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与我同窗的时候还亲手喂过我吃糕点还有茶水,羡慕死他们。”
听着常宇涵充满期盼的话,柳含文打开房门,“借你吉言,我要是真做了大官,谁也别想欺负我们。”
“对!”常宇涵使劲儿点头,“你去哪儿?”
“我去茅厕,你先睡,”柳含文说着便与黑鹊出去了。
而常宇涵听他的脚步声远去后,也咬牙翻身从枕下的包袱里拿出两瓶伤药,迅速地上完药后,他龇牙咧嘴地躺下,没多久居然睡着了。
安排好黑鹊和花雀它们要做的事情后,柳含文估摸着常宇涵也上完药了,才回到屋子里。
忽重忽浅的声音让柳含文难以入眠,他的脑子里全是刚才常宇涵缩在墙角的那一幕。
翌日,博学屋学子的宿屋里突然传出几道尖叫声,严老随声而去。
柳含文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束好发,然后对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的常宇涵道,“我瞧着你有些着凉,今儿你就在房里歇息,我去跟你向夫子告假。”
常宇涵想起来,可身上实在是不舒服,虽然擦了药,可这几天心伤加旧伤的根本没全好,听了柳含文的话后,他犹豫了一下下,最后同意了。
“那边怎么这么吵?”
在柳含文将糕点和茶给他放在跟前的时候,常宇涵忍不住往外张望。
“你安心歇着,我去看看,等从学屋回来我告诉你。”柳含文笑道。
常宇涵连忙点头。
柳含文将房门关上后,抬脚去了博学屋学子所住的宿屋。
那里围满了学子。
“天哪,他们怎么回事?”
“这也太邪乎了,是不是得罪神灵了?”
“不知道啊,好恶心啊!”
柳含文听着众人的议论声,从侧边来到了最前面,这才看清了院子里的场景。
只见有四名学子此刻正疯狂地在水缸里舀水出来往自己身上泼,他们皆是身穿白色的里衣,可现在这些衣服上全是鸟屎,不仅如此,他们的头发上也全是鸟屎,看着确实恶心透了。
加上这水一浇在身上,那味道,那模样,真是让人作呕。
严老从两个房间出来时一只手提着一床被子,走了两趟后才把被子都扔在院子里,只见那被子上也全是鸟屎。
见柳含文看得一脸“惊奇”与他说过几句话的一学子指了指两间屋子的里面,“听说不只是这些,还有他们的书籍,桌案以及柜子上都是,真是洗邪了门了。”
柳含文听到后倒吸一口气,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这确实太奇怪了,也不知道撞上了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好几十只乌鸦突然从外飞过来,它们出其不意的围着那埋头清理自己的学子飞了几圈,然后众人就看见几十坨新鲜而味道十足的乌鸦粑粑落在了那四个人的身上。
“啊啊啊啊!!!”
拉完后的乌鸦们高高兴兴地走了,这些人类没少讨厌它们乌鸦,现在总算是能正大光明地在人类的脑袋上拉屎了。
柳含文与一众惊呆了的学子纷纷捂住了嘴,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乌鸦们扬长而去,而四个学子则是躲在角落里又叫又哭。
严老也被这一幕给吓住了,可现在不是心慌的时候,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柳含文他们,“还不快去用膳、念书!”
柳含文瑟瑟发抖,“严老,这也太邪门了。”
他一张口就引发了好几个学子的认同。
“就是啊,你们也看见了,乌鸦只往他们身上拉屎,肯定是他们做了什么神鸟共愤的事!”
“对!要不然它们也不会拉屎!”
“会不会是杀了它们的同类?”
“我看很有可能是杀了人,我曾经看过一本杂书,里面说的就是乌鸦食腐肉后,会为尸体的主人报仇!”
这话说得柳含文都差点信了,他看向那位神秘叨叨的学子,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该学子注意到柳含文的目光后,顿时得意了,“而且乌鸦是什么啊,是不吉利的象征啊!我看他们四个就是继续留在书院念书,以后也没什么上进了。”
“就是,这些乌鸦和那些在它们屋里拉屎的鸟,说不定每天都会来一次呢。”
柳含文听到这话连忙接了一句,“现在这天不算热都这么难闻,要是那些鸟每天都来,到了大热天,我看就是另外两个分院的学子都能闻到这种味道,到时候要是传出咱们哥儿分院邋遢的话就难办了。”
哥儿邋遢?
众学子一怔,随即满脸着急,这可不行!
汉子可以邋遢,哥儿咋能呢!
“严老,这事还是交给院长处理吧。”
“就是啊,不然您以后清晨都会听见他们的叫声了。”
“对啊,这事儿一定得告诉院长!”
“别说了,院长已经来了!”
柳含文等人看过去,来的不只是院长,还有两个副院长以及几个任课的夫子,其中就有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