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这是何意?”昭灵院的那位老者站在苏羽身前淡淡道。
北渊国使节脸色难看,双眸紧紧盯着那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苏羽。
心道,鬼戾竟然被一个天玄境的武者弄成这番模样,究竟是什么原因?莫非是大唐皇朝的人在这小子身上做了手脚?应该不会,如此泱泱大国若是这般,怎能服众。只是若非如此,也从未听闻大唐有如此人物。不论如何,如此之人若是让其活下来,只怕后患无穷。更何况,鬼戾也并不是北渊国中人,他在此出了这等事,回去之后自己又如何交待。
“这小子心狠手辣,竟敢用下三烂的手段重伤我北渊国青年才俊,实在阴险至极!”
北渊国使节沉声说道。
“你这老头,哪只眼睛看到他用下三烂的手段了,明明是鬼戾造孽太多,心魔反噬才落到这般田地。”唐潇讥笑道。
“心魔反噬?呵呵,怎会如此之巧,公主殿下莫要扭曲事实。”
“你信与不信我不管,他,你今日动不得,别忘了这里可是大唐!”
“那个魔修仅仅是散功罢了,未伤根基,加以时日自然恢复修为。到时候若是不服,你可以让他再来。”昭灵院长老淡淡道。
闻言北渊国使节脸色更加的难看“你!你们昭灵院难道也开始插手东土王朝之事了嘛!”
“这倒不至于,只是与这小子有些缘分,不想他便自此消失。”
“哈哈哈,这北渊国是恼羞成怒了吧,三场比试一场未胜,就连那鬼戾都被打的散功了。”
“就是,就是,没什么本事,还敢挑衅我大唐皇朝。”
听着从看台之上传来的嘲笑声,北渊国使节脸色铁青。而此时演武场之中出现了数道大唐皇朝的强者,对他虎视眈眈。就如同唐潇所说这里是大唐,如今即便没有昭灵院的阻扰,他也无从下手。
“好!很好!这鬼戾乃是西方魔岩宗中人,如今在你们这里出了这等大事,你们大唐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北渊国使节见一声冷哼,扶起那已经陷入昏厥的鬼戾,带着几人扬长而去。
......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一点淡淡荧光似是黎明之引破晓而来,将苏羽的眼前打亮。
“大人您终于醒了,真是太好!”
一旁的侍女惊喜道。
“大人,您那日力抗北渊国贼子鬼戾,将之打的重伤散功,如此神通,真是让人敬佩,如今大唐上下您的功绩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凭这个侍女的身份自然看不到当时的场面,这口口相传一传十十传百,到她这里那日的经过自然会有些变化。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苏羽闻言有些不明白,那日自己明明是死路一条,如何来的将鬼戾重伤散功。
苏羽摇了摇头,不管发生了什么,至少现在自己还活着。
这时苏羽身形一顿,只觉在自己踏出房门的瞬间,几股神识陡然集中在自己身上,在自己察觉之时却又瞬间消失了,似是在探查着什么。
以苏羽那日的表现自然得到了不少朝堂权贵的重视与好奇。
“吆,死变态,你睡了这么久终于醒了!”
“参见公主殿下!”小侍女连忙拜道。
唐潇摆了摆手,走到苏羽身旁道。
“你这死变态,原来是深藏不露啊,你小子到底隐藏了什么本领。来来来,快施展出来让本公主看看。”
“这...那日之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死变态!你耍我是不是?皮又痒痒了?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愿出手了!”
唐潇说着便是抽出了长剑。
“你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无法回答你。”苏羽看着那直指自己的剑锋有些无奈道。
“当然,我也不想死。”
“你……你,哼!”唐潇收回长剑转过了身去。
“公主殿下才不会伤害大人呢,大人您有所不知,在你昏迷的那些日子里,殿下可不知道有多么担心,天天过来看您,可是要嫉妒死那些王公贵子们呢。”
唐潇闻言瞬间面若桃红,羞怒道。
“胡说,你这小丫头片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要受罚不成。”
“小人不敢,小人知错了。”
小侍女乃是小公主身边的一名贴身丫鬟,自然对小公主很是了解,公主虽然性情顽劣了点,但倒也平易近人,自然不会跟她一般见识。
“那你还不赶快下去!”
“是”
看着走远了的小侍女,苏羽问道“殿下此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嘛。”
“我父皇想要见你。”
……
大殿之上,中年男子坐于龙椅之上,不怒自威,一双虎目细细的打量着苏羽。
苏羽心中忐忑,在来的路上唐潇已是将那日的经过悉数讲给了自己,若不是那位昭灵院长老相助,那必然是自己身上的原因,不然凭借自己的修为,在鬼戾面前毫无还手的余地,又怎能让其重伤散功。
只是听唐潇所说,昭灵院长老并没有出手,这样的话,恐怕自己如今的处境就好比那砧板之肉,谁知道这大唐会不会将自己给解刨研究呢。
想到这里苏羽额头上汗水直流,想着要不要直接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他。
只是不知凭借自己的修为,他又会不会相信自己,
“父皇!”这时察觉到一旁苏羽神情变幻的唐潇突然道。
“哈哈,苏爱卿莫怕,苏爱卿乃是我大唐丰功伟绩之人,朕不会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