底楼。
“干什么?”
“带你去玩。”
“……”
坐进车里,楚心琪才发现他不是开玩笑,于是抓着方向盘上他的大手,皱眉问道,“离下班还早呢,你事情那么多,玩什么玩啊?”
她不认为他们出去能找到玩的,这男人天生就不是懂浪漫的人,那次说什么约会,还是偷着学那些小情侣呢。
莫翎白也没急着发车,将她纤细的手反握住,送到薄唇上啄了啄她的指尖,一双深眸定定的凝视着她白皙的脸蛋,“还怀疑我吗?”
楚心琪翻了个白眼,“哼!”
她想把手抽回去,可奈何他抓着不放。
莫翎白不恼反笑,倾过身吻向她。
楚心琪手都被他抓着的,哪里能反抗,偏着头躲了两下还是被他‘逮’着了。
他这才放开她的手,将她搂住,以便更好的吻她。
楚心琪推了他两下,又在她肩上打了两下,最后才回抱着他腰身。
尽管她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可某个男人不但不生气,反而心情越来越好。
在休息室怕有人闯进去,他亲她都是蜻蜓点水,而现在,密闭的空间里,四周昏暗不说,也不会有闲杂人等到他的车库来,他想怎样都不怕。
只是,在触及到她底裤时,他猛然僵住动作,这才想起她来例假了。
火热的眸子瞬间黯下,他也只能将她放过。
看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楚心琪忍不住失笑,她没反抗,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有‘护身符’,她就不信这男人连生理期都不放过她。
这会儿换莫翎白气呼呼的,捏着她下巴,冷飕飕的瞪着她,“有什么好笑的?等你干净了,我照样会把这几天的补上!”
楚心琪黑线,忍不住给他胸口一锤,“你敢!你要敢胡来,我撵你去小昇房里睡!”
他现在的毫无节制都让她吃不消,要是还让他为所欲为,那她还要活吗?
也幸好她现在放大假中,要是还上班的话,她怕是连哭都使不出力气。
莫翎白也不恼,捉着她的手又放在唇上咬着玩。
说是咬,其实更像小孩吮吸手指一样。
他倒是乐在其中,可楚心琪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没好气的把手抽回,在裙子上擦掉手上的口水,“恶不恶心啊?你以为你比小昇还小?都快三十的人了,就不能正经儿点?没事赶紧回去,我自己打车回家。”
她作势要开车门,可莫翎白哪会轻易放她走,倾过身将她困住不说,还快速的将安全带给她扣上。
就龚朝雯来公司的事,谁也没多提一句,先不说会不会破坏气氛,就姚琴和龚朝雯的心思,他们只需要心中一默,都知道其中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