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地也跟着站起来。
不过她却眼睁睁地,看着徐卿寒从面前走过去。
然后,伸出手臂将一位漂亮年轻的女人抱住,他眉宇间舒展,分明是心情愉悦的表现,只不过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顾及形象,没有对怀里的女人做出亲密的行为。
“你怎么来了?”
徐卿寒低下头,用鼻梁在她脸颊处轻轻贴着说话,呼吸出的气息温热。
温酒本来故作着高冷的脸蛋,被他一抱,红唇冷哼了声,挠得人心痒:“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徐卿寒昨晚才听见她在电话里主动说想他了,短短几个小时后,她整个人就已经鲜活而真实的站在了自己面前。
言语间,掩饰着某种激动的情绪,有力地手臂搂着她说:“我带你去餐厅先吃点东西。”
温酒点头间,另一道声音缓缓传来:“徐卿寒。”
——
酒店的餐厅聚集着不少商业精英,众人都持有着上流阶层的品格与修养,就连闲谈也是刻意放慢语调,没有发出任何噪声。
这也使得周边环境很安静,温酒选了一处靠玻璃窗的餐位,坐下后,很久都没有开过口说话。
她听着坐在对面的女人,自我介绍道:“我叫董遇晚,我与徐卿寒三年前在美国认识的。”
美国,三年前。
这正是温酒缺失在徐卿寒世界的那一段时间。
她是女人,自然也看得懂这个叫董遇晚的女人望着徐卿寒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有时候,真心爱慕一个人,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温酒表情看不出什么,甚至是,眼睛弯了弯的说:“我是他妻子,温酒。”
董遇晚脸色似乎一瞬有些僵,很快就恢复正常。
像她们年纪渐长的女人,经历过人生阅历,最擅长的就是伪装了,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喝了口,目光流转,又移到了坐在温酒旁边沉默寡言的男人身上,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我知道她是谁了,是那位让你当年在国外念念不忘的女孩吗?”
徐卿寒神色从容不迫,没否认,开口问:“董姐,你怎么在f市?”
“国外待腻了。”
董遇晚一言一行,似乎都让温酒插不上话,说:“你先前连准备回国的消息都没有透露给我,我为什么要把回f市的消息跟你说?”
即便董遇晚被徐卿寒称为一声姐,与他说话的语气,带着女人家的任性。
温酒弄不清这两人之间有着什么关系,也犯不着当场像个妒妇一样质问,先按兵不动,低着头安静将眼前的食物一口口吃完。
她一放下筷子,徐卿寒就停止了和董遇晚的对话,主动倒了杯清茶,给她清清口:“吃饱了?”
温酒吃饱喝足,才拿正眼看男人:“你自己在这招待董小姐吧,我先回房。”
她语气听不出喜怒的样子,而董遇晚这时也适宜地说:“这次我过来找你,是想跟你说一下生意上的事。”
徐卿寒手掌摸摸她的肩膀,语调异常温和:“半个小时后,我回房陪你。”
温酒冲他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
她先离开餐位,待身影逐渐走远,董遇晚看了一眼,语气终于了然:“原来你们男人喜欢这样漂亮的小姑娘。”
——
温酒一离开餐厅,脸蛋的笑容就没了。
她没回徐卿寒住的商务客房,乘坐电梯直达了大堂,走到前台办理好入住手续后,她拿着房卡回自己开的房间。
锁上门,把行李箱随便一扔,温酒连衣服都懒得换,走到床前躺下。
她在飞机上补了会眠还是困倦的要命,这会心里不舒服,什么也不管了,闭着眼睛将脸蛋贴在枕头上。
不过越躺着想睡觉,脑子就越清楚。
温酒忍不住地会想,那个叫董遇晚的女人和徐卿寒有着什么过去?
虽然看起来她很会保养打扮,却也藏不住三十多岁的年纪。
可即便董遇晚比徐卿寒年长几岁,对于温酒而言,只要这个女人对她的男人有着仰慕的情愫,那就跟有潜在威胁的情敌没什么区别。
而且,她不喜欢董遇晚跟徐卿寒谈国外的事,因为那三年,是没有她参与的。
温酒想着想着便止不住困意袭来,慢慢地合上眼睛。
此刻,在餐厅里。
徐卿寒婉拒了董遇晚提议的生意上合作,他抬手,目光扫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语调从容地说:“还有三分钟,你慢用。”
董遇晚一听这三分钟,就明白他要遵守给妻子的那句承若。
半个小时后,回客房陪她。
这个素来沉默寡言的男人,除了工作以外,对任何事与物都漠不关,却一旦对什么人上心后,就会变得很主动。
董遇晚脸上凝滞的笑,渐渐的变成了羡慕:“现在看来,当年施宜初的所作所为,是再给她人做嫁衣了。”
她旧事重提,而徐卿寒却不想