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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又自问自答:“你可以的...哎。”
席祯于是半蹲着,直了腰:“不试试怎么知道?”
嗯?试试?倒也不是不可以……陆满满暂时被鬼迷了心窍,胆大包天,仗着席祯看不清自己,当真要和席祯去‘试试’了。
她像被采了魂的宁采臣,朝着他的席小倩慢慢凑过去,慢慢地,慢慢地,郑重而光明正大地去“偷袭”他。
在鼻尖险些相抵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认输地别开脸一边小声叫唤:
“我演不来的,演不来的,席祯你赢了,也没有一点不公平。”
心里却隐隐觉得,她好像弄错了重点啊,怎么和席祯比起演戏来了?
幸好席祯,大发慈悲,伸手捏了捏她滚烫的脸蛋,帮助陆满满想起了自己本来该有的困惑。
为什么要在她面前停下来,为什么要掀开她的被子,还靠的这么近?为什么要捏她的脸?
若现在还不问,可就没机会了。
“席祯!” 她拉住席祯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抖的不行,借着黑夜肆无忌惮地觊觎他。
“嗯?” 这声儿,听着真让人心痒。
“为什么啊?” 她心里默默数着今晚席祯不同寻常的事迹,并且也真的问了出来。
席祯于是又沉默了,即使看不见他的模样,陆满满也能感觉到他如此认真地注视着自己,席祯向来是个做事认真的人,只是欣喜于他现在认真的对象变成了她自己。
他这样认真,让陆满满如痴如醉,说出的话却让她哭笑不得。
席祯说,轻轻又缓慢:“你自己想。”
而后他神色如常像个没事人,很是平静地直起身子,站起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呼吸平稳。
衬得她全身上下处处皆是紊乱。
怎么又是自己想啊?陆满满要哭了,抿着嘴巴缩回被子里,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怎么想啊?到底要怎么想?
她怎么敢想?
37、r 37 ...
第二天磨蹭了好久, 陆满满都始终没敢从被子里出现, 磨蹭到小周都来了,说了声:
“咦, 满满姐怎么还没起床?生病了吗?”
陆满满这才一点一点从被子里解除封印, 顶着一头鸡窝冲出被窝,头也不回地扎进卫生间滟。
“满满姐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脸红红的?” 小周不解, 看了看席祯, 后者镇定地放下手里的东西,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又移开眼。
殊不知卫生间里的陆满满是做了多大的心里建树,这才攒足了勇气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一边心里安慰自己:怕什么?小周不是在外面吗?有什么好尴尬的?
豪气地推开门, 结果发现不对劲
没有, 没有小周,刚刚还在屋子里小周不见了!还是说从头到尾都没有小周, 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
陆满满脸都白了,想也不想又要拉上门, 这时,席祯看她一眼:
“怎么了?”
老天爷啊,他看着自己的模样怎么会如此坦诚而寻常, 衬地独自在意昨晚那件事的自己太过狼狈。
她打心眼里佩服席祯, 他的反应这样稀松平常,以至于陆满满生出了一种昨晚的一切搞不好是自己日思夜想,相思成狂捏出来的梦的错觉。
是梦吗?
小周抱着花盆从厕所回来, 就看见陆满满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和那群无人欣赏的花篮混在一起。小周乐了,跑过去问:
“满满姐,怎么了?”
陆满满抬起他的手:“小周你快掐掐我,我看看痛不痛。”
小周依言行事,下手还挺重,陆满满在那阵疼痛里意识到,这不是梦啊。
哎,又是一阵神伤。
小周见她不开心,忙把手里的花凑过去:“别不开心呀满满姐,你看看,这还是您亲手选的花呢,多好看,多香。”
花儿……她想起什么,清醒过来,从怀里摸出那种小卡片递给小周:“小周,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那张卡片,小周脸色一黑:“满满姐,这个你从哪儿发现的?”
陆满满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