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我没事,你快点回去。”
阿好却像护小鸡一样转身护住了他,以前都是田成武保护她,今天该她保护他了,今天谁再想为难田成武,就从她的身上越过去。
横眉冷目,她一个一个的看过去,李金明、赵氏还有李长福……这些人她都要一个个的记在心里,他们这么对付她的亲人,她决不能原谅。
赵氏怒瞪了阿好一眼,“都这会儿了,还勾搭男人,果然是个sāo_huò。”
此时阿好梨花带雨,娇俏的注视着那些男人,赵氏自然看不过眼。佛家说心里有什么,看人便像什么,阿好明明是愤怒的瞪着李家人,在赵氏这里就变成了勾引,这大概就是欲加之罪。
“以前你装的可真好,把我们都骗了过去,怎么,现在不装了?”赵氏哼了一声,叫李长福。
李长福却有些发愣,半个月没见,阿好似乎突然变的好看了不好。
其实阿好本来也好看,刚成婚那会儿李长福也是喜欢她的。可是过了两年,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觉得她长得也就那样,还不如村里的宋寡妇有风情,所以李金明等人让他纳妾、阿好求和离的时候他才欢欣鼓舞。
只是现在阿好这么俏生生的看着他,他又有些心猿意马。
李长福这样,赵氏更加坐实了阿好勾引人的罪名,恨不得立刻过去撕烂她的脸。尤其上次阿好还打了她两嘴巴,她想起来就恨。
阿好此时却把眼泪擦了个干净,她的眼泪不是给李家这种人看的。整理了一下思路,她问李金明,“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李家说到底还是李金明做主,所以她选择直接面对他。
李金明阴沉着脸,“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阿好没有一点惧意,“我不觉得我在求你。”
“呵,田成武杀了人,你还不求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老烟头本来就病入膏肓,你算计他,就不怕他下去以后向阎王告状吗?”阿好说完,紧紧盯着李金明的反应,心扑通扑通直跳,没错,她就是在诈他。
李金明果然有些不自然,但很快他就道,“你胡说什么,老烟头是田成武打死的,与我何干?他要告,也该告田成武。”
阿好越来越冷静,“成武打的是别人,那个人没事,老烟头却死了,你不觉得可笑?”
“走路有跌死的,吃饭有噎死的,有时候就是那个巧劲,老烟头倒霉,他被别人撞死有什么可笑的,你这样说根本就是想推卸责任。”
“要真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一定承担,就是怕有人从中作梗。成武打人是他不对,但你们打他就有理不成?
咱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不清什么,不如这样,我们去衙门,衙门里有仵作,有知县大老爷,仵作说老烟头怎么死的那就是怎么死的,大老爷判谁有罪谁就有罪,怎么样?”阿好硬声道。
李金明没说话,他没想到阿好竟然这么难缠。老烟头这件事确实是他安排的,大夫说他活不了几天了,他早就算计好,只要田家的人来了,他就用他来讹诈田家。谁让老烟头的身体早已经油尽灯枯,几乎风一吹就倒呢。
事情也果然如他所料,田成武来了,老烟头看到那绸缎做的寿衣立刻回光返照一样精神起来,还强打精神跟着他来前面看他的新棺木。
也是赶巧,老烟头才一出来,还没等他找机会诬赖田成武,田成武就推过来一个人,正好撞在老烟头的身上,断了他最后一口气。
按常理来说,闹出人命,他不告到官府去让田家偿命,田家就该感恩戴德任他揉搓才对,可是阿好这么软硬不吃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李金明这样,阿好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看来她分析的没错,李家这边就是有鬼,回身她就去解田成武身上的绳子。
“小姑姑?”田成武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确实失手杀了人,怎么现在?
“回去再说。”阿好赶紧低声道,生怕被李金明看出虚实。
田成武赶紧闭嘴,他相信阿好。
绳子解开,赵氏却不干了,“你们都是死人吗,就看着人家把杀人凶手放走?快,把他们给我抓住。”她叫嚣道。
周围有很多李家的长工,他们立刻朝阿好跟田成武围了过来。
田成武还要打,阿好一边拉着他一边道,“怎么,说理说不通就要来硬的吗?”
“呸,谁跟你说理,你那些都是歪理,我不听,今天你既然来了,就别想走。”赵氏骂着,忽然又看见阿好手上戴着的白玉镯子,心里更加气了,这些首饰都是她的,现在却便宜了阿好。
“快把他们都抓起来,快!”赵氏垂足顿胸道。
那些人立刻就要动手,这时街道口响起一个声音,“我看谁敢动手,真当我们长风镖局是泥捏的不成?”话音一落,一个身穿护甲的汉子就带着七八个人冲了出来,其中一个就是石青。
阿好就怕李家蛮不讲理,所以在路上就先让石青赶紧回去找两个帮手,现在正好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