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堂屋里面会冒出一个长满了长毛的绿头鬼。
慕容同学开门的时候,我死死拉住黎乐的手,如一只兔子一样躲在身后。
黎乐用手护住我,微微淡笑,他倒是真的如大山,保护我的安危。一直安慰着我。
我生怕生出什么事端,我准备好了死的心。
我虽然住在这个老房子里,但是我忌讳来堂屋的,惧怕那具被人传言是妖物的棺材。因此才导致我三番五次找继母要钥匙没有成功,最主要是我心里障碍。
慕容开门速度非常快,推门刹那,我蒙住脸啊啊地叫。因为我预料走在前面的慕容一定会别那棺材吓的屁滚尿流,而所有的同学也会随之如电影的情节一样,哇哇地乱窜,跑出我家院子里。
黎乐摇晃着是:“阴妹,你怎么了?”
姗姗也抱着我,问我怎么了。我一直等待慕容的叫声换来的是他惊呼道:“哇,这简直就是另外一个王国呀。”
所有的同学也随之进屋,黎乐也微微一笑,抚摸着我脸说:“走吧,我们进去看看我们家的宝贝。”
姗姗却不罢休地说:“阴妹,你刚才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我努力掩住自己惊慌的神态,平复一下自己多余的思绪,拉住姗姗的手说:“没有事情,只是我突然举得头疼而已。”
姗姗见我没事撂下我不管,冲进了屋子里。我也随之进了被同学们称赞的堂屋。我一直纳闷,他们是不是没有见过棺材,所以看到棺材也如见到绝世珍宝。
我摇了摇头,内心暗骂,城里人呀,都是头发长见识短呀。可我不经意的抬头,也惊呆了呀。除了我住的厢房,其他的是一间房都是相通并在一条直线上。堂屋在中间,左右各五间,齐刷刷的整齐,却透露出一份神秘和古色古香之感。
堂屋里面的棺材既然不见了,陈列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墙上除了字画,全部是之前我梦里出现的面具,柜台是老式的木制品,里面放着许多发出霉味各种形状的东西。
灰暗的灯光,陈旧的陈设,说不清道不明的古董,泛透着难以置信的历史和故事。无论从感官还是自觉,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不简单的。
特别是正中央用玻璃笼罩透露着紫色微光绿色的玉镯。从不同角度泛出不同光芒,那可是民国期间曾在一个荒山坟墓里一具尸体上取下来的,一个年轻不懂事的黄毛小子卖于了一位古董贩卖者,拿到了美国巴黎的一个展会上,一举成名,标榜了好几十个亿的绝版货。这只玉镯后来被不明身份的人买走,之后就似乎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所有收藏家,评论家,鉴定家,掘墓人,或者是社会名流、企业家等都不断通过不同的渠道寻找,却都无果。
当然,除了黎乐,或许不会有人知道这只玉镯名叫“生死相伴”。其他人都对这间屋子里的古董高呼、赞呼。毕竟都是一群年轻人,懂什么古董,只是好奇罢了。
姗姗拿起一个古代女人用的发簪一而再再而三的研究,嘴里一直嘀咕着:“这可真美呀,工艺精细,款式大方高雅,金玉镶嵌,华丽贵气外彰显的是静雅。不得不叹服古人的智慧和对生活的表现方式。”
这间屋子里面的东西,作为大学生的我曾经在省城各大博物馆转过好几圈,却和这里的东西截然不同,而身边这些小有成就的同学似乎也诧异。
此刻当然轮到我显摆了。我双手背在背上转悠在各种古董之间。很沉稳地说:“各位同学可对这里其中一件宝贝略知一二?”
这间屋子到处是灰尘,而这里的古董似乎很久没有人打理,还有蜘蛛网及老鼠屎。一股沉闷的味道呛得慌。所有同学对我的问题当然都是摇头哟。
这里没有人研究历史,也没有人贩卖古董,大多都是享受家里势力的富二代,懂毛呀。
我用手指在面前一直转圈,看了看一直在旁站着不说话的黎乐,他那么安静大方,不张扬,不喧哗,如上苍神灵,在我最危险的时刻给予我天大的惊喜。
我跑过去,抱住黎乐,温润的说:“其实我也不懂古董,但我亲爱的懂。”
同学们看着我们恩爱的样子,都羡慕死了,特别是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多数不清的古董,不用怀疑,我男朋友一定是一个富有的掉油冒水的富翁。
调皮的姗姗走到我身边,奚落着我:“哎哟喂,阴妹呀,你可从来不喜欢男子的,这么一下子这么粘人呀?是不是黎先生很温柔呀。”
姗姗这妞,骂人都不带脏字,整死人都不用自己动手的,以前我一起读高中时我领教过的。
我恶狠狠地指着姗姗,准备大骂一番。谁知我没有开口,黎乐就说:“哎,阴妹,你一直对我那么温柔,很感谢你相伴。今生今世,我绝不负你。”
“我们都要结婚了嘛,说什么负不负的。”我有点害羞滴靠着黎乐的胸膛,用手使劲掐他的mī_mī,这男人虽然刚才为我解围,实则是在占我便宜,这明白着说晚上梦里床上的那些事嘛。
黎乐被我掐的用脚踩住我的脚,我痛的叫了起来。姗姗立马问:“阴妹呀,你怎么了?”
“哦,哦,没有什么了,我只是觉得这屋子里的古董都好有意思罢了,你们觉得呢?”我脸色秀红,内心暗骂:“臭男人,敢欺负我,等他们走后,我一定杀了你。”
“嘿嘿,阴妹,我们家的古董有多少我都数不清,何况你一直不管家,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