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华苒本来还被刚刚的那个北陌的身爆发出来的光芒,那种像是盾牌一样的东西给反击到了地。
本来还有些懊恼,这样子是否是太过于冲动,万一对方一不小心被自己给弄死了,那不好解释了,虽然自己已经是尽量控制一下自己了,可是,没有想到北陌的身竟然有精神力禁制,那是南宫华苒没有想到的。
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想了很久想要见到的人的时候,竟然突然间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这个人还不是陌生人。
南宫华苒眯了眯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高大的人,面色分明是不虞,冰冷的仿佛是要将周围的温度都给降低下来。
稍显薄的唇瓣张了张,宛如微风般的声线便从南宫华苒的唇齿之倾泻了出来,“安清王殿下?”
楚渊抬眸看他,琉璃般的眸子在慢慢的转黑,宛如深渊一般的颜色,让人一眼不由得酥软了膝盖,难以在他的面前再次直起腰板。
楚渊张口,神色冰冷道,“南宫华苒,南宫德泽的儿子。”
南宫华苒对于他的称呼没有任何的感觉,反正也只是个称谓而已,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酒楼的主人竟然会是他。
这个传言之一直都是吊儿郎当,性格乖张,没有任何的规律,神秘莫测的王爷,竟然有一天会跟自己在这种场景相见。
其实早在楚渊第一次到来这里的时候,那流离之地的人前来招待的时候,他们两人便打了个照面,当时也因为有其他的事情,所以他们未曾有过近距离的接触。
他们也只是偶尔看了对方一眼,简单的一眼,并没有能够让他们在层层叠叠的包围之,瞥见那个最为真实的对方。
而今天恰好是一个准确稳当的时,只是一眼,南宫华苒可以看出来,那个隐藏在深处的,宛如琉璃般漂亮的眸子里面,隐藏着的冰冷,刺穿骨髓的寒冷,将人们内心最为恐惧都给引发出来。
南宫华苒先是一愣,然后猫瞳又浮了一层笑意,南宫华苒稍稍挑起眉梢,看着对面的人,唇角掀起了一抹讥笑,而后又是一种欣赏的姿态。
至少是说,面前的这一位安清王,无论如何,现在已经是被南宫华苒正式当做是一名可以一种平等的目光去看待的人了。
可是,对方却是没有这样子的心态,楚渊凉凉的掀起了眼皮,瞥了他一眼,指尖转起了元素之力,整个凝滞了的空间瞬间被旋转了起来,顺着的是楚渊的速度。
南宫华苒毕竟是将人给当做是对来看待了,当看见了周围的气氛不对了之后,也开始正色了起来,其他人也开始纷纷的退开,神仙打架,他们还是退远一些围观好了,殃及池鱼也不是他们能够承担起的损失。
而那原先是在这里维持着秩序的这个酒楼的人,见此也不敢再在这里看戏,而是纷纷,推开,将人都给处理好,然后在事故发生的那一刹那,他们也让人去找掌柜的了。
毕竟除了这个真正的老板,一直在这里管事的都是掌柜的,而现在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也是掌柜的才能够拿起注意。
他们根本不敢擅自主张。
本来是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人群猛地空出了一个空地,让他们足以有空余的位置,展开他们的对决。
单云颉也将单薇儿塞到了一边,站了出来,很可惜的是,单薇儿早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需要人家在背后保护着的小姑娘,这一年以来的变化,每个人都看在眼里。
所以,单薇儿,并没有顺从自己的哥哥的想法,站在了他的后面,而是和单云颉站在了同一道线,还有北倾紧跟着,他们站成一条直线,看着对面的南宫华苒。
既然是一早准备好了出来闹事的,南宫华苒也不可能是那么狂妄自大,独身一人前来,眼看现在的情景要一发不可收拾,那些一直假装废物的家伙,也开始从人群之走了出来,面容也不再是最初的猥琐,而是变成了严肃的模样。
围绕着南宫华苒身后展开了十几号人,足以让人明白他的姿态。
南宫华苒看着面前的楚渊,唇角始终噙着一抹fēng_liú的笑意,微微抬起下颌,他自始至终都是最为高贵的那一个,纵使是安清王,这个令他意外的人,也不足以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猫瞳闪过一丝精光,南宫华苒微微前一步,抱拳道,“见过安清王殿下,是本少主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冒犯了殿下,实在是抱歉。”
虽然是道歉,而且姿态也很到位,可是却未曾是达到了骨子里面的诚挚,那双眼睛太过于矜贵,连伪装都不屑。
楚渊见此,眉眼一抬,便捕捉到了身后,那些阴暗的角落,那些鲜为人知的地方,隐藏着的目光,那些他隐藏在这个酒楼的实力便纷纷出现,只要他一声令下,那么那些人便都会从他的身边涌出,将这些人收拾一番,也不是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但是他并没有选择这么做,而是将人都给撤开了,楚渊垂在两侧的微微圈紧,摆了一个暂停的姿势,那些隐藏在角落蠢蠢欲动的气息便在这一刻,瞬间湮灭,销声匿迹,像是光明来临,将阴暗驱逐,毫无痕迹的隐入了深层的黑暗。
而楚渊也在这个时候,才将对面的这个人放在了眼里,琉璃般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寒意,想到了地面躺着的人,楚渊这才开口道,“道歉应该要做出道歉的姿态,给出道歉的诚意。”
琉璃般的眸子一眯,一道残影挥过,楚渊的身形闪动几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